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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兰没看懂,或许说,她就没想那么多。
“青梅、大丫,咱们赶紧上车,回家做好吃的。”古月兰吆喝一声,等掀开车帘和图扬的视线对上……
“你…你好。”古月兰的笑容僵在脸上,有种社死的感觉。
图扬看着她,“你是古大夫?”
“是啊,呵呵…”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古月兰硬着头皮爬上马车,青梅和大丫对视一眼,也乖乖的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古月兰才从图扬嘴里得知,那位受伤的男子是他主子,此时就躺在同仁堂,等着她去救。
早知道如此,她方才就主动出手了。
马车赶的有些快,回到同仁堂的古月兰已经被晃的头晕眼花。
“古大夫,你回来的正好,后院那位病人不能再等了。”春大夫如实说道。
古月兰点点头,“带我去看看。”
等她把了脉后,脸色异常沉重。
图扬看着她,“古大夫有话直说。”
“我要立即手术,取出他胸口的断箭。”古月兰斟酌了一下,“他中毒太深,就算拔出箭止住血也不一定能保住他的命。”
“你放心拔!”图扬绷着脸道:“我们主子什么伤被受过,他一定能挺过来的。”
古月兰和春大夫、邓大夫二人换了衣服,净了手,将无关人等都请出了厢房。
图北不放心的盯着厢房看,“图扬,咱们就这样把主子交给他们吗?”
图扬抿着唇,“你没听古大夫说,人太多在屋里面,容易滋生病毒吗?”
“什么病毒?这话我们以前可从没听军医说过。”图北来回踱步,“他们要是对主子做些什么……”
图扬瞪眼,“你没瞧见古大夫的家人还在这里吗?”
谁做坏事还带着家人,是嫌家里人死的不够快吗?
图北看了一眼气呼呼的方青梅和大丫,理亏道:“那个,我去买点吃的。”
厢房里,古月兰拿着手术刀,从箭矢附近切开伤口,确定箭矢没有伤到心脉的时候,才道:“春大夫、邓大夫,一会我拔了箭,你们就把药粉往伤口上倒。”
幸好她上次回去的时候,用三七制作了几瓶止血散,不然,这么大的伤口她就算能用银针止血,只怕伤患也会流血过多而亡。
古月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握着断箭道:“一、二、拔!”
“噗——”拔出箭的刹那,她被喷了一脸血。
她来不及擦脸,拿起针线开始缝合伤口,动作之快,看得春大夫和邓大夫都惊了一下。
“别愣啊,快撒药粉!”古月兰急切道。
等把伤口缝合后,出血量也在慢慢减少,古月兰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忙,就是两个多时辰,累的古月兰直接瘫坐在地。
“今晚我来守夜。”古月兰有气无力的说道。
正在做收尾工作的邓大夫,“还是我来吧,古大夫不放心可以在隔壁厢房住下。”
古月兰想了想,“好,那辛苦邓大夫了。如果病患出现热情况,一定要叫醒我。”
“放心,一定会叫醒你的。”邓大夫说完,看向春大夫,“师兄,你扶古大夫先出去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古月兰午饭都没吃,现在饿的前胸贴后背。
看到她从厢房出来,方青梅立即递上两个包子,“三嫂,你先吃点东西,四哥已经在家做晚饭了。”
古月兰没接包子,“你给我打盆水来,我梳洗后再吃。”
这时,图扬和图北立即围上来。
“古大夫,我家主子没事了吧?”图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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