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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二月十六,蓝芜小夫人生下一女。连熙虽知不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作父亲一般看望了,见那女孩儿小嘴绯红似含着一片映日红霞,给孩子取名含映。在含映四个月时,完全长开了,外貌突飞猛进,小脸嫩白如玉,双眼灵动闪耀,与她的娘亲一样,笑起来仿若春日柔风,极其怡人。府里的人都特别愿意去看这孩子,好像只要看看就马上快乐了,仿佛是被专管快乐的神明附体了。连熙也隔三岔五去看,后来成了每天有空都去看一眼。
这日连熙在外谈了什么事,很恼,气难消,便颠颠地来看孩子,好让心情好点。进到院里就听见呼呼之声,他循声看去,蓝芜正拿着根树枝条在练武。但可能不太熟练,她练几招便要停下来想,然后再继续。
他算是轻手轻脚走过去的,但是没几步她就现了,立马扔掉树枝,慌张给他施礼,“王爷!”。连熙想来她是被蓝蘅教得循规蹈矩,还不如那时候痴痴傻傻的可爱了。“不碍事,你练吧。”连熙温和笑笑。她还是很紧张,低着头似不敢动。连熙去捡起那树枝塞到她手里,“当真不碍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嗯?”。她抬头看了看他,见他的确没有任何愠色,才放心地舒了口气。“你练,我去看看孩子。”连熙说完急不可待往屋里走去。“王爷!”一屋子下人呼道,原来下人们也都围着孩子,怪不得外面都没人。连熙觉着下人随时都能看孩子,还真是享福了。他抱了孩子逗起来,下人们忙端茶倒水摆茶点,蓝芜也进来了。
“咯咯咯。”孩子被他抱着上下轻轻挥舞,大笑起来。连熙忽然有点遗憾,若这孩子是自己的就好了。逗了一会又将她抱在胸前,软软的小身子,他的心情好极了。“呀呀~”孩子在他脸上、耳朵到处乱摸,他也不介意。
玩了好一阵,他将孩子还给她抱,“你们好生歇着吧,我走了。”“哦。”她点点头微微欠身。他说完就出门,也没坐一下,茶也没喝一口。
他走后,丫鬟叹气,“小夫人,王爷他一次也不在咱们院子待啊?怎么办呢?”
她若有所思,“待什么呢?”
“夫人,您给王爷都生孩子了,您说待什么呀?”
“我....”她迷蒙得很,转头看看孩子,忙亲了几口,立刻就不想什么待不待的问题了。
过了两天,连熙又来了,他这回带了礼物,一个长长的红木盒子。“给你的。”他将木盒递给她,跟她换了手里的孩子。
“谢王爷!”她接过将木盒放在茶桌上打开,竟是一支银亮的长箫,不过并没有萧孔。“这?王爷?”她不解。
“你拿出来,仔细看看。”连熙提醒。
她小心取出,“好重!”不过她竟然能拿起来,握在手中时产生了奇特的感觉,她忽然凌色,拔出了一把很窄的黑刀。“这是用玄铁所铸。”连熙解释。
“哦。”她看着刀有些茫然,“王爷,为何要送妾一把刀呢?”
“你不是喜欢嘛。”
“妾....喜欢么?”
“额....我瞧你耍树枝,想你应该喜欢。”他差点说漏嘴,她以前就是耍这个的。
她隐约觉得自己确实喜欢,随手挥舞两圈,风声厉厉,她有些惊喜,“我....也许真的喜欢的。”她看看他,大着胆子问:“王爷....妾....是不是以前就会这个?”
“这....可能是吧。”
手里有刀,她胆子好像大了些,质问:“您....也不知道么?我们....我们都....生了孩子,您不知道么?”
连熙忽然犹豫,思索后道:“我们生孩子时,你就生病头脑不好了,为了负责将你带回来的。其他事我并不清楚。”
“哦....那....您是趁妾头脑不好....跟妾生的孩子?”
“你怎的说这样的话,成何体统!”连熙忽然怒,她怎么能说他趁人之危,他从来没对她做什么。他温柔是修养,他不温柔是他的权利,怎能质疑。
“啊!妾不敢!”她一个慌张,刀掉了打在脚上“啊!”。
“怎么样?快看看!”连熙忙将孩子给下人,扶她坐下,脱了鞋袜看,幸好是刀背着下,没有划出伤口,但脚背上红肿起来,在嫩白的皮肤上格外鲜明。
被他捏住脚她惊慌,“妾....没事的。”忙抽回脚缩到裙子底下。
“噢。”连熙忽然觉得自己失态了,忙起身退开,吩咐丫鬟,“快去叫大夫过来。”
大夫年纪挺大,但跑得挺快,看过后说砸伤骨头了,需要敷药静养,不能走动。
“对不起!是我不该!”连熙向她道歉。她忙认错,“噢,不,不,是妾不对,不该说那种话气王爷。”
“唉。”连熙对她这种唯唯诺诺的态度有点气,“那好生养着。”然后悻悻地走了。
往后好多天,连熙没有再来,连孩子都没来看了。丫鬟竟有点觉得主子不争气,说她不给王爷看脚得罪了王爷。她倒没在意,因为她好像确实就是不想给他看。养了半个多月,脚算是好了。她试着拿出那柄刀,又悄悄练了起来,渐渐兴趣高涨,每日天亮前都起来练一阵,只觉身心舒畅。
七月初八这天,王府来了贵客,兴许是为了面子和排场,连熙让王妃和四个夫人都参加筵席。蓝蘅不敢怠慢,嘱咐三人都好生装扮。蓝芜还是第一次参加有客人的场合,一切都是丫鬟给操持,蓝蘅又特意交代了她诸多礼节,她都一一谨记。
筵席上据说来的是什么大官和其儿子,听得称呼是姓苏。蓝芜坐在最后,反正只是跟着喝几口酒,什么话也不必说,只要端庄坐着就可以了。她也没有听他们讲什么,只是连熙讲话时她必须要望向他。过得一阵,他们话题可能扯到了那苏公子身上,听说他剑法很好,连熙就迎合上,请他舞剑。蓝芜倒是颇有兴许想看看,但是连熙同时说:“本王的小夫人琴技尚可,不如为公子伴奏。”苏公子欣然,“那有劳夫人了!”。
下人赶忙搬来了琴,蓝芜端坐于瑶琴前,那苏公子与她点头示意后,便开始舞剑。蓝芜看着他的剑招和节奏,奉上相应的琴声附和。开始缓缓徐徐,渐渐他越来越快,剑招也越来越凌厉,她按弦与拨弦也加快。最后他一个人陡然化作人影重重,她双手拨动丝毫不差,频频变奏,手影如风飘然于琴上。她暗暗觉得还需更高亢一些才够劲,遂拔高了调子,终于最后一记猛烈劲音便做娓娓余音,一切从高潮跌宕后款款收慕。那苏公子面上汗珠滚滚。她手心和身上也是热气腾腾。
“快哉!快哉!”苏公子作揖,“夫人琴音绝妙!似有引领我剑意之感,佩服佩服!”
她没有直视他,只颔垂目点头行礼,“苏公子剑法才是精妙绝伦!”
“哈哈哈!”连熙和那大人都笑起来,然后又开始一杯一杯喝酒。
筵席结束,她回到院中,脑子里还浮现出那些剑招,觉得甚是有趣,直到就寝一直琢磨。忽然听得丫鬟称呼“王爷!”,然后门开了。她始料未及,他怎么这时候来看孩子?慌忙起身套上外衣匆匆盘扣子,“王爷,您....怎么来了?”
连熙还略有酒气,脸色泛红。他过来拉她起身,伸手拦住她盘扣子。一手揽过她到胸前,另一只手解去扣子。“王爷....您做什么?”她慌乱不已,但是不敢挣扎,她受的教导就是不能违抗夫命。“你是本王的夫人....你说我做什么?”连熙沉吟,然后抱她到帐内,他自己解去衣衫,她不敢看,直将头埋在枕头处。然后一副热烫烫的身躯扑将而来。他捧过她的脸吻了起来。触到那略带酒气的唇,她忙用力偏头躲开。连熙由得她,却正好吻向她脖颈里,凶猛又细腻的吮吸,直到小肩,而后到了胸口。她感到异常燥热,气血上涌,脑子忽然剧痛,一些模糊的画面冲出来,像有一个人站在远处要拉扯她过去。“啊!”她头疼得叫出来。连熙没有在意,更加贴近她。她感到那个影子拉扯她越厉害,好像要将自己分开了去。“啊!!”她疼痛难忍,大声喊叫,而后昏了过去。
她再醒过来时只听孩子在哭闹,迷迷糊糊睁眼,“小夫人,您醒啦。”她赶紧半坐着起来去抱孩子。“乖!映儿乖!”丫鬟叹气,“唉,您都昏迷四天了。大夫都没辙,还说是精神不济所致。您也真是,王爷好不容易来过夜,您怎么能在那种时候昏过去呢。”她慢慢回忆,又觉得头疼,“你别说了!”她第一次生气,只有不想,连忙哄孩子喂奶,孩子大口大口吞着乳汁渐渐安静下来。
听说她醒了,稍后蓝蘅来看了她。不过王妃的眼神完全变了,不再像从前那样对她爱护和教导,变得和那二夫人、三夫人一样,又恨又怜悯。她以为是自己没有伺候好王爷,不符合她的教导,连忙道歉,“对不起,王妃,妾错了。”“哼,你哪有错啊。”蓝蘅撂下这句就走了。往后她这院里补贴少了,大人的伙食和日用下降很多,给孩子煮米浆的红米也不给了。
为这事儿,她思虑了许多天。终于这日午后,问了侍卫后去连熙书房找他。连熙见她颇有感触,不过不太高兴,“你来这里做什么?”她走近些,低着头,“王爷,对不起。那....是妾不好,下次....下次不那样了。”
连熙听了,许久叹气,“不是你不好,你没有错。是本王鲁莽了,没有下次了。你回去好生歇息,照看女儿。”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挽回自己不称职的事实,站了一会,连熙也不再和她说话。“妾告退。”她只有自己走。
连熙看着她背影,忽而想起之前她在这书房和那封子吉打架,后来给他讲了一通道理,跟他谈交易,又听他讲了一阵战略部署。“唉。”他觉得还是自己不对,她本来就是不是他的,是别人遗失的夫人。但转头看看桌上的地图,他渐渐面色凌厉,有什么一定是别人的呢,天下也罢,女人也罢,都是能者得,强取豪夺据为己有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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