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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这是干吗？”她惊恐地大叫，&1dquo;因为我是记者，他就找我麻烦？”

  &1dquo;嗯，他有个人原因，特恩布尔小姐。”马里诺不经意地点了根烟，&1dquo;还记得几年前你做过重案组警察大曝光的报道吗？有个家伙打入贩毒组织调查，结果自己却染上了可卡因瘾。当然，你该记得。最后他开枪自杀，打爆了自己的头。你该记得很清楚。那个跟踪你的人是那警察的拍档。我以为他对你的兴会让他好好干活。看来他有点儿太过分了&he11ip;&he11ip;”

  &1dquo;你！”她惊讶地大叫，&1dquo;你要他跟踪我？为什么？”

  &1dquo;我会告诉你的。既然我的朋友做得太过火，我们也不再玩这一套。迟早你会现，还不如现在就直说，就在这里，在大夫面前交代个清楚。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同她也不无关系。”

  艾比慌乱地看我。马里诺慢吞吞地弹掉烟灰。

  他又吸了一口，然后说：&1dquo;现在法医办公室饱受攻击，因为有人说那里走漏了不该公开的消息。准确地说，就是走漏了消息给你，特恩布尔小姐。有人侵入大夫的电脑。埃伯格正磨刀霍霍对着她，这造成很多问题，也有很多指控。我嘛，想法不同。我觉得有人侵入电脑，使事情看起来像是消息通过电脑走漏出去，事实上，唯一被侵入的数据库夹在比尔·鲍尔斯的两耳之间。”

  &1dquo;你疯了！”

  马里诺照旧抽烟，他的眼睛定在她身上，享受她的不安。

  &1dquo;我绝对没有侵入任何电脑！”她终于爆了，&1dquo;就算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做！我不能相信这个，我妹妹死了&he11ip;&he11ip;耶稣基督&he11ip;&he11ip;”她眼神狂乱，泪水满眶，&1dquo;噢，上帝！这些跟汉娜有什么关系？”

  马里诺冷冷地说：&1dquo;我现在什么也不确定，但我知道你写的东西不是人尽皆知。握有资料的人在偷偷唱歌给你听，有人故意在背后破坏调查。我很好奇为什么有人做得出这种事，除非他有事要隐藏，或者因此而得利。”

  &1dqu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he11ip;&he11ip;”

  &1dquo;你看，”他打断她的话，&1dquo;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大概五个星期前，就是第二桩勒杀案生后，你以鲍尔斯为对象写了一大篇特别报道，某某的一天那类的文章——里士满钻石王老五的专题报道。你们两个那一整天都泡在一起，对不对？刚好那晚我在外面，看到你们两个十点左右从弗兰克餐厅开车离开。警察就喜欢当包打听，特别当街上无事、我们空闲的时候。我就这么跟上你们&he11ip;&he11ip;”

  &1dquo;别再说了，”她低语道，剧烈地摇头，&1dquo;别再说了！”

  他不予理会。&1dquo;鲍尔斯没有把你送回报社。你看，他带你回家。几个小时后当我开车经过时——嘿！他那辆豪华的奥迪还停在那里，屋里所有的灯都关了。谁知道？之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开始出现在你的报道里。我猜这就是你定义的专业关系。”

  艾比全身颤抖，把脸埋在手里。我无法忍受地看着她，也不想看马里诺。我太过吃惊，不能理解听到的话——他在此刻给她这等残酷的打击，就在这样的悲剧生之后。

  &1dquo;我没和他睡觉。”她的声音抖到几乎不能成话，&1dquo;我没有，我不想要。他&he11ip;&he11ip;他侵犯我。”

  &1dquo;哈。可不是嘛！”马里诺哼了一声。

  她抬头，又闭了一下眼睛。&1dquo;我整天跟他在一起。我们最后去的会议一直开到七点才结束。我请他吃饭，报社买单。我们去弗兰克餐厅。我喝了一杯酒，只有一杯。我开始觉得头好昏，简直要昏倒了。我几乎不记得最后是怎么离开餐馆的，只记得我最后做的事是爬进他的车子。他过来抓住我的手，说他从来没有同政法记者做过爱。那天晚上生的事，我一点也不记得了。第二天一早我醒过来，他在那里&he11ip;&he11ip;”

  &1dquo;你提醒了我，”马里诺捻熄了香烟，&1dquo;那时你妹妹在哪里？”

  &1dquo;这里。她在她房间里，我猜。我不记得，这也不重要。我们在楼下的客厅，也许在沙上或地板上，我不记得了&he11ip;&he11ip;我想她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他一脸憎厌。

  她歇斯底里地继续说下去：&1dquo;我简直不敢相信。太恐怖了，我像被下了药。我猜他趁我去洗手间时在我饮料里下了药。他知道他搞定了我。他算准我不会去报警。如果我说弗吉尼亚的州检察官做出这种事，谁会相信我？根本没人会相信！”

  &1dquo;你把这点搞清楚了，”马里诺脱口而出，&1dquo;嘿，他长得不错，他不需要对女人下药就可以把她们弄上床。”

  艾比尖叫道：&1dquo;他是个恶棍！他可能干过几千次，但从来没有被抓到过。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吐出一个字，他就告诉别人我是个放荡的烂货，要我好看。”

  &1dquo;然后呢？”马里诺追问，&1dquo;然后他觉得很罪恶，就走漏消息给你？”

  &1dquo;不是！我才不要和那杂种有任何往来！如果我离他太近，我怕我会控制不住去打烂他的头！我没有从他那里拿到任何消息！”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