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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我有足够理由相信不是。”

  再度沉默。然后他问：&1dquo;不论是谁侵入的，他可不可能已经干过了？”

  &1dquo;我不能确定是否生过。我们常常把电脑设在响应模式，所以玛格丽特与我可以在家打入。我们不知道外人如何得知我们的密码。”

  &1dquo;你怎么现有人侵入的？”坦纳看起来很迷惑，&1dquo;你今天才现。如果以前生过，你应该已经现了。”

  &1dquo;我的电脑专家之所以会现是因为刚巧电脑设在回显，屏幕上有指令。不然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埃伯格眼光一闪，睑变成愤怒的红色。他随手拿起一把景泰蓝裁纸刀，拇指沿着不利的刀锋抹过，似乎抹了很久。&1dquo;好，”他决定，&1dquo;我想我们最好去看看你的电脑，弄清楚入侵者可能看过什么样的数据。这不一定就与报纸上的有关，我确定我们会有这样的现。斯卡佩塔医生，我也想多了解这四件勒杀案。我常被问到很多问题，我需要知道我们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无助地坐在那里，束手无策。埃伯格在侵犯我的权力范围，把我办公室敏感隐私的业务公开给官僚细察。一想到他一件件研读这些案子，想到他瞪着那些被害女子的相片，我就愤怒得抖。

  &1dquo;你可以过街去看这些案子，但不可以复印，或是把数据带出我的办公室。”我冷冷地说，&1dquo;当然，这是为了安全着想。”

  &1dquo;我们现在就去。”他环视两侧，&1dquo;比尔、诺曼？”

  这三个男人站起身，我们鱼贯而出。埃伯格告诉那个接待小姐，今天他不会再回办公室，她的视线若有所盼地跟着鲍尔斯出了门。

  第七章

  我们站在灿烂的阳光下，等待着在交通高峰时刻抢个空隙过街。没有人说话，我走在他们之前好几步，领他们走到大楼背面。前门现在已经用链条锁上了。

  我把他们留在会议室，转身在我桌子一个上锁的抽屉中拿档案。罗丝在隔壁整理文件。已经过了五点，但她还留在那里，这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她留下来是因为她意识到我居然被叫到埃伯格的办公室去，想必没好事。

  当我回到会议室时，那三个男人已将椅子拉在一起。我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吸烟，沉默着挑衅埃伯格，看他是否胆敢要我离开。他不敢，我就坐着。

  一小时过去了。

  室内只有纸张翻页的声音，他们低声讨论，交换心得。照片像扑克牌般呈扇形排开。埃伯格忙着以他那拘谨的字体写记。有一次好几个案子的卷宗从鲍尔斯的膝盖上滑落，哗啦掉在地毯上。

  &1dquo;我来捡。”坦纳的语气很不热心，他把椅子移到一边。

  &1dquo;我拿到了。”鲍尔斯好像很厌烦似的去捡散落在桌下的纸张。他与坦纳很周到地把所有数据根据案子的号码分类，而我只麻木地旁观。埃伯格则继续忙着记记，好像什么事也没有生。

  我只能度日如年地坐着。

  偶尔他们会问我一个问题，但大多数时候他们自顾自讨论，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六点半时我们走进玛格丽特的办公室。我坐在电脑前面先取消了响应模式，出现了可以查档案的屏幕，那片怡人的橘色与蓝色是玛格丽特的设计。埃伯格看了一眼记，念出第一个被害人布兰达·史代普的号码。

  我打进去，按下查案键，她的档案立刻出现了。

  这个案子还包括半打以上彼此相连的图表。他们开始迅浏览橘色框里的数据，只有当他们要我移到下一页时，才会转过头来看我。

  两页之后，我们全都注意到了。

  在一项名为&1dquo;衣物、个人用品等”的栏目之下，描述了与布兰达·史代普的尸体同时运来的物品，包括杀人的套索，斗大的黑字写着&1dquo;绕在脖子上的黄褐色布带”。

  埃伯格向我靠过来，无声地伸出手指划过屏幕。

  我打开布兰达·史代普的卷宗，指出这点与我验尸时的口述和之后打下的书面报告不同，那上面的记录是&1dquo;一双肉色的丝袜绕在她的脖子上”。

  &1dquo;嗯，”埃伯格要我再回想，&1dquo;去看看急救人员的报告，上面列的是一条黄褐色的布带，对不对？”

  我很快找到急救人员的资料。他是对的。那个医护人员在描述见到的情景时，提到被害人的手腕和脚踝被电线绑住，&1dquo;一条黄褐色像布带的东西”缠绕在她的脖子上。

  鲍尔斯好像想帮忙解释：&1dquo;可能你的办事员在打字时曾看到这项记录，所以错把布带打了进去&he11ip;&he11ip;换句话说，她没有注意到这与你口述的验尸报告不一致。”

  &1dquo;很不可能。”我不同意，&1dquo;我的办事员知道应只从验尸报告、检验报告与死亡证明上摘取资料。”

  &1dquo;但不是全无可能，”埃伯格说，&1dquo;因为有人提起这条布带，而它也在记录上。”

  &1dquo;当然不无可能。”

  &1dquo;那么说不定，”坦纳下了结论，&1dquo;报上所提到的布带出自你的电脑。可能有记者侵入你的数据库，或是找高手帮忙。他的报告之所以不正确，是因为他看了你办公室里不正确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