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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如越听越迷糊:“郑先生...在乎他们?”
“李姑娘难道不觉得蔡氏与岳小二很可怜吗?他们平白蒙受冤屈,好不容易遇到了郑先生这么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原以为可以脱罪回家,却因为朝廷中有人能够一手遮天,重新坠入绝望之地,长安城的百姓每日津津乐道的便是郑先生这位李府门生是如何在监察司的牢狱里被人诬陷的,却没有人关心蔡氏与岳小二他们是否有被拷打用刑,比起朝廷的争斗,这两人的生死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本就是两个微不足道的人,不知林姑娘为何如此在意?”李誉探究地看向姝儿。
姝儿一笑,道:“在意的不止我一人,还有郑先生,因为他在意他们是否被冤,是否受屈,是否清白,所以才会坚持要求刑部重审案子,若非他的坚持,案子不会闹到陛下跟前,若非他的刚毅不屈,蔡氏与岳小二早就在街市被斩了,哪里还能等到案子重审的那一日。”
姝儿盯着李月如的眼睛,问:“百姓懵懵懂懂,只觉得郑先生是一个好官,不该因冤入狱,可李姑娘却是郑先生的知己,你对他的坚持,对他的风骨,对他心底的那份善念又懂几分?”
姝儿道:“李姑娘在感伤自己不能得一美满姻缘时,郑先生却在为蔡氏和岳小二的案子四处奔走探查。”
姝儿又道:“李姑娘为了不入皇宫不吃不喝,自怨自艾的时候,郑先生顶着权臣的压力要重审案子,还蔡氏和岳小二一个清白。”
姝儿看着李月如,叹气道:“李姑娘,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对郑先生的情谊让人感动,但你却配不上郑先生!”
“你...你说什么?”李月如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从来都是别人说郑叶飞配不上她,怎么会有人这般颠倒胡扯。
“我说你配不上郑先生,因为你根本就不懂他,你仰慕他的才学,贪恋他的温柔,却不知你敬慕的这个人,他心中的抱负与理想,他坚持的公道与正义,你若能多了解他一些,就会在他为蔡氏案子四处奔走的时候,为他查明真相,搜集证据,在他得罪人之后,为他疏通朝廷关系,甚至在陛下下令重审这个案子之前,便可求你父兄在陛下面前为其说话,若有李家站在他身后,在人证物证确凿的情况下,陛下也许不会有诸多顾虑,直接便将这个案子给了结了。”
姝儿看着李月如泪汪汪的大眼睛,叹息着摇了摇头:“可你什么都没有做,直到郑先生入狱,你才从自己的天地里回过神,再去求助父兄,一切都晚了。”
李月如平日想的都是如何能说服父兄,让她与郑叶飞长相厮守,确实从未想过自己能为郑叶飞做什么。
姝儿拍了拍李月如的手,安慰道:“好在亡羊补牢尤未晚,女子虽弱,但并不是只有后院那一方天地,你既倾慕郑先生,那必得先懂得他的风骨与抱负,不然,往后的路如何才能携手同行,并且走得长远。”
姝儿不知李月如是否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回去的路上,李月如一直在用帕子抹眼泪,没理李誉,也没有理她。
回到别院,已经是正午了,李月如借口自己身体不适,躲到房间就不肯出来了,李誉只吩咐厨房做了些李月如平日里爱吃的菜送到她房里,自己则回到书房处理一些公务。
姝儿今天起的早,此刻正有些犯困,也顾不上用膳,只想回房里午睡一会儿,前脚刚踏入西厢房,后脚项孤曼便遣婢女来说自己不舒服,要她过去为她诊脉。
姝儿不敢耽搁,背起医药箱便去了东厢房,她隐隐猜到项孤曼唤她过去的缘由,但又怕她是真的身体不适,毕竟上次她为了让她‘安睡’,扎针的力度确实用的不小。
姝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结果屋子里,项孤曼红光满面的坐在软榻上,专心的拆解手上的九连环。
见姝儿来了,项孤曼将屋子里的婢女赶了出去,并嘱咐一个名叫荷蕊的丫鬟站在门口,莫要让那些不相干的人进来。
姝儿将药箱放下,对着项孤曼屈了屈膝,笑道:“我看郡主气色还好?不知是哪里不舒服?”
项孤曼放下手中的九连环,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榻上,拿起檀木几上的一个玉夹子,轻轻地拨了拨赤铜香炉里的银丝碳灰。
项孤曼不说话,姝儿自然也不能说话,便静静地站在一旁等着。
袅袅青烟从炉上萦绕开来,在薄烟的笼罩下,项孤曼神情郁郁。
“你是谁?”项孤曼右手摩挲着左手食指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来京城有什么目的?你与平乐馆的东家又是什么关系?”
姝儿不卑不亢地回道:“民女姓林,闺名姝儿,平乐馆的东家6叔与我的爹娘是世交,我爹娘远游之前将我托付给6叔,我原本只是打算在戏院里写写故事,看看医书,修身养性,未料到刚来京城没几日,便有缘见到郡主与将军,承蒙将军错爱,许我重金,让我入相府为李姑娘诊治。”
“错爱!”项孤曼脸色一变,忽地大手一甩,将檀木几上的香炉摔在地上,炉灰洒了一地,嗓门也尖了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勾栏瓦舍里的女子,不过是会写两笔字,略通点医理,便想着攀附权贵?”
姝儿一滞,笑得有些窘迫:“郡主是不是对民女有什么误会?民女入李府不过是为了诊治李姑娘的病,并无其他心思。”
“没有其他心思?”项孤曼将姝儿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更坚定了自己心中所想:“那日回廊之上,你当着李誉的面说愿入李府为妾,这难道还不是攀附?”
姝儿故作淡定的微笑:“郡主误会了,那日将军说民女出生低微又不温柔贤淑,日后只怕不好议亲,民女只说自己宁做高门大户的宠妾,也不愿做寻常百姓家的正妻,李将军似是十分瞧不上民女的做派,民女便用将军来打趣,实则民女并无意于将军,还望郡主明鉴。”
项孤曼怔了半晌,才回过神:“你倒是很坦白?”
姝儿毕恭毕敬地道:“郡主聪慧睿智,民女的心思既瞒不过郡主,又何须隐藏。”
“李将军俊朗出众,家世显贵又文武双全,手上还掌着羽林军,这样的人才,放眼京城的贵族子弟,只怕也找不出更好的,你为何会瞧不上?”项孤曼目光冷厉地看向姝儿,心里已认定她想要勾引李誉,一心想着怎么把她给弄死。
姝儿微弓着身子,诚惶诚恐地道:“民女出生低微,怎敢瞧不上李将军,李将军无论样貌,才学,家世都是京城里顶尖的,与郡主最是匹配,只是...并非民女心之所向。”
“哦?”项孤曼见姝儿对自己颇为忌惮,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连相府都不在姑娘眼中,那不知,姑娘向往的又是什么门第?”
姝儿犹疑了一番,几次要张嘴,却始终开不了口,神情矛盾,项孤曼见她如此,脸上慢慢堆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如此说来,姑娘倒真是心中有人了?”
姝儿扑通一跪,对着项孤曼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项孤曼脸上的笑容凝结,肃穆道:“莫不是姑娘看上的是天家富贵?”
姝儿将头压得极低,期期艾艾地道:“...那日...郡主突然在平乐馆晕倒,李将军命我在榻旁照顾郡主...后来小郡王冲了进来...我...我...”
“呵...”项孤曼的脸上绽出一抹恍然的笑:“你看上我哥哥了?还是说你想当王府的侧妃?”
姝儿‘吓’得又磕了几个响头,直磕得额头都红肿了,才直起身,道:“比起李将军的不解风情,小郡王和煦宽厚,待人热忱,他是康亲王府的小王爷,将来的前程只怕无可限量...民女......愿...愿...”
后面的话太不要脸了,姝儿觉得自己有些编不下去了,不如就此打住,倒也合了女儿家的羞涩腼腆。
“呵...呵...”项孤曼冷冷一笑,讥诮地撇了一下唇角:“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野心,你既然打了我哥哥的主意,那你就该知道我哥哥的正妃可是秦王裴家的嫡幼女,裴家可是与赵家齐肩的异姓王,我那嫂子将门出生,自幼被秦王娇宠惯了,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姝儿不急不躁地道:“郡王妃若是一个好相与的,小郡王也不会整日留恋烟花之地了,平城裴家自是名门望族,听闻郡王妃不但舞得一手好剑,容貌也是极美的,只是自幼被娇宠,脾气暴躁,与小郡王的感情也不甚深厚。”
“看来你是真瞧上了我哥哥!”项孤曼觉得心里松快了一些,她看着姝儿明丽的容颜,忽然觉得将她送给哥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连我嫂子的脾气秉性都查得一清二楚。”
“既是为妾,我自然是要攀附最高的门楣。”姝儿目光坚定地道。
“既是最高的门楣,你该想方设法入宫才是?”项孤曼眼睛直直地看着姝儿。
姝儿苦笑:“李姑娘这般家世才貌,也就封了一个淑妃,我可是在戏院里待过的女子,连参加宫女选拔的资格都没有,更何况,陛下后宫佳丽无数,我这样的出生,一入深宫,怕是只能与孤寡相伴了,更别提出头之日。”
“你倒是懂得筹谋,也盘算得清楚。”项孤曼从软榻上下来,亲自将姝儿从地上扶起,笑容竟和煦起来:“那日哥哥将我从平乐馆接回王府,确实有向我打听过你,想来我哥哥对你也是上心的,你若真想进我康王府,本郡主倒是愿意成人之美。”
姝儿再次跪下:“今次若得郡主成全,民女日后定会回报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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