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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赵煜才减缓了攻势,他与虞韶唇瓣相依,若即若离地轻轻啄吻着,目光深邃地看着少女眼角晕开的大片胭脂色,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处,狎昵着问道:“怎么只是亲了一亲,咱们虞大人又像是要哭了似的,可是你刚刚明明很喜欢的,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如同藤蔓一样,攀缘上肩膀的少女的玉臂,虞韶闭着眼,长睫像是扑扇着的蝴蝶翅膀,近乎虔诚地主动将红唇迎上。赵煜呼吸一顿,揽着掌中的细腰,再一次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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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黄昏,阳光以天穹为布,悠然挥洒着金色的笔触。赵煜终于舍得放开怀中人,少女吐息如兰,淡粉色的唇被吻得红肿,比抹了胭脂还要艳丽三分。
虞韶撑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想要站起身来,双腿却如面条一般绵软无力,幽幽摇晃了几下,又跌坐回去,逼得赵煜喉间挤出难耐的闷哼,几近失态。虞韶察觉到事态不妙,鹌鹑似的把脑袋埋在赵煜胸前一动不动,只盼着男人身上的火气快些消解下去。
又过了一盏茶时分,虞韶才面色靡丽,脚步虚浮地下了楼,她回眸望着高台之上,绢窗半合,只隐约看见男子高大的身影。被男人亲手系上的白蝉玉佩,被鲜红的丝线牵着坠在纨素腰带之下,沉甸甸的,抚摸上去似乎还残存着上一位主人的体温。
出了燕居堂,依旧是钱明等着领路,小太监按着方闻的吩咐,领着虞韶进了左近耳房,“大人当差辛苦,您先歇息一会儿,喝盏清茶,奴才再送您回去。”
虞韶看见妆台铜镜之内熟悉的眉眼,瞬间明白了方闻的意思,镜中人眼尾绯红,目含春水,唇若衔珠,虽然鬓发未乱,但有心之人一见便知道这件差事恐怕不清不白。虞韶感念方闻的细心体贴,用冷水沃面,重新梳妆一新,这才返程回了司花署。
水榭阁楼之上,方闻才迈着步子撑着圆滚滚的身子爬上楼梯,便听见主子没好气地吩咐道:“备下冷水,朕要沐浴。”
幸而燕居堂本就是先帝病重之时的闲居之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一会儿,就有小太监依照吩咐送来了换洗之物。
方闻笼着宽大的袖子,站在水榭前,冷风袭来,御前大总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这深秋天儿洗冷水澡,皇帝陛下真乃神人也!
虞韶回了司花署,低着脑袋先去叶掌苑那儿回禀,自然编好了一套言辞敷衍过去,只说陛下纯孝,对太后喜好时时问询,还问了不少照料花木的知识云云。毕竟,真要是一五一十交代清楚,说皇上半点花草没有提及,只按着自己亲了一个下午,可得把叶掌苑吓坏了不可。
幸而叶掌苑,本就忙着冬日御花园中草木养护之事,听虞韶面圣没被为难,便挥了挥手让人退下。虞韶卸了一口气回到屋内,却被青儿笑嘻嘻地一把按住了:“阿韶,听说今日,皇上召你过去了?怎么样?皇上还念着你吗?”
青儿话音未落,便看见了虞韶被烛光映照的脸庞,“呵,看来倒是我问的迟了。看来皇上念咱们家阿韶可念得紧呢。”
虞韶羞地推她,“别乱说,我只不过是过去给皇上说说花木照料的知识,本也没干什么。”
青儿促狭地用指尖点点虞韶的忍不住扬起的嘴角,“你这丫头还偷笑!我就不信只是说两句花木,能把人的嘴皮子都磨红了!”
笑闹一回,虞韶和青儿才一起睡下,洁净不含一丝杂质的羊脂玉蝉垂在手心,振翅欲飞,栩栩如生。
“皇上连这么好的东西都赏给了你,可见是极喜欢你的,指不定过几天,我便能听到阿韶的好消息了!”
虞韶却微微摇摇头,如果只是想要成为宫妃,今日不推开皇上就好。好在君王虽然无心情爱,但却不是凉薄之人,赠自己玉蝉,是一种安抚,亦是一种保证:寒蝉蛰伏十年方得一夏,而自己纵然一时只能和皇上维持着这样不远不近的暧昧关系,但是未来依旧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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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虞韶还是照常去燕居堂伴驾。皇上却未曾再表现出如那日一般极强的侵略性,他或是牵着虞韶的手,或是揽着少女的腰。偶尔也将人用言语挑逗得面红耳赤,再在唇上如蜻蜓点水一般地亲吻。
但更多的时间,没有听虞韶讲什么花木照料,反而身份颠倒当起了师父,兴致勃勃地要教虞韶丹青绘画。
丹青色彩多用珍稀的矿物制成,郑国公府庶出的三小姐想要学画,尚且要在国公夫人面前撒娇卖俏,增添阅历,才能买得昂贵的颜料。虞韶一个出身寒微的丫鬟,自然更没机会学会这样昂贵又高雅的爱好。
赵煜却很是耐心,从头教虞韶辨认各种色彩的区别,又手把手地教她绘画。自然对于君王来说,怀中抱着美人,丹青为乐,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指点下渐渐能画出一朵含苞待放的梅花,同样也是一件风雅的乐事。
而司花署中,青儿却握住了虞韶沾着水在桌面上比画的指尖,“你再不吃,饭菜都要凉了。废寝忘食,难不成你真要变成个画痴不成?早知道你这么爱画,当初或许该谋个去如意馆的差事才对。”
虞韶笑笑,“那倒是不用,我其实并不爱画,无论是司花署还是如意馆,抑或是柔福宫,都不过是谋生之处罢了。”
青儿觉得奇怪:“你既然不喜欢,又不需要以绘画谋生,何必花费这么大的心力?即使是皇上,或许也只是以此为娱,并没有期盼着你成为丹青大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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