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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换句话说，你没有离开。你看到她，于是决定留下来。”

  &1dquo;是。”

  &1dquo;那时候她长什么样？”

  &1dquo;她的头比较长，爱把头扎高，就像芭蕾舞演员。她身材纤细，很迷人。”

  &1dquo;看来你喜欢纤细的金女郎。你觉得这样的女子很吸引人？”

  &1dquo;我只觉得她很吸引入，如此而已。而且不只是相貌，还有聪慧，是她的聪慧让她这样特别。”

  &1dquo;还有别的吗？”

  &1dquo;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1dquo;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会被她迷住。”马里诺停了一下，&1dquo;我对此很感兴。”

  &1dquo;我不能真正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会着迷是件奇妙的事。为什么你会遇见一个人，然后深深意识到那种吸引力？好像在你的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清醒了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主啊，我真的不知道。”

  再次出现停顿，比上次更长。

  &1dquo;她是那种引人注意的女子？”

  &1dquo;绝对是，一向如此。不论何时何地，或是有我的朋友在场，她总是比我出风头。我一点也不在意，老实说，我喜欢这样。我喜欢坐在一旁看这种情况生。我会去分析，想要了解为什么很多人会受她吸引。那种吸引力你要不就有，要不就没有，无法刻意制造。她没有试，天生就有。”

  &1dquo;你说以前在校园看到她时，她像不太搭理人的样子。其他时候呢？我想知道，她对陌生人是不是常常很友善。你知道，比如她在商店或加油站时，会和不认识的人谈话吗？或有人敲门，比如送货的，她是那种会请人进来的人吗？很友善的那种。”

  &1dquo;不，她很少同陌生人说话，而且我知道她不会邀请陌生人进屋。她从不这样做，特别是我不在的时候。她以前住在波士顿，知道住在城里的危险性。而且她在急诊室做事，熟悉暴力事件，看过坏事生。她不会邀请陌生人，我也不认为她在这方面会让人有机可乘。事实上，当这里开始生谋杀案后，她感到很害怕。我周末回家时，她很不愿意我离开&he11ip;&he11ip;比以前更不愿意。因为她不喜欢晚上一个人在家。近来情况更严重。”

  &1dquo;如果她因为这些谋杀案而感到不安，她应该小心把所有窗子都锁好才是。”

  &1dquo;我告诉过你，她可能以为已经锁好了。”

  &1dquo;但你不小心留了一扇没锁，上周末你重装纱窗时，忘了锁上浴室的窗。”

  &1dquo;我不确定。但那是我想到的唯一可能&he11ip;&he11ip;”

  贝克的声音出现了：&1dquo;她有没有提到有人来你们家，或是在别处遇到什么人让她紧张？任何这类的事。说不定她注意到附近有辆陌生的车，或者她疑心可能有人在跟踪或偷窥她。说不定她遇见什么人，而那个人把她杀了。”

  &1dquo;她从没提过。”

  &1dquo;如果有那类事生，她通常会告诉你吗？”

  &1dquo;当然。她每件事都会告诉我。一个或两个星期前，她以为她听到后院有声音，就叫了警察。有巡逻车来过，结果只是一只猫在翻垃圾筒。我的意思是：她告诉我每件事。”

  马里诺的声音再次响起：&1dquo;除了工作，她还做些什么？”

  &1dquo;她有些朋友，其中有两个也在医院工作的女友，有时候她们一起去吃饭、购物或看电影。大概就这样了。她工作非常忙碌。一般来说，她不是工作就是回家。她看书，偶尔练习小提琴。周一到周五工作，然后回家，睡觉。周末她留给了我，那是我们的时间。周末时我们在一起。”

  &1dquo;上个周末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她？”

  &1dquo;星期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就在我开车回夏洛茨维尔之前。那天我们没有出门，外面在下雨，天气湿冷，我们留在家里喝咖啡，聊天&he11ip;&he11ip;”

  &1dquo;在周一至周五期间你多久跟她联络一次？”

  &1dquo;很频繁，只要有机会我们就通话。”

  &1dquo;最后一次是昨晚，星期四晚上？”

  &1dquo;我打电话告诉她，排练后我就回家，可能会比平常晚一点，因为这一次是穿了演出服的彩排。本周末她已经排出空当。如果天气好，我们想开车去海边。”

  沉默。

  彼得森在挣扎。我可以听到他深深吸气，试着镇静下来。

  &1dquo;你昨晚和她说话时，她有没有提到什么问题？比如有人到你们家来，有人在她工作的地方打搅她，或是接到奇怪的电话，任何诸如此类的事。”

  还是沉默。

  &1dquo;没有，她没有提到任何这类事。她心情很好，一直在笑&he11ip;&he11ip;期待着，噢，期待着周末。”

  &1dquo;再多告诉我们一些有关她的事，马特。任何你觉得可能有用的小事。她的背景，她的人，对她重要的事。”

  他机械地说下去：&1dquo;她在费城长大。她父亲是个卖保险的推销员，她有两个弟弟。医学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事，是她的使命。”

  &1dquo;她想要成为哪种医生？”

  &1dquo;整形外科。”

  贝克：&1dquo;哦？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选择？”

  &1dquo;当她十岁或十一岁时，她母亲得了乳腺癌，做了两次切除乳房的手术。她母亲活了下来，但自尊心全毁了。我猜想她觉得自己变得残缺、没有价值，没有人要碰她。洛丽有时会谈及此事。我想她是要帮助那些遭遇这种困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