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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别总把锅往自己身上扣，”巴基叹道：&1dquo;你也是想帮她，有些事不能一直逃避，总要去解决。”

  &1dquo;逃避又怎么样，”托尼闷闷地说：&1dquo;我不信她老老实实待在纽约，某些人还敢光明正大找上门来。”

  奇异博士小声哼唧：&1dquo;f1ag。”

  艾丽卡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开始托尼把她摆成了平躺的姿势，但这还没过去几分钟，她就自动蜷缩成了一个球，眉头还渐渐皱起来了。

  极度不安的睡姿，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梦里是一望无际的山川，镜头渐渐拉近，露出了建造在绝壁上的宫殿。

  刺客联盟的大本营。

  八岁的艾丽卡像一只轻盈的小鸟般贴在绝壁上，她身上没带任何防护，全靠四肢的力量支撑。

  右手边半米的位置是一扇窗台，微微开了一条用来透气的缝隙，对话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来。

  &1dquo;&he11ip;&he11ip;身体各项指标都远其他生儿&he11ip;&he11ip;就是他了&he11ip;&he11ip;我给他起名达米安。”

  &1dquo;&he11ip;&he11ip;”

  &1dquo;还是自然生长吗&he11ip;&he11ip;艾丽卡就是&he11ip;&he11ip;但这太慢了&he11ip;&he11ip;好吧&he11ip;&he11ip;那就让他的思维成熟得更早一些&he11ip;&he11ip;”

  &1dquo;&he11ip;&he11ip;要谨慎，这次不能重蹈覆辙&he11ip;&he11ip;”

  &1dquo;艾丽卡那孩子可惜了&he11ip;&he11ip;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he11ip;&he11ip;”

  艾丽卡一直屏气凝神，假装自己不存在，尽量完全和自然融为一体。

  直到听到了下一句话，年幼的她心神大震，差点儿松开手跌下深渊——

  塔利亚问：&1dquo;那要处理掉她吗?不听话的刀，即便锻成了也是残次品，会割手的。”

  &1dquo;那要看你怎么用，”雷霄奥古声音低沉地笑了：&1dquo;留着吧，好歹当宝贝养了这么多年，说丢就丢，也太无情了。送给达米安，让他当个玩具，消遣也好。”

  感谢悬崖绝壁间呼啸而过的山风，将艾丽卡急促的、无法压抑的剧烈呼吸声尽数吞下，裹挟着飘远了。

  嘴唇被咬得出血，腥甜气息在口腔里疯狂弥漫，可能有泪水从眼眶里掉下来过，但最后也都被风吹走了。

  这就是&he11ip;&he11ip;不听话的下场，异类的下场。

  不做母亲的乖宝宝，就会被处理掉。

  难过吗?难过。

  妥协吗?绝不。

  已经学会思考的娃娃，宁愿粉身碎骨，也不会甘心再被抽掉灵魂，做回任人摆布的玩偶。

  艾丽卡沿着原路爬了回去，四肢沉重得仿佛灌满了铅，但她的心却变得无比轻盈，挣脱束缚，一直往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