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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直看得到头条：

  dna，证据

  连环杀手可能罹患

  陈代谢机能失调

  万一他确实有枫糖浆尿症，头版报道对他应该是一大震撼。

  &1dquo;如果你想诱使他来用你办公室的电脑，”艾比说，&1dquo;我们必须要让他想到电脑。你知道，比如宣称资料在那里。”

  我想了一想。&1dquo;好。我们可以这样做，说相关人员最近一次将数据输入电脑时，现了线索，有人在某犯罪现场注意到一种奇怪的气味，这种气味与最近现的一项证据相关。经研究后现，一种不常见的酶失调会造成那种气味，但接近消息的来源不肯透露这是哪种失调或疾病，或这种异常是否经过近完成的dna检验结果证实。”

  韦斯利听后大喜。&1dquo;太好了，让他流汗，吓吓他。”他没有注意到他说的话一语双关。&1dquo;让他去猜我们是否现了连身装。”他继续，&1dquo;我们不要说出细节。你可以说警方拒绝透露证据的性质。”

  艾比不停挥。

  我说：&1dquo;再回到你的&1squo;医学方面的消息来源’，从这个人口中说出些惊人的话可能是个好主意。”

  她抬头看我。&1dquo;比如&he11ip;&he11ip;”

  我看着韦斯利回答：&1dquo;让这个消息来源拒绝说出是哪一种陈代谢失调症，这一点我们原先都同意。不过这人要再补充说，这种疾病会造成心理不健全，如果是急性，则会导致低能。然后再加上&he11ip;&he11ip;”我大声说出编造的话，&1dquo;有一基因专家指出，某些陈代谢失调可能造成严重低能。虽然警方认为凶手不可能是严重智商不足，但证据显示，他的症状可能包括缺乏组织能力，有时可能迷惘失措。”

  韦斯利喃喃道：&1dquo;他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

  &1dquo;很重要的一点是我们不能说他疯了。”我继续，&1dquo;否则以后上法庭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艾比建议：&1dquo;我们让消息来源指出两者的不同，让这个人指出智商不足与心理疾病的不同。”现在她已经在记者用的记事纸上写了六七页。她边问边写。&1dquo;关于枫糖浆气味，我们要写明那股气味吗？”

  &1dquo;要。”我不假思索地说，&1dquo;凶手可能在外做事，与人有接触。有些人可能会来通报消息。”

  韦斯利想了想。&1dquo;可以确定，他会更加焦躁不安，甚至极度恐慌。”

  &1dquo;除非他真的没有那种怪味。”艾比说。

  &1dquo;他怎么知道他没有？”我问。

  他们都很诧异。

  &1dquo;难道没听过，&1squo;狐狸闻不到自己的骚味’？”

  &1dquo;你说他可能臭得不得了，但自己不知道？”韦斯利问。

  &1dquo;让他忖度这种可能性。”我回答。

  她点点头，又动起来。

  韦斯利往后一靠。&1dquo;你对这种失调还知道些什么，凯？我们该去查这里的药房吗？看有没有人买一大堆少见的维生素或处方药？”

  &1dquo;你可以去查有没有人定期购买高单位的维生素B1。”我说，&1dquo;还有一种简称为msud的营养品，一种蛋白质补充剂，不需处方就可买到，他也可以借由少吃高蛋白质食品来控制。不过我想他太谨慎了，不会留下这一类的尾巴。而且，老实说，我也不认为他的病严重到需要严格节制饮食的程度。我猜他过着相当正常的生活，不然不会有能力做出那些事。他唯一的问题是他有一身怪味，压力越大气味就越浓。”

  &1dquo;情绪上的压力？”

  &1dquo;生理上的。如果他身体不适，呼吸道感染或感冒时，枫糖浆尿症也会更为严重。这是生理上的关系。他可能睡眠不足。跟踪被害人，闯进别人的房子，做他做的那些事需要很多精力。情绪上的压力和生理上的压力彼此互相影响。他情绪上越紧张，生理上的压力就越大，反之亦然。”

  &1dquo;然后呢？”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1dquo;然后会生什么？”他重复道，&1dquo;如果他的病情转为严重，会怎么样？”

  &1dquo;要看是否转成急性。”

  &1dquo;如果转成急性呢？”

  &1dquo;那就有麻烦了。”

  &1dquo;什么意思？”

  &1dquo;氨基酸会在他体内累积，使他嗜睡、易怒、运动失调，与严重血糖过高的症状类似。他可能需要住院。”

  &1dquo;运动失调？”韦斯利问。

  &1dquo;走路不稳。他走路时会像喝醉了酒，也没有能力去爬墙、翻窗。如果他的病转为急性，承受的压力不断上升，却没有得到治疗，情况会失控。”

  &1dquo;失控？”他继续追问，&1dquo;我们向他施压，那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吗？但他的病可能会因此失控？”

  &1dquo;可能。”

  &1dquo;哦。”他迟疑了一下，&1dquo;接下来呢？”

  &1dquo;血糖升得非常高，他变得极度焦虑。如果再不治疗，他将思维混乱，紧张过度，丧失判断力，心情大起大落，极不稳定。”

  我住了口。但韦斯利并不放过我。他身体前倾，直视着我。

  &1dquo;你不是刚好想到这个枫糖浆尿症，对不对？”他逼问，&1dquo;但你以前从未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