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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辆白色奥迪从我们身边经过,车窗被人摇下来,是周上,他下班回来了。他让我上车,对保安大叔说:“我认识她,她是我弟弟的同学。”
“你弟弟没什么事吧?”保安大叔反问他,“今早你妈妈说要送他去派出所,我瞅着那孩子也不像是爱惹事的人啊……”
我心里一惊,周上倒是显得有些尴尬,都怪自己老妈这张嘴,才一个早上就全小区都知道了。
到达停车场停好车后,他才告诉我,周以鹿一大早被警察叫去问话了,因为他是崔文远生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
“我也没想到啊,他选择了那种方式了结生命。”说起崔文远,周上叹了一口气,语气沉重。我突然想到这样一句话:你说那些自杀的人,他们最后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
我知道他也在自责,他之前为他做过无数次心理治疗,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握住这条生命。
去到周以鹿家,200多平的大别墅冷冷清清,还是没看见他的身影,不过门口那双黑色的匡威告诉我,他就在家。
“我妈去菜市场了,小鹿一回来就躲在房间不出来,估计自闭呢,你去看看他吧。”周上轻轻推我。
我点点头,然后周上就去忙他的事去了。
我轻轻敲了敲周以鹿的房门,没人应答,我又去扭门把手,发现门没锁,于是我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周以鹿,你在吗?我是林雪如。”
房间里面窗帘紧闭,黑漆漆的,我凭直觉感觉到他正背对着我坐在床铺下面。
我慢慢走过去一看,果然,他正双手抱着腿在看手机。
“嘿……”我轻拍他的肩膀。
他吓了一跳,站起来打开了台灯,发现是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他问我。他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像是十分疲倦。
“我一直打不通你的电话,我担心你,所以……”
我发现他手机里也在播放崔文远最后的那条视频。
“我被警察问话了。”然后他幽幽的说,“因为我昨天晚上和他打了一晚上游戏。”
我看着他,鼻头又开始酸了:“他有跟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吗?”
周以鹿摇摇头:“他昨天八点就开播了,播到十点下播,又约我一起开黑。我们一起玩到凌晨一点多,他一直嫌我菜,我俩骂了很多脏话,可是很开心。”
“他还说,如果他能小那么几岁,和我同一个大学,那我们一定会成为好哥们,同穿一条内裤的那种,我说拉倒吧,谁要做你哥们!”
周以鹿望着我,眼里溢出了泪水:“但是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不爱说那种肉麻的话……”
他一哭,我也憋不住眼泪了,哭着上去抱住他:“我知道,崔文远也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周以鹿的情绪彻底崩溃,“昨晚上还跟我开黑的人,今早上就不在了!为什么会这样!”
崔文远跟我说过一句话:那些动不动要死要活的,其实大部分都不是真的想死。真正想死的人,根本不会让人察觉出他想死。他会选择安静的离开。很多死亡往往就在一瞬间。
“我今天没有吃安眠药,但是我居然感觉累了,想睡觉了,真是可喜可贺,你小子也早点睡吧。”
“哥哥要下线了,拜拜。”这是他对周以鹿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他给这个世界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我看着好友列表里的“催什么崔”,他的头像再也不会亮了,排位赛他永远停留在了铂金阶段。最后一场对线,他用他最喜欢的烬拿了一次三杀,周以鹿则用他教他玩的鳄鱼拿了一血,两人高兴得大叫。可惜,他再也不会拿到四杀、五杀了。
早上六点左右,他从家里出来,爬上天台。那扇门意外的没有上锁。旧小区根本就没有什么安全措施。他在天台上坐了大概半个小时,一边抽烟,一边俯瞰远处的高楼大厦,俯瞰这个令他又爱又恨的世界。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手里的烟灭了,他把烟头踩在脚下,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剎那间,他变成了飞翔的鸟儿,穿越了灰暗的云层,去了一个我们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林雪如
电视里也在报道“a市男网红跳楼自杀”的新闻。我在新闻里看到,崔文远家楼下已经拉了黄色的封条,地上放着好几束粉丝为了祭奠他给他送的花。崔文远的母亲接受采访,哭着说儿子其实从高中开始就一直被躁郁症折磨。
我一直在周以鹿的房间里,陪他坐了很久。我们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周妈妈进来喊我们吃午饭,周以鹿摇摇头说:“我不想吃。”
我也摇摇头说:“我不想吃。”
周妈妈还想再喊,被周上拉了出去。
“我还是没法接受这个事,好端端的人,说没就没了。”许久,周以鹿才缓缓开口,“我也是第一次明白,原来抑郁症什么的真的会要人命。”
他望向我,脸上还挂着泪痕:“答应我,你要坚持下去,好吗?”
我握住他的手,试图给予他更多的力量:“我会坚持下去的,我说过,我们俩都要好好的活着。”
转眼间又到十一月了,东边的码头仍然是“禁止进入”,我就把见面地点定在了周以鹿家。因为我不忍心看着他背着氧气瓶四处走。
周以鹿的情况还算稳定,就是走路、爬楼梯的时候容易气喘。为了不让他爬楼梯太累,周妈妈和他互换了房间,他便睡在一楼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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