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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什么，没有感想。”

  &1dquo;不怕我吗?”

  &1dquo;我不怕，是你怕了。”

  &1dquo;我怕什么?我又不是间接害死你父母的人。”

  秋意北此时是怜惜也没有了，他就想用最尖锐的话，刺进6渟的心里，看看6渟到底会怎么选。

  &1dquo;你怕我，你怕我怕你，你怕我后退，是不是?”

  此话一落，仿佛真的被戳中了心中所想，秋意北猛然使力，6渟的手下意识去乱抓。

  秋意北一把抓住6渟的右臂，手若有若无护在了一个位置。

  6渟知道秋意北是在护他曾经骨折过的地方，但&he11ip;&he11ip;他没有对秋意北说过具体是哪里骨折了，秋意北却准确无误地护在了正确的位置。

  &1dquo;我把选择的权利给你。”秋意北说。

  6渟：&1dquo;不用选，不用变，就这样。”

  &1dquo;真的?”秋意北的声音有点不被人察觉地抖。

  &1dquo;真的&he11ip;&he11ip;我不像你，说话不算话。”

  6渟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人得了他这句话，好似一瞬间松了浑身紧绷的劲儿，绷了很久的劲儿。

  秋意北拨开6渟额前的碎，&1dquo;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

  6渟勾勾嘴角：&1dquo;你自己知道，只不过&he11ip;&he11ip;你忘了。”

  &1dquo;告诉我。”

  &1dquo;想知道?”

  秋意北&1dquo;嗯”了一声。

  &1dquo;好——”6渟一起身，腿上动作一起，把秋意北反压在了下面。

  秋意北双手瘫在两侧，一副任由6渟处置的神态。

  6渟看见秋意北这时脸上的神情，心好像被重重打了一拳，整件事从十年前开始，明明受到伤害的是秋意北，为什么此时秋意北的笑容有一种献祭的意味。

  这不对。

  6渟一下子坐了下去。

  撕裂般的疼痛迅传进大脑，6渟向前一倒，瘫进秋意北的怀里。

  秋意北一惊，但很快，他一下一下慢慢抚摸着6渟的后背，说：&1dquo;不要这样，不要伤害自己，不要产生可以把一切献给我的想法。烈酒遇火，献祭的人明明是我。”

  疼痛过后人总是格外清醒，一下一下的微小痉挛隔在两人之间，同频的抽搐与惊吓持续了很久。

  &1dquo;6渟&he11ip;&he11ip;”久久暗流涌动的沉寂过后，秋意北忽然开口道：&1dquo;你誓。”

  6渟听出了秋意北喉咙里哽住的气声，原来在这场秋意北&1dquo;精心策划”的所谓蜜月里，从头至尾，一直被恐惧笼罩的人，是秋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