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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没关系。我没事。现在没作。”顾寒山道：&1dquo;我真的比以前好太多了。”

  向衡仔细看着她。

  顾寒山把手伸到他面前：&1dquo;你看，我的手没有抖，我也没出汗。”

  &1dquo;作有什么规律吗？”

  &1dquo;没有。”顾寒山摇头，&1dquo;大脑不受控制的，说不清楚。”

  她顿了顿又道：&1dquo;但很多时候作还是脑子太闲的时候。我在街上、人群里通常没事。”

  &1dquo;因为那个时候你是警惕的状态？”

  &1dquo;对。”顾寒山道：&1dquo;就像自动切换到了高运转频率，没有内存去联想太多不好的。”

  向衡点点头，暗忖他以后要注意。

  顾寒山默了一会，突然问：&1dquo;你不是要开会吗？这样跑出来没问题吗？”

  &1dquo;没关系，他们有的情况要处理，而且又不缺我一个。”

  &1dquo;我觉得挺缺的。你能现别人没现的事。”

  向衡等了等，结果顾寒山张了张嘴却没继续说。

  向衡笑起来：&1dquo;想不到继续夸我的词吗？我以为起码得五句以上。你看的把妹达人的书页数不够多啊。”

  &1dquo;不是，我想跟你解释一下你的各类无意识思维，也就是不同类型的直觉分别由哪个脑区负责。后来忍住了。”

  向衡：&1dquo;&he11ip;&he11ip;你确实有进步，忍住就对了。”

  顾寒山板着脸。向衡又笑起来。

  过了一会向衡又道：&1dquo;顾寒山，你愿意给我一份授权，让我向你的医生咨询你的病情情况，并调取你的医疗资料吗？”

  &1dquo;不愿意。”顾寒山答得很果断。

  向衡没说话。

  顾寒山反问他：&1dquo;不再游说一下吗？”

  &1dquo;不了。你一定对这个问题考虑过很多遍。当你决定要调查你爸去世这件事的时候，你就一定考虑过很多遍。”反正他有别的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

  &1dquo;嗯。”顾寒山点头。

  &1dquo;对了，你以前作的时候，就是脑袋里塞满了东西没法控制时，你爸用什么办法帮助你？”向衡换了个话题。

  &1dquo;太多了。我回头有心情的时候可以给你打印出一本书。”

  向衡：&1dquo;&he11ip;&he11ip;”认真的？还一本书！

  &1dquo;不用一本书，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一种方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