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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水位已经平缓下降至低位,林一颜再三观察后,觉得暂时应是安全了,顿时喜极而泣,不是为葫芦的给力,而是自己的屁股终于幸免遇难,为了维持自己不食人间烟火、清冷疏离的世外高人形象,林一颜除了偶尔驾驭流镜四处查看,看看水位是否有在下降,又是否有遇难的百姓需要搭救,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她或坐或站都待在一开始那颗树上,四肢酸痛不说,还得时常保持着职业风范,真是太可怕了!
林一颜没有惊动还在沉睡的茹娘二人,待察觉到张信达回来之际,她悄无声息离开了。
张信达昨晚布置的陷阱抓到了两只兔子,他兴致冲冲地回了营地,青衣仙子已无踪迹,起先他并没在意,只以为仙子是像往常一般四处视察去了,直到一天一夜都再无林一颜的踪迹,他才不得不和尤自期待着的儿子说,“如今人间危难已解,仙子怕是回去了。”
张二狗不死心,“我们还能再见吗?”
男人这次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看广阔幽远的天空,摇摇头,见一次两次已是他们撞了大运,哪有次次相见的道理,神仙高居九重天,距离之远怕是他们穷尽此生也无法到达的。
二狗却没有气馁,听过那么多故事,他的眼界思想不再只局限于家乡的一片土地,小小的孩子心中头一次出现了更多的渴望,世界如此大,他想去看看。
他一定会做个顶天立地的人,就像神仙姐姐说的那样!
这边,阔别三日,林一颜重新回到沧澜城,只见城中难民已是少了一部分,据王易所说,因着近日水位开始下降,李州牧派府兵们先行打探后,一些家乡受灾不是太严重的灾民已经先一步决定回乡参与灾后重建的工作,每一个离开的灾民都能从官府手中领小半袋米,也可以租借一包,但是这在第二年丰收时是要还的,据悉,这还是谢云楼提出的主意,让林一颜不禁点了个赞,如今府城物资充足,这样也无可厚非。
还没等林一颜回到暂时休整的驿站,王易又神神秘秘地告诉她,“林大人,我和您说,这沧澜河啊,听说来了位神明!”
“哦?”
王易明显还有下文,林一颜眸光微动,洗耳恭听。
“这两日零散的一些灾民,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消息,说是在中下游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只巨大的玉葫芦,将周围的雨水及多余的河水统统吸进了肚子里,这水位降得这么快,就是那个葫芦的功劳,你说,这不会是哪个葫芦仙吧?”
林一颜满头黑线,葫芦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称呼,救命!简直是污蔑她的名声!
王易:“有人说,在葫芦附近有见到一位御剑的女仙,也不知是真是假。”
林一颜:“谁知道呢,保不齐还真有仙人存在。”
陪着王易客套两句,刚回到驿站,林一颜就撞见了听到消息后匆匆赶来的少年,谢云楼眼睛亮晶晶,“是你对不对!”
语气肯定,就算她否定,这小子怕也认准了她,林一颜当下也不掩饰,大大方方的点头,少年兴奋地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那,你那个葫芦,能不能借我看看?”
林一颜直接将处于玩具状态,只有巴掌大的玉色葫芦抛给了他,叮嘱道:“小心点,别摔坏了,还有,我要去休息,别让人吵我,你也不行!”
换平时林一颜当然没有这么爽快,现在主要还是腰酸背痛,她迫切需要软软的床铺能够让她好好躺着,要是和谢云楼纠缠,这小子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免不得又得吵她个大半天,反正没有她的授权,他也用不了,心大的林一颜直接将葫芦丢出去堵住对方的嘴。
围观到这一幕的流镜在林一颜丹田里傲娇地游来游去,哼哼,占据了阿妈好几天目光又怎么样,还不是说丢就丢,缩小版的神剑开始沾沾自喜,完全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有这种心酸的经历。
拿到想要的东西后,谢云楼当即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嘴里应道:“知道啦,放心,我一定严防死守!”
毕竟吵醒了林一颜,她肯定就把葫芦收回去了,少年拿着宝葫芦,这摸摸那看看,想不到小小的一个是怎么把这么多河水都吸入囊中的,不对,他听说这个葫芦吸水的时候是很大的一个,莫不是还能变大变小?可惜不管少年如何折腾,宝葫芦就像死了一样,完全没有半点动静,他这时候又开始期待林一颜赶紧醒来了。
然而近乎三天没怎么休息的林一颜完全顶不住,要不是她时不时就调整一下百变面具,这浓浓的黑眼圈肯定遮也遮不住,这会破坏她作为天外仙子的逼格好吗!所以几天来,女子几乎每天都在强撑,只有确认一家三口都休息熟睡后,有胖胖帮忙的林一颜才敢小眯一会,偏偏张二狗睡得晚,张信达醒得早,可真是愁人。
如今,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林一颜可谓是睡得昏天暗地,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幽幽转醒,连听到她回来后本来想拜访的李州牧都被谢云楼拒之门外,好吧,刚好他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改日再来拜访也是一样的。
实际上,李州牧此次如此匆匆赶来是有原因的,自从林一颜出城后,水位就一直在降,而水位降到一定程度没有太大动静之后,林一颜偏偏回城了,再联想到头一天林一颜安慰他情况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话,虽然这个念头很荒谬,但李州牧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联想。
谁知,第二天午后,林一颜便带着谢云楼来辞行了,李州牧忙不迭地让人将两人请进来,惊讶道:“怎如此快就启程?”
“还有许多地点要跑,您也知道,此次受灾范围极广,不光是沧澜城,整个沧州几乎都受到了波及,我们不敢久留。”
李州牧抚着胡子,听闻如此,也不好再拦,叹了口气,“那老夫就不拦你们了,林大人,一路小心。”
重心在最后那句上,林一颜秒懂,不光是让她小心路途凶险,还得防止人心难测,她做辑一拜,郑重道:“晚辈晓得!”
两人重新驾驶着来时那辆大货车,消失在沧澜城一众人眼前,几日后,收到京城传来的消息以及听到百姓间传闻的李州牧再联想到已经走远的两人,众多疑惑只能凝聚于心间,再无人解答。
路上只要没人的地方,两人就乘坐流镜,到了县城附近,两人就换乘大货车,好在经过沧澜城的教训,以及从沧澜城中逐渐传出的传闻,大部分时候两人的队伍还是较为顺利,为各地分补充了物资,当然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一些贪官污吏,比如林一颜眼前这个郝大人就是。
没错,这个郝大人就是当时宁欣镇的县令,后来调任走了,谁知道在沧州重新遇见,虽然两人素未相识,但都从别人那听说过对方的名声。
只见小小的一个县城,光是接风宴,便是满桌子的山珍海味,五湖四海的特色菜占据了整个桌子,郝县令豪奢道:“灾年里,想要吃到如此美味,怕是林大人,也是不易吧?”
“确实,比不上郝大人的大手笔。”林一颜遥遥举杯,面上带笑,若是细看过去,会现笑意并未达眼底。
郝县令笑得见牙不见眼,谁看了他家的吃食不得夸一声好,便是一道素食,都是用了十几只鸡来配,虽然他只是小小一县令,但是单论敛财的程度,他自认不比那些高官侯爵差。
“比之你那‘甜园时光’如何?”
“那自是不能比,郝大人的手笔,林某惭愧啊。”
那是,郝县令高昂着头,看着坐在下的两人,目光中有些许鄙夷,谢云楼他不认识,但是林一颜,呵,曾经不过是在他所管辖的地域卖糕点的平民百姓罢了,凭什么如今和他平起平起,就是走了些运道!
更让郝县令恼火的是,这人不但与他同级,还是在京城任职,这可让奋斗了好多年只为了留京成为一个京官的郝谭新气坏了。
因此这顿饭的主要目的不光是为了招待,更多的还是显摆、震慑,你当了京官又如何,日子还不是比不上我一个小小县令,哼!
不过,虽然气愤,但是有些事还得谈,这才是郝县令表现得较为客气的原因。
“林大人,我这有笔生意,不知你可有兴致?”
“哦?郝大人请说,林某愿闻其详。”
“嘿嘿。”郝谭新搓着手,笑容亲切起来,“是这样,林大人的稻米,我听说品质优良,刚好我手里有些渠道,若是……你我平分,至少这个数!”
郝县令在桌下朝着林一颜悄悄比了个六,引得她感觉自己青筋狂跳,他凭什么认为,她会和他同流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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