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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问你,那剪纸上剪的都是些什么花纹样式?”
余莺儿先是一愣,继而把头埋的更低了些,泛白的嘴唇颤声嗫嚅。
“那物件儿本是奴婢随手剪来打时间的,时间太久,奴婢……奴婢有些记不大清楚了……”
皇帝目光如猎鹰,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压,气势强横逼人:“是记不清,还是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
“是记不清了,真的记不清了!”
余莺儿干咽了两口唾沫,有些心虚地不敢抬头往主位上看。
果郡王是个爱拱火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只见他翻身换了个舒适的坐姿,对着雍正有些轻佻的出“啧”一声。
“皇兄,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姑娘大半夜去倚梅园踏雪寻梅的看风景,夜黑风高,瞧不清丢的是什么东西这不是也挺正常嘛。”
迎着自家老哥不解地目光,允礼眼珠子一转当即有了想法。
“要我说啊,你干脆就拿一盘子剪纸上来。这余氏既然说自己记不清丢的是哪张,等见到实物之后,她总该有个印象在吧?”
雍正思索片刻,“苏培盛!”
苏培盛毕恭毕敬地上前:“奴才在。”
“你去准备准备,把剪纸拿上来让余氏认认。”
“嗻……”
半柱香的功夫,苏培盛就端着满满一盆花纹各式的剪纸进来。
“得嘞,这现在能找着的都在这了,宫女余莺儿你且看仔细了。”
苏培盛放下托盘,笑容可掬地来了这么一句。
有心之人若是仔细观察,就能现他的笑意其实并未到眼底。甚至,其中还多蕴含了几分轻蔑之色。
那张孔雀剪纸就连他也只是在皇上拿出来欣赏时匆匆瞟了那么一眼,其他人更是连见都没见过。余氏本就是个临时拉过来冒名顶替的,看她那含含糊糊的样,八成也是没瞧见过那剪纸上的花样。百里挑一,这可不是件容易事。
更何况为了万无一失,他早就吩咐人把这里头但凡和孔雀沾点儿边的都给挑了出来。现在这里头,连张带翅膀的都没有。她要是还能蒙对,那才真是邪了门了!
余莺儿看着这些剪纸,只觉得欲哭无泪。
满满一盆的剪纸,不说上千几百张还是有的。真要是有那运气从里边儿挑中除夕夜的那张,她还在倚梅园剪什么梅花。
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小强精神,余莺儿试探性地从里头挑了张带梅花的剪纸。
“奴婢仿佛记得……好像是这张?”
“嘭!”雍正猛地把手上的翡翠手串狠狠摔在紫檀木桌上。
“贱妇!事到如今,朕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这一摔,反倒把坐在他旁边的老十七给吓了一跳。
看这情况,余莺儿就知道自己选错了。没办法,谁叫她先前太自信把话说的太死,现在这种情况她已是退无可退。
如果承认了冒名顶替,那她就犯了欺君之罪必是死路一条。不承认倒还有一线生机,干脆就放手一搏,说不准还能有机会逃出生天。
余莺儿大胆应声:“皇上您想,除夕之夜除了我这个人微言轻的小宫女又还有谁会冒着寒风刺骨去倚梅园。这倚梅园里满园子都是梅花,倘若要挂些剪纸来添喜色,可不就是梅花样式。”
她这种诡辩招数用来哄哄初入宫的小菜鸟估计管用,但在坐拥前朝后宫的天子面前,完全就不够看。
雍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余莺儿:“这就是你跟她的区别,朕可以断言除夕夜之人绝不是你。能说得出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的女子。她的眼界心胸,定不会如此狭隘。”
被拆穿了的余莺儿自知大势已去,哭闹着求雍正宽宥。
“皇上仁慈,都怪奴婢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幻想一步登天。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皇上能大人不记小人过留奴婢一条命在!”
“朕先前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屡教不改!”
雍正强硬的态度让余莺儿,心都凉了半截。她那泛红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她开始绝望痛哭。
雍正觉得被她哭得脑门疼,不悦地拧着眉:“宫女余莺儿,先是欺上瞒下冒名顶替她人,后又在养心殿大吵大闹。拖出去,即刻赐自尽!”
苏培盛走的越近,余莺儿嚎的就越大声:“皇上饶命啊皇上,奴婢不想死,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她狼狈地跪在地上,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地面,企图唤醒高位者的怜悯之心。只可惜死到临头,她现在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苏培盛可不惯着她,见她不肯走,直接朝门外拍了拍手。不一会,门外就进来两个膀大腰粗的小太监抓着余莺儿的脚,拖着她出去。
尖锐的指甲在地上划出深刻的白痕,渐渐的,那痕迹又变成了长短不一的血印。猩红的血迹在大理石上蜿蜒而下,凄惨又瘆人。
苏培盛看着这满地的血迹气得跳脚:“养心殿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放肆!来人呐,还不快快堵上她的嘴,直接抬出去!”
紧接着门外又进来两个,为的小夏子直接脱了鞋袜塞进余莺儿嘴里。四个小太监分工明确,一使劲,抬着她进了慎刑司。
慎刑司内,余莺儿打翻了毒酒就是不肯赴死。
看着阴森森的小黑屋里摆满了各种带血的刑具,听着耳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惨叫。巨大的心理压力下,余莺儿变得有些疯疯癫癫。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我出去,我求求你们放过我!”
她挣扎的太厉害,撕扯间还咬伤了小夏子的耳朵。
从混战里脱身出来的小夏子用帕子擦了擦耳朵上的血,阴恻恻地盯着余氏笑。
“师傅,皇上下的旨意是赐余氏自尽。既然她这么不识抬举不愿意就这么轻松赴死,那咱们也简单点儿。直接动手帮她一把,到时候又有谁会追究她是自己自尽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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