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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洲否认。

  6在河放弃挣扎，“我猜不到了，你公布答案吧，小鱼老师。”

  于洲被他一逗弄，视线根本就不跟6在河对上了，6在河望过来，他也极尽闪躲。

  ——是“谢谢”的意思

  于洲将手机推到6在河面前，为他解释。

  “那‘喜欢你’呢？”6在河问。

  于洲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看了一眼6在河。

  “‘喜欢你’是怎么做的？”

  于洲闻言，一手食指拇指弯曲，指尖抵于颌下，头微微点动一下。

  “‘爱你’呢？”

  于洲已经适应角色，称职地当起了手语翻译器，他伸出右手，手指轻抚另一手的拇指指背，而后右手食指指向6在河。

  店家动作迅，6在河两人点的小菜已经上了一份，服务员横递两人中间的胳膊短暂结束了他们的交流。

  “还有一份青椒肉丝和一个焖茄子，这两个菜马上就能来，稍等一下。”

  “嗯，好的，谢谢。”

  6在河把菜盘推到于洲面前，抽了两双筷子丢进空茶水杯里倒热水涮了涮，而后才递给于洲，“尝尝看味道好不好。”

  于洲接过筷子，夹了一口，6在河注意于洲，见他毫不吝啬地露出欣喜赞扬的表情。

  于洲眼睛放光，冲6在河竖了竖大拇指。

  “好吃就多吃点。”6在河夹了一筷子放在于洲碗里，于洲自然地埋吃了，他咽下后才现6在河一直没动，手撑着下颚不知道在神思什么。

  ——你怎么不吃？

  于洲有些担心。

  ——不舒服吗？

  他伸手要去摸6在河的腹部，6在河没躲，只是说：“我还在消化。”

  于洲皱了皱眉。

  ——你提前吃过了？

  6在河摇摇头，“我在消化你刚刚教的东西。”

  他举起右手拇指轻弯两下，道：“这是‘谢谢’。”

  紧接着，他点了点胸膛，用右手指尖轻抚左手拇指指背，右手食指指向于洲，“这是‘我喜欢你’。”

  再然后，一手食指拇指弯曲，指尖抵于颌下，头微微点动。

  “这是‘爱你’……对吗小鱼老师？”

  6在河学习态度认真，于洲微微晃神，不知6在河是真在交作业还是借机表白，他竖起大拇指，慌乱地摁在6在河掌心。

  “什么意思？”6在河不解。

  ——送表现良好的6同学一朵小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