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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怎么办?是指你么?下一步要走，还是留?”凝光搁下烟斗，自信一笑，&1dquo;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但正所谓&1squo;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明日，还是由你亲自去看吧。”

  &1dquo;去&he11ip;&he11ip;看?”你有些疑惑。

  凝光伸出手，上面的岩元素正在缓缓流动、聚集，最后凝聚成了一只小而精致的耳夹。

  &1dquo;戴上它吧。”凝光递给了你，&1dquo;上面是神之眼的一缕分神，我可以和它共享视觉。也可以向你传达信息。嗯&he11ip;&he11ip;勉强算有用。”

  一想到明天要独自面对那样的修罗场，你就浑身麻。但是凝光的这句承诺，却让你放下了心。

  &1dquo;你在担心什么?”凝光似乎看出了你的顾虑，露出了自信的笑容，&1dquo;怎么，不放心我么?”

  &1dquo;怎么会怎么会&he11ip;&he11ip;”你赶紧摆了摆手。

  虽然如此，第二天你还是有些心惊胆战。你进了办公桌就尽量把自己埋在资料堆里，但你的努力却也没什么意义——

  整个项目组表面还是一副风轻云淡、风平浪静的样子，但&he11ip;&he11ip;

  施松来来往往，小艾总是带着一点笑容，好像胜券在握似的。你没敢看小群，你知道里面肯定已经讨论疯了。

  中午得了闲，你才从那耳夹中听到凝光的声音：

  &1dquo;一上午，有何体会?”

  你犹豫了片刻，答道：&1dquo;我&he11ip;&he11ip;还是不太想走。无论如何，想要突然单干的风险太大了点。”

  凝光的声音含着自信的笑意：&1dquo;呵&he11ip;&he11ip;她想法不错，可惜&he11ip;&he11ip;怕是要夭折了。”

  &1dquo;夭折?”

  &1dquo;不只是说未来——她有未来的前提是，她真的能带着她的团队完整撤出。”凝光声音淡然，还时不时抛出几个问句，&1dquo;你认为，她现在最需要什么?”

  &1dquo;&he11ip;&he11ip;人?”你有些犹豫。凌云平时的人缘&he11ip;&he11ip;说实话，你并不是很清楚&he11ip;&he11ip;

  &1dquo;是，也不是。”凝光沉吟片刻，&1dquo;我查阅了你们公司之前办的项目，恐怕你们曾经通过的那个方案版本，就是她想要单干的资源吧。”

  你有些晕，但也不想让凝光认为自己什么也不懂，于是只是点了点头——

  ——虽然凝光小姐这样也看不见就是了&he11ip;&he11ip;

  &1dquo;她最需要的是，时间。”

  &1dquo;时间?”

  &1dquo;是啊，挖人、找人脉、安稳下来，一切都需要时间。你们现在流言四起，很明显她的举措已经被现了。”

  &1dquo;所以&he11ip;&he11ip;凝光小姐的意思是，凌云根本就没有找全人?”

  &1dquo;哦?”你已经能够想象出凝光漫不经心的神情了，&1dquo;这已经不是重点了。你认为施松这个人，怎么样?”

  你忍不住吐槽道：&1dquo;他没有实力还天天骂人，脾气暴躁，我烦死他了!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还一直留着他。”

  &1dquo;商人，从不做无用之事。”凝光顿了顿，&1dquo;你认为，施松的优点是什么呢?”

  &1dquo;优点&he11ip;&he11ip;”你犹豫了片刻，&1dquo;&he11ip;&he11ip;什么人都敢骂?”

  这句话说完，连你都忍不住失笑了。

  凝光却十分认真：&1dquo;嗯&he11ip;&he11ip;就是这个。”

  &1dquo;&he11ip;&he11ip;?”

  &1dquo;有的时候，老板不适合去唱白脸，但总得有个唱白脸的角色吧?”凝光解释道，&1dquo;这个施松就是老板的警告咯。所以，你们这位凌云小姐的心思，老板早就知道了吧。”

  &1dquo;那大家看不出来吗?”

  &1dquo;有的看得出来，有的看不出来&he11ip;&he11ip;呵呵，”凝光出一声轻笑，&1dquo;你似乎就没有看出来啊。”

  你尴尬地一笑，求助道：&1dquo;那&he11ip;&he11ip;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要提醒凌云吗?”

  &1dquo;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做。”凝光道，&1dquo;无论凌云怎么说，都不要表任何意见——我看啊，你最好还是呆在什么地方，什么都不做的好。”

  你听出了凝光的那抹笑意，却有些犹豫。

  &1dquo;你想提醒凌云?”凝光感觉到了你的沉默。

  &1dquo;凌云的秘书菲姐经常帮我&he11ip;&he11ip;”你小声道。

  凝光冷笑一声：&1dquo;凌云只不过是把你当成好用又听话的工具罢了，你何必对她一片真情呢?”

  你怔了一下。

  &1dquo;&he11ip;&he11ip;旅行者，我认可你的实力，也赞赏你对他人难得的信任。但是，如果毫不设防，你的实力反而会成为伤害你的利器。”凝光叹息道，&1dquo;只是今天上午，我就在你的桌上看到好几件不属于你工作范围内的文件了，对吗?”

  你咬了咬牙。你知道自己不擅长这些，最后遵循了凝光的建议。

  下午，凌云就被叫去了老板的办公室。等她回来的时候，脸上的从容已经消失不见，只是默默地收拾好了东西。第二天，公司就张贴出了开除公示。你们项目组解散，被分到其他的组里，而组中的那些答应要去的，全都被悄声无息降职了。

  是谁做的呢?

  是小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