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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淼：“上将，安德烈说，戴维自称自己信息素无色无味，无……咳……总而言之，他无法确定戴维时候释放信息素，那么，有没有可能，戴维由始至终都未曾释放信息素？”

  霍峥自然也想过这种可能，只是让他疑惑的是，如果戴维用的不是信息素，那么这些天用来攻击、探查的东西，又是什么？

  如果真的是信息素？

  一个c-基因等级的未入学学生，真的能把信息素运用到如此地步？

  天才？

  想到“天才”这两个字，霍峥几乎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想到了自己的侄儿，被全帝国瞩目的天才a1pha。

  又有谁能想到，天才a1pha其实是个omega呢？

  omega……

  霍峥脑中灵光一闪，他让刘淼等人继续重点观察戴维后，结束通讯，走到了小书房。

  小书房半掩，昏黄的灯光下，霍九卿的身形被勾勒出朦胧的光影。

  “九卿？”

  霍九卿转头，笑：“小叔，你还没睡？”

  “嗯，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霍峥进了小书房，见霍九卿手中的是一本手绘的格斗集，笑说，“这东西可都是你父亲留给你的，怎么，想你父亲了？”

  霍九卿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想到戴维那些从未见过的格斗技巧，所以才会想起这本积灰多年的东西，他只是“嗯”了声，便打算把这事给含糊过去。

  他也确实顺利的含糊过去了，只是。

  霍峥唠嗑两句，就话锋一转，再度提到了联邦敢死队在沙漠星被全灭的事情。

  “九卿，你老是告诉我，戴维当日可有释放信息素？与人对战之时。”

  霍九卿沉默，不答。

  奈何这一次，霍峥十分不像平日那般有一颗软和又偏疼的心，所以睁一只闭一只眼直接放过。

  总而言之，他摆出了一副必须要得到个确定答案的坚定姿态。

  霍九卿只能摆出无奈脸，睁眼说瞎话：“好吧，小叔我可以告诉你，戴维当日与人战斗时，释放了信息素。毕竟，我们以二对多，不释放信息素，无异于自断一臂，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说，霍九卿相信自己的小叔必然能把后续补充的清楚明白。

  不过。

  霍九卿惯常的微笑隐去，他认真看向霍峥：“小叔，我和戴维是朋友，在对帝国，对其他人无任何危害的情况下，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为朋友保密的想法。”

  朋友。

  保密。

  霍峥几乎不可抑制地，脑中再度蹦出了“omega”这个名词，只是这一次，这个词就像是一个标签一样，稳稳的落在了戴维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