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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意思？”

  刘氏的手撑在netg上，低头喘着气，良久她才抬了头朝赵恒说道，嗤笑一声，&1dquo;您自认为瞒天过海，却不想您的母后，您的心上人，早已晓得了您这龌蹉的心思！赵恒，你不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

  &1dquo;她握着一把剪子，刺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刘氏坐起身，伸手点在赵恒的心口处，&1dquo;就是这，您感受到了吗？她拿着剪子一下又一下，刺到了自己的心口上，刺到把那衣裳都染红了一半，刺到她再也提不起力气，再刺下去&he11ip;您说，她平日是多么清雅的人啊，怎么死的，竟会这般惨？”

  赵恒仿佛看见了那个清雅的人，在那灯火下，一下又一下刺到心口上，鲜血浸红了她的衣裳&he11ip;

  他的手撑在netg檐上，哑了声，&1dquo;别说了。”

  刘氏看着他这幅模样，笑起来，&1dquo;为什么不说？您不是要听吗？妾好好与您说，把这事与您说清楚，说明白，说通透了&he11ip;才好。”

  赵恒闻言，皱了眉抬了眼，看着她，目光冷然，良久才吐出几个字，&1dquo;你疯了。”

  &1dquo;我早就疯了——”

  刘氏撑着身子走下netg，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1dquo;在我知道，你喜欢的竟然是她的时候，我就疯了！赵恒，是你把我bī疯的&he11ip;”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领，哭着喊着，声却很qiang压得很低，&1dquo;你怎么能喜欢她？赵恒，你怎么能喜欢她！”

  赵恒看着她，袖下的手攥的很紧，声却很淡，&1dquo;我把这一段qíng意，深深埋在我的心底&he11ip;”

  他说完这句话，伸手握住刘氏的手，松开，&1dquo;难道，我连这个权利，都没有了吗？”

  刘氏听着他话中的悲凉与寂寥，一下子就红了眼眶。她抬头，看了他许久，最后伸手抚在他的面上，喃喃道，&1dquo;真可怜&he11ip;”

  她这句可怜与叹息，却也不知是在说谁。

  赵恒看了她良久，不曾回答她什么，转身往外走去，一步也不曾停留&he11ip;

  刘氏坐在netg沿上，看着赵恒愈走愈远的背影，终于是哭出了声。她恨他，甚至恶心他，却还是放不下他&he11ip;

  可怜？

  到底是谁可怜。

  ———

  午间的时候，丫头来报，道是赵恒去了内宫，却不知他到底去了哪个地方。

  他不曾带人，连那个素来跟着他的青衣，都不曾带。

  刘氏手里握着一盏茶，看着外边的景色，也不知在想什么&he11ip;等丫头推门进来道是许侍妾来的时候，她才搁了茶盏，请人进来。

  许深由丫头领着进来，刘氏已端坐在位，换作平日雍容华贵的模样，轻轻一句，&1dquo;你来了。”

  素衣淡妆的许深于人前请过礼，才又轻轻嗯了一声。

  刘氏的眼滑过她的眉眼，一样的雅致，一样的清淡&he11ip;她与那位，若说像，却也并非十足像，那位的眉眼还要多几分清贵。

  只是这通身气质，却当真是与那位一般无二。

  她&he11ip;当初，怎的没现呢？

  刘氏自从晓得赵恒有那股心思后，晓得他们日日缠绵，心中便生了几分恶心。如今瞧见人，心中却不知怎的，竟生出了几分痛快——

  她仍看着许深，眉眼却添了几分笑，端着面，轻轻开了口，&1dquo;许氏，你可见过宫里的谢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