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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其实大可不必……

  司语蹭了蹭鼻子，小声说：“我也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6汐疑惑，想不起来司语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司语有些不敢直视她眼睛，垂眸，含含糊糊地说：“之前骗了你，我其实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6汐表情微顿，说：“你是指上次装割腕自杀骗我回去的事？”

  当然不是……那个又不是我……

  6汐完全想偏了。

  司语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眼睛瞟来瞟去，支支吾吾：“我其实……其实……”

  “？”

  司语有苦难言，又羞于启齿，正不知如何是好，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欢快响了起来。

  司语话被打断，暗暗松了口气。她不能乱动，手够不到。

  6汐帮她把手机拿过来，瞥见来电显示，说：“是奶奶。”

  6老夫人怕耽误她拍戏，在司语进组后没有主动给她打过电话。

  司语担心有事，忙接过手机，划开，放到耳边：“奶奶？”

  “乔乔。”6老夫人听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笑呵呵说：“中午了，我猜你们应该是在吃饭。你不忙吧？”

  “不忙不忙，我刚吃完。”司语说。

  “那就好。”6老夫人话锋一转，说：“汐汐去找你了吗？”

  司语看向坐在床边的6汐，说：“她现在就在我旁边。”

  “真的假的？”6老夫人将信将疑。

  “是真的……”司语拿下手机，开了外放。

  6汐对着手机喊了一声：“奶奶。”

  “诶！”6老夫人咯咯笑起来，说：“昨天情人节，你们约会了吗？”

  6汐和司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约了。”

  6老夫人对这个的回答很满意，连说了三个好，查岗似的又问：“汐汐你给乔乔买礼物了吗？”

  还有礼物？

  司语用眼神询问6汐，看到6汐点头，说：“买了。”

  “买的什么礼物呀？”

  “项链。”

  “香水。”司语说完才现和6续说的不一致，诧异地看着她，用气声问：“你给我买了项链？”

  6汐轻轻“嗯”了声，眼眸变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