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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的眼底是金钱与名望,潘塔罗涅只求财富,甚至连执行官的名号,都是女皇公认的[富人]。
但其实,潘塔罗涅并不吝啬。
每个月源源不断的摩拉汇给你,坎慢德的各种奖金他眉头不皱一下就发了。甚至他在你病好转的时候,还会难得地给宫殿里的所有人带薪休假。
你不可抑制地想起了“爹”这个代名词,如果、如果他真的是你的父亲,该有多好。
你再回过神来时,潘塔罗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你的身后,他的手正在温柔地抚摸着你的脑袋。
男人修长的指尖滑过有些干燥的黑色长发,弯唇笑了笑。
暖黄的灯光打落在他的脸侧,将他镀上那样温柔的色泽,连带着冷硬的下颚都染上柔意。
“潘弥莎,你要离开爹了。”
他的动作很轻,你甚至不太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触碰。
室内沉默寂静了良久,你才听见他缓缓地,一字一顿说,“雪鸟要飞跃这片囚笼,等待着春日第一场暖阳的洗礼。”
“她不会失去羽翼,但会获得新生。”
潘塔罗涅拿来的那盏煤油灯明明暗暗,灯芯摇摇晃晃,将男人高大的背影撕扯如鬼魅。
在无数人眼底的吝啬鬼,可怖的守财奴,将冷硬的外表撕扯,只给他最疼爱的孩子露出了温柔慈爱的面孔。
你坐在镜子面前盯着自己的脸发呆。
很多人说你长得很好看,潘塔罗涅也这么觉得。
他拿着梳子慢条斯理地打理着你的头发,那双牵动世界经济命脉的手插入你的发丝间细细疏理,乌黑的长发在男人手笔下如同袅袅的青烟般顺滑。
白银般的簪子被他轻柔缓慢地别在你的头上,点缀的小挂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细致的雕花精美,刻成你最喜欢的清心花模样。
潘塔罗涅递给你一条裙子,做工细致,没有繁华的点缀,但细腻的雕花却处处是昂贵的气息。
纯白之雪般的衣裙不是特别厚重,却意外地暖和。合身的衣裙更将你衬托得如同雪中莲般圣洁,这套定制的衣裙出奇地好看,潘塔罗涅竟然在你的身上感知到了神性。
他愉悦地勾起唇角。
潘塔罗涅知道你一直说一些乱七八糟的,喜欢璃月仙人的话,知道你给他写的《富贵命》,知道你去
炸了多托雷实验室,只要你写男男同人文祸害散兵和公子……
但他始终没有对你说过一句重话。
可他却记着你的偏好,在不言中打理好一切。
“对不起。”
你很轻很轻地说了句。
对不起,可惜你不是真正的潘弥莎,他的温柔给了一个偷盗者。偷盗者理所当然地享受着这“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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