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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轻蔑耸肩一笑,“打探这些,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只需收买你身边跟随时间最久的老太监柯公公即可!”
完颜袭腰间长剑闪电般出鞘,精准地挥过来,抵在了御天的喉结上,“御天,你恐怕不知,凡是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死的很难看。”
御天唇角的笑僵了一下,略一思忖,还是硬着头皮,捏住他的剑刃,小心地移开。
“皇上放心,我怎么会傻到放弃即将到手的皇位呢?再说,我也不忍心伤害湛蓝。我之所以说这些,不过是想劝皇上一句——既然皇上要我做事,就别置喙我做事的方式。和湛蓝亲密一点,才会引得赫连恒剧毒频,难道皇上你不想看赫连恒早死吗?”
完颜袭鄙夷冷盯着他一脸谄媚的逢迎,长剑刺目一闪,收回剑鞘,转身便消失在窗外。
御天撇嘴摇了摇头,不禁心有余悸,完颜袭的剑术的确快,刚才那一下若是再进一寸,他便身异處。
他拉了拉衣领,护住险些断掉的脖子,拿过桌对面那杯没有被完颜袭碰过的茶,随手泼出了窗外,唇角眉梢的浅笑,都化为狰狞阴邪的杀气。“你以为不喝茶,你就中不了本公子的毒么?完颜袭,别以为自己是最后的赢家!”
门外,湛蓝端着两盘蛋卷包饭走过来,正准备敲门,却不料,正将他这句话听在耳中。
她抬起的手缓慢垂下去,很想丢了托盘就逃,但是,理智却又警告她,逃避是最愚蠢的,而逃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说不定,她奔出这座小客栈,就会被完颜袭堵在门口。
静过片刻之后,待自己心绪恢复,她坚强地堆上笑,沉着开口,“御天,尝尝我的蛋卷包饭吧。”
御天忙整理了一下衣袍,过来打开门,一瞬间,笑颜明媚,寻不到半分杀气。“蓝儿,你为我亲手下厨吗?”
“我可没这份闲心专为你下厨。厨房里的厨子都对我的厨艺赞不绝口,我做了一大锅呢,吃不了浪费,所以端来给你一盘。”湛蓝没有看向他房内,凤眸余光却还是注意到他房内后窗大敞。她把托盘递给他,又笑着道,“我还给你点了别的菜,一会儿小二送上来,都是你最爱吃的。”
见她挽着袍袖,半截藕臂莹润白腻,他不禁心神荡漾,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拉着袍袖抬起,给她擦了擦额上的细汗,“瞧你又忙又累的,下了马车也没有休息,不如我们一起吃吧。”
湛蓝忙后退一步,躲开他的碰触,“我还要去厨房里看一下清蒸鱼。”
“清蒸鱼?”御天惊喜地挑眉,随即又悻悻冷哼,嗔怒抱怨,“那是给赫连恒做的吧?你还不如不告诉我呢,害得我直流口水。”
“呵呵,就是要馋死你才好哩!”湛蓝佯装匆忙地转身下楼,灿烂明艳的微笑缓缓地,化成了绝望的痛,其实,那一盘蛋卷包饭,她本来是要给赫连恒的。
厨房的掌勺大厨柯叔,是个极面善的老伯,得知她要亲自为夫君下厨,不但夸赞她贤惠,还忙把新鲜蒸好的米饭端来一大碗,又亲手为她准备好其他的佐料、调好炭炉的火……
她不过片刻便做好了蛋卷包饭,急匆匆地送上来,要给赫连恒一个惊喜,不料,惊喜没有给出去,却反而收到了一个“惊吓”。
厨房里的柯叔在湛蓝离开之后,便急匆匆地奔去马厩那边,恭谨有度地对正等在马旁的完颜袭说道,“皇上,那毒已经放在米中,无色无味,银针更是查验不出,相信赫连恒吃完之后,五日之内定会毙命!到那时,他身边的人也查不出,他是何时中毒的。而刚才,公主并没有认出奴才。”
“做得好!”完颜袭从马厩里牵出坐骑,纵身上马,整理好马缰绳。
黑色斗篷宽大的锦帽遮挡了他的面容,只余一个森冷的黑洞朝着柯叔,那样子,像极了索命死神。
“看样子,蓝儿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她不记得你也好,免得多为你伤心。”话音落,他腰间长剑倏然一闪,便又返回剑鞘。
旋即,他策马出了客栈小院,柯叔却无声无息地僵站在那里,脖颈下突然崩开一条血口子……
湛蓝返回厨房,早前竟没人。她抹掉眼泪,强自打起精神,想将清蒸鱼从小蒸锅里端出来,却不慎烫了手指,整盘鱼摔在了地上,盘子爆碎,鱼也摔成了黏糊的一片。
“怎么办?如果清蒸鱼没有做好,恒一定怀疑我上楼偷听过。”她看向其他几个正呼呼冒着热气的蒸笼,挨个掀开看过,见其中一个蒸笼里还有一条清蒸鲤鱼,不禁又破涕为笑。
一个送菜的小二进来,见她正从大蒸笼里端鱼,忙上前来,垫着毛巾抢夺过去。
湛蓝手被白瓷盘汤到,只能松手让给他。“你做什么呀?那是我的!”
“客官,您不能够呀……喂!这鱼是客人早点好的!”小二可不是没有注意到地上摔毁的盘子和蒸鱼,“您的,在那儿!那边是转给客人私设的专用小灶。”
“可是我的摔了,我家夫君还在等着吃呢!”她又挤出两滴泪来,“小二哥,拜托你了,我不想让我家夫君失望。前阵子我生病,他几天几夜没有阖眼,而他还有重病缠身呢,我想让他吃鱼调补身体的。”
“唉!”小二无奈地叹了口气,实在不忍见如此一个貌若天下的美人儿落泪,忙拱手认输,“你去找柯叔吧,这事儿若他同意,我也好对掌柜交代。”
湛蓝忙鞠躬道谢,不禁懊悔身上没有带银子,若是塞个金元宝给小二,何需如此麻烦呐。她被赫连恒照顾久了,做惯了米虫,连基本的谋生能力都快忘记了,若是有一日,他真的不在身边,她恐怕真的会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问小二,“柯叔去哪儿了?”
“可能是去马厩给客人喂马了。”小二说完,忙和她走出厨房,给她指了方向。
湛蓝忙找去马厩,却见柯叔略胖的身躯立在马厩门前不远處,柱子似地一动不动,地上还有一大片湿重的痕迹,借着马厩那边的一盏灯笼,她看清楚,地上——触目惊心,是一大片血……
“柯叔?柯叔?你怎么了?”湛蓝惊叫着忙要扶他,却只是一碰,他便向后仰去。
湛蓝忙小心地托住他的后背,却无奈他身躯沉重,她负担不住地蹲坐在地上,“柯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你?你醒醒呀!”
“公……公主!”柯叔虚弱地睁开眼睛,喉咙里卡了血,声音低弱难辨,“你……你要小心皇上,他……他不是你皇兄!我可怜的公主,你才是……你才是……是……”
“我是什么?你为什么叫我公主?柯叔——”湛蓝惊慌地捂住他脖子上的伤口,被粘稠地触感惊得毛骨悚然地颤抖着,直觉告诉她,柯叔刚才说的,是决定康辽皇族命运的惊天秘密!“恒,救命!救命!”她久未痛过的头,又开始痛,有些奇怪的画面一闪而逝,却难以捕捉。
赫连恒和李益淳、唐刃、御天赶过来,也惊动了客栈的其他客人……
柯叔早已经在湛蓝怀里闭上眼睛,圆润的脸显得愈加和善慈祥,血淌了满地。
“为什么你们来的这么慢?为什么?”湛蓝恼怒环顾着那一张张有着善良假象、仿佛心怀天下的脸,声嘶力竭地咆哮,“你们为什么要杀人?你们都是刽子手!连老人都不放过,你们不怕下地狱吗?”
赫连恒担心地上前来,“湛蓝,放开他吧,他不过是个陌生人,和我们没有关系。你这样大哭大骂的,别人会把你当成疯子的!”他将她怀中的尸体要扯开,微一用力,却没有挪动,她正牢牢抱住尸体,仿佛抱住自己至亲的人。
“赫连恒,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你虽然我的记忆没有完全恢复,可我刚刚记起来了,他是看着我长大的柯公公!他好疼爱我,在康辽皇宫里很多人欺负我,只有他和皇兄保护我。”湛蓝哭着辩解着,赫连恒焦灼英俊的脸,在她眼中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他不是你的子民,你就不关心他的死活?还是,他根本就是你的人杀的?就想对靳颜那样,你也要切下他的头颅给完颜袭吗?你不如切我的。”
“皇后娘娘……”李益淳忍不住怒声斥责,“娘娘怎么可以这样冤枉皇上?皇上刚才……”
湛蓝不理会李益淳,她眼里也看不到别人,只那么坐在地上,癫狂了似地,怒盯着赫连恒,“如果你想让我忘记你,不必如此凶残地毁掉你在我心目中的一切美好,我成全你!我忘记你!我和你势不两立!但请你,不要后悔!”
赫连恒站起身来,转身朝着客房那边走,“唐刃,厚葬,另备一间客房给皇后。”
于是,小客栈突然炸开了锅,皇上与皇后宿在此處,本该是让众人惊喜的一件事,但是……这样的状况,却让大家连说话都不得不压着声儿,生怕一点不该有的动静,便落得个人头落地的下场。
院子里的人散去,尸体被唐刃带来的人抬走,湛蓝还是坐在那片冷腥的血泊里,失魂落魄地,脑海一片空白……她分辨不出,自己是在为柯叔的死而悲伤,还是因为对赫连恒那番过分的怒吼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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