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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托小声点,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那样会受到卫兵的警告。」一直沉默着的男人突然出声提醒卡托。
「好的好的,知道了,罗嗦的布鲁斯。」卡托笑着看向皱着眉的恋人。
布鲁斯摇摇头为卡托的要睡的麻布下铺上乾草。
「布鲁斯,打水的碗不在帐篷里,我好像把它忘在外面的架子上了,你帮我把银币放好,我去外面找找看。」卡托将剩下的四枚银币给了面前的男人,就出去找接水的碗。
高大的男人等卡托出去後看向麻布上的金发少年。「安罗尔,卡托是我的恋人,无论你今後是呆在奴隶营还是去哪里,只要不伤害卡托,我都不会去管,要是伤害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布鲁斯对贵族没什麽好感,哪怕眼前的少年现在变成了奴隶,看起来一只手就能杀死,他都需要提前警告对方,以免发生不好的事。
「布鲁斯,我不会伤害卡托的,他可是我到奴隶营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安罗尔看向这个面色不善的男人,湛蓝的眼睛透出里面满满的真诚。
没等布鲁斯回答,卡托手上端着一个木碗走进帐篷里。
男人收起脸上的表情,躺在卡托的床铺旁边。
卡托将手里的水碗递给安罗尔。「安罗尔,在奴隶营里,可吃不上什麽美味,这个的饼子已经是不错的食物,你要赶快恢复健康的身体,在这里你要有足够的体力天天干活,才不会被卫兵们殴打。」
「谢谢你,卡托。」安罗尔接过木碗,开始吃到奴隶营的第一顿饭。
嘴里饼子十分干硬,仿佛被放在台子上风乾了所有水分,安罗尔眼眶微红,吃着手里的饼子,他想起了母亲,他的母亲曾经是个贵族小姐,每日只需要与她的朋友们游玩,直到嫁给他的父亲,她学会了做醋栗蛋糕这样的,因为这是他最爱吃的一道甜品。
卡托看少年安静的吃着饼子,就放心地躺在安罗尔旁边的床铺上。
安罗尔看他们已经准备好要入睡,不禁疑惑的看向一旁的空位。「卡托,你不是说还有一个叫卢克的奴隶,跟我们住在一起吗?」
「卢克他今晚不会回来的,安罗尔我们先睡了,你吃完饼子记得把油灯熄灭,在行政官那里一根灯芯要五个铜币,那太昂贵了。」卡托见怪不怪的回应道。
「好的,我会记得熄灭它的,祝你们今晚好梦。」
「也祝你有个好梦安罗尔。」卡托说完就窝在布鲁斯怀里闭上了眼睛。
安罗尔安静的吃完手里的食物,提起油灯将其吹灭。
短暂的黑暗漫布在帐篷里,不一会银白的月光从帐篷布帘的缝隙里流淌进来,安罗尔躺在麻布单上有点不太适应,但转头看向黑夜里旁边那对恋人的轮廓,忽然觉得也不算太难,他第一天就交到了朋友,他会好好生活下去。
安罗尔闭上了双眼,逐渐沉入梦乡。
————————
在卡托的建议下安罗尔用五十个铜币,向奴隶营的行政官换取了十天的休息,和一点治愈伤口的药膏。
十天很快就过去,在卡托的照顾下安罗尔已经能够站起来行走,在安罗尔修养身体的这些天,从卡托那里了解了奴隶营大概的情况。
他们所在的奴隶营在马奥奇的平原上,这里是国王陛下为他的小女儿修建城堡的地方,奴隶们目前主要的工作是将城堡的地基挖出来,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战争,在挖掘的过程中会挖到死人的白骨,或者是一些值钱的宝石和古币。
跟着卡托的安罗尔拿着挖掘用的铲子,走到行政官为所有人划分好的地点。
安罗尔出现时,周围嘈杂的声音都弱了下去,他受到所有奴隶目光的洗礼。
身上破旧的麻布衣服,也难以掩饰他修长孱弱的身形,而他精致乾净的面容是引诱贪婪欲望的原罪。
地基坑洞上方几个监视奴隶的卫兵,眼睛都黏在了安罗尔的脸上,这些恶意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衣物,游走在安罗尔的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安罗尔知道他什麽都不能做,他无法像从前呵斥这些目光无礼的人。
他明白现在的处境,只能将手里的铲子抓的更紧一点,指骨都泛出了白色。
卡托也明白安罗尔隐忍的原因,只能将安罗尔带到角落里,由他和高大的布鲁斯在站在外侧,以此将众人的视线和安罗尔隔离开来。
安罗尔理解卡托的好意,他勉力冲卡托露出笑容,就低头拿起铲子开始干活,他衷心期望这些视线不会停留太久。
「这就是卢克说的那个奴隶吗?他长的可真漂亮。」
「漂亮有什麽用,他现在跟我们一样都是奴隶,不再是贵族老爷了。」
「听说还是犯的叛国罪。」
「叛国罪跟我们这些家伙有什麽关系?说不准萨维亚战败,奥利兰的国王会赦免我们。」
「老约翰你就做梦吧,那个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驰骋的陛下,在战败前肯定会让我们去战场上送死的。」
劳作场上的奴隶们不再将目光集中在安罗尔身上,嘴上调侃几句就开始聊些别的。
安罗尔在这些奴隶的嘴里听到了卢克的名字,他在休息的时间内,有几天晚上卢克带着一身红痕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帐篷,卢克看着刚刚成年,样貌只能算清秀,一身痕迹给他添上了一点旖旎的味道。
安罗尔好心询问了几句,他还有一些多馀的药膏,可惜他的好心,却换来卢克带着嫉恨的几句谩骂。
卡托告诉他不要去招惹卢克,那是个愚蠢的疯子。
卢克曾经是某个男爵的禁脔,男爵有些折磨人的嗜好,但对卢克非常大方,卢克觉得男爵是爱他的,比爱男爵自己的夫人都要多一些,对金钱和地位有着巨大渴望的卢克,向男爵的夫人告知了自己的存在,这个行为,换来了仆人的殴打,和男爵的怒火,男爵将他丢进了奴隶营。
为了生存,卢克最终还是爬上了行政官的床,他每隔几天消失,就是去了行政官那里,一身的痕迹也是行政官的杰作,卢克和行政官的事不是秘密,像卢克这样的床伴,行政官还有好几个,但卢克无疑是行政官最宠爱的那个。
卢克大概是将他的事告诉了其他奴隶,却不明白卢克这麽讨厌他的原因,很快安罗尔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一桶一桶的土被他挖出,手臂肌肉的酸痛感逐渐加重。
突然安罗尔手中的铲子像是磕在了什麽硬物上,震得安罗尔握着铲子的手有了一瞬间的麻痹感。
安罗尔以为是石头,在用铲子将土扒开後,看到泥土中露出了零星的白色,他瞳孔微微紧缩,双手捏紧了手中的铲子。
那……那是人的骨头?安罗尔想着。
这是安罗尔第一次见到死人的尸体,哪怕不是鲜血淋漓的场面,也足够让他做几天噩梦。
他深吸几口气,抬起手准备向伟大的光明神祷告,却全身一僵,停下手上的动作。
曾经他是个虔诚的信徒,可在审判庭上看到主教的身影,他就知道从小的信仰也抛弃了他,或许绝对的公平公正,不是寄托於信仰丶而是自身的力量,就因为他的弱小,才会成为权利倾轧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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