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青莲怔愣,频频朝应疏月递去求救的眼神,但见应疏月不紧不慢从流云和沧浪身后走来。
再看柏芨,脸上绷不住的好笑,在应疏月走近那一刻,她终于“咯咯”笑出声来,柏涣之也察觉到气氛不对,他放下青莲的手,侧脸看向应疏月,又看向柏芨,拍了她脑袋一下,吹着白须,严肃道:“臭丫头,整天没个正形,以为老夫拿不动板子了是吧!”
柏芨只顾捧腹,根本无暇理会责骂。青莲在应疏月走近时急急退至一旁。
应疏月两步上前,在鹤老翁面前“扑通”一声跪地,叩头,恭恭敬敬唤了声:“外翁。”
柏涣之抖着手将应疏月扶起,仔细地将她从上至下端量,“你才是小月?”
应疏月强忍着亲人相见的激动情感,用力在脸上挤出笑颜,道:“我是。”
柏涣之侧眸向流云和沧浪望去,顿时明了,叹声道:“早听宫里议论纷纷,说是北境新来一姓应的女将军,没曾想竟是你,你既从北境来,可见过你舅父了?”
“见过了。”应疏月道。
“逆子!他居然从未跟老夫提及过此事!”柏涣之气急,“还有你!”他抖动干皱松弛的手,狠狠指着柏芨那颗灵俏的脑袋,“跟你爹一样,一个不让老夫省心!”
他训完柏芨,又向应疏月展颜,关切道:“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既活着怎么不回来?还这样清瘦,打扮也不似小时候那样,竟一时没能认出来,小芨跟我说把你带来了,我一眼便觉得你应该是那小姑娘的样子,”柏涣之看向站在一旁的青莲,又说:“你小时候就是那样的打扮,乖巧可爱。”
应疏月神色淡淡,说:“那年,马车坠崖,娘亲没了,幸得一神秘人救下我,之后我便拜在他门下,随他避世修行十来年,后来出了一些变故师父走了,机缘巧合下我寻到舅父,辗转才来到京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柏涣之一下一下拍抚她的手,眼里噙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应疏月没向柏涣之透露她来京的目的,一场嘘寒问暖过后,应疏月留在柏府用晚饭的时间里,她让流云去柏淮房里取来他当年在事故现场现的那枚“箭镞”。
拜别柏涣之出来,天色黑尽,目光所及之处宛若黑纱遮目,天地一色,只一弯如嘲似笑的下弦月偷偷藏藏隐在乌云里,像是羞于现身的姑娘,又像个不敢露面的盗贼。
等沧浪牵来马车的空档,流云缓缓靠近应疏月身边,轻声道:“将军,好像有人盯着咱们。”
“没事。”
连流云都察觉到了,应疏月又怎会不知,只不过对方身法笨拙,并非什么高手,她也就没在乎,她将手伸到流云面前,说:“把那箭镞给我。”
流云以为她没听见有人跟踪这事,这种时候问他要什么箭镞?他疑惑几瞬,见应疏月的手摊至他面前,确定应疏月真是说箭镞,他恍悟,随即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子打开,又将盒子递至应疏月手里,应疏月两指拈起盒中箭镞举至橘黄灯光下静静端量,见那一小块尖锐玄铁暗纳刺骨寒光。
十二年了,柏非玉竟将这小小一块铁保存得崭新如初。
“这真的是害死我母亲的凶器?”应疏月长叹一口气,还特意将话说得有些大声,说完,她把箭镞放回盒子里,徐步上了车。
自从拿到那枚箭镞,应疏月一有时间就躺在院墙边摇椅上,借隔壁家盖过来的枝叶乘荫,将手里那枚玄黑箭镞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研究,却又始终看不出其特别之处。
忽有一日,一身红衣的王晰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是已将府邸布置完善,来邀她入府小聚,她婉言拒绝后却突然想起王晰扬大哥——王清和,记得在西山镇初见王清和时,他就挽得一手好弓,好弓之人,自是对箭也有专研。且那人勤奋温雅,对各种人和事了解颇多,她一琢磨,便摹下图样请王晰扬替她去信向王清和讨教,以借他人之眼现她觉察不到的地方。
这信一去就是半月,也不知王清和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她懒懒躺在椅上,神色恹恹地直盯着头顶上摇来晃去胖乎乎的果实,它们好像有什么魔力,看着看着就觉精神倦倦,她阖上眼眸静聆清风拂叶,数着老匹夫们给她拟定离京的日子一天少过一天,想着再不出现个什么转机,计划便要生变。
突然,一阵凉风乍起,渺渺上空落下一物,她屏息凝神,估好方位,伸手去接,却现东西并没有落在她掌心,她平静地吸了口气,一阵温润暖香袭卷而来,“你这样偷偷摸摸进我院,当我不敢拿你祭剑?”
纪寒舟修长指尖捻着颗滚圆的紫红色小果,“什么偷偷摸摸,在下可是正大光明从正门进来,是吧?青莲。”
“嗯。”青莲道。
应疏月缓缓睁开眼睛,一双狭长深眸正温情款款凝视着她,她抬手将那双深情的眸子挡到一边,看见小青莲双手半遮半掩躲在院门外,羞涩窥看。
她侧目,瞥向玉衣黑衫的男子,“你这肃政官大摇大摆入我府上,不怕叫人瞧见,议论你我关系?”
纪寒舟含情一笑,将一张红帖在她面前晃了晃,说:“本来我是不想走正门,奈何受人所托。”
应疏月瞅着他手里精美的红帖,问:“什么东西?”
“相辉公子的生辰宴,你想去吗?”
“他怎么想的会给我送帖?再说,你从哪里看出我想去的?”
“丞相家宴,京里大大小小的官谁不去巴结巴结。不过嘛……我也知道你不想去,所以,我还有另一样东西给你,”说着他从身后又拿出一样东西,道:“你一定会喜欢的。”
应疏月定睛一看,那是个信封。
带血的信封!
还是她托王晰扬送出去的那封,应疏月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一把夺过他手里信封,怒道:“这信怎么会在你手上?”
纪寒舟全然不顾应疏月眼里升起的怒火,他往那还在摇晃的躺椅一打量,旋身躺了下去,闲适自得地说:“阿月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如此舍近求远,是为哪般?你是觉得那王清和能比我知道的多?”
“你又怎知别人懂的会比你少?”
应疏月气得眉毛拧成一团,手中的信封被她捏皱起,半挽的青丝无风自扬,她一伸手便牢牢捉住纪寒舟领襟,一把将他从摇椅上拽下来,拉着他朝屋里去。
“唉,你干什么?你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纪寒舟半是拒绝半是迎合跟在她身后,进门时他抬脚勾住门扇,“哐”一声将门带上。
听见门一关上,应疏月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但她没回头去看,直拉着纪寒舟走到床边,猛一下把他扔到床上,只见她一个闪电般的转身,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抬手就从剑托上拔出长剑,不过眨眼,一柄玄黑色的长剑已架到纪寒舟脖子上。
应疏月将攥成一团的信砸到他胸口上,“说,你还干什么了?”
纪寒舟闲闲举起两指,轻轻抚上靠在颈间那把玄黑冰刃,“没想到阿月的兵器也是不同寻常,跟你人一样,很有个性!”
应疏月看他始终一副眉目含情的模样,想到他平时对别人或也这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你真当我不会伤你?”她手中剑又逼近几分。
简介关于病娇老公不离婚,我不介意丧偶!江云清穿书成了三胞胎反派他亲妈,成为了妥妥的炮灰专业户。其老公还是个迷恋女主的病娇男配。原文女主心地善良,女人眼中的死白莲,男人心中的解语花,她最终活成了所有女人羡慕的对象,而她则因为爱而不得,虐待孩子,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粉身碎骨的死法。江云清不理解,要男人干什么,无痛当妈,有三个又萌又可爱的孩子不香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不好过吗?天天守活寡又怎样,千亿富婆,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这辈子江云清只想过着溜猫逗狗,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别说守活寡就是丧偶她也愿意。可慢慢的江云清现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了,三个孩子黏着她,亲子综艺后,千万网友追着喊着求她出道,只因为她那张好看到人神共愤的脸,她想摆烂都不行。还有多位有钱有颜的男士排队等着,就为了等到她离婚的那一天好上位。江云清想也不是不行,总得给孩子找个后爹吧,健全的家庭是防止孩子黑化的最好选择,就在她下定决心时,病娇老公回来了。他直接掐着江云清的腰笑眯眯道敢离婚,直接打断腿!江云清离婚!必须离婚!病娇老公没可能,是不是只有亲亲老婆才会好呢?...
简介关于女记者来自农村的漂亮女记者叶丫丫,在纷繁喧嚣的城市里,遭遇了情感受阻经济困顿事业艰辛等困境,她流过眼泪,想过退缩,却笑在最后。在她身上,有我们努力追求成功的影子,也有我们经历过的酸甜苦辣...
简介关于虎牢关下力压群雄,震惊诸侯董曜穿越汉末时期,于童渊结拜兄弟李彦门下学艺十八年。董卓入京,祸乱朝纲。李彦告知董曜身份,竟是董卓长孙。奉师命,董曜携赵云加入十八路联军讨董。谁知被袁氏兄弟接连羞辱,董曜反手入认祖归宗,虎牢关下力压联军五大名将,举世无双。袁绍当日所为,悔之晚矣。曹操董曜一人抵百万军,虎牢难入。刘备为何与我结义的不是董曜?董卓这相国,你来当,美人,随便挑!...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