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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让延陵宗隐双眼通红。他动作更加用力,一只大掌从后握着纯懿柔软的脖颈,将她拎起来推到车厢壁上。纯懿本就浑身无力,此刻更是控住不住地向下滑去,又被一只火热的大掌架起来,控着她的身体摆成他喜欢的姿势,折腾地更加肆意。
纯懿头上花簪已经歪斜,将掉不掉地挂在她发间,随着她的起伏剧烈摇晃着,坠着的几串珍珠相互碰撞缠绕,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良久之后,随着她身体失控地狠狠撞上车厢,花簪终于承受不住,从她发丝中滑落,跌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珠链断成几截,圆滚滚的南海珍珠跳动着,四散而去,有的滚入座位之下碰到车壁,发出“咚”的一声轻响,有的从马车门缝中滚落,消失在纯懿的视线中。
纯懿闭上双眼,手指颤抖着摸索到被延陵宗隐随意扔到旁边的腰间绦带,似乎是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捏在手心。
延陵宗隐似乎心情很好。他很快整理好自己后,竟然还有心情来关心瘫软在角落里的纯懿:“我帮你?”
纯懿闭着眸不理他,散乱的头发下,紧紧咬着牙。
延陵宗隐善心大发,亲自去捡被他扔到车厢门口处的衣裙,却发现已经被他扯开了好几条大口子,已然是不能穿了。
他扫一眼无声无息的纯懿,身体还残留着刚刚的酣畅淋漓,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先动手脱下了身上的。
靠近纯懿时,她下意识发抖,瑟缩着离他更远了一点。
延陵宗隐微怔,很快猜到了她在畏惧什么,随手将还带着他体温的衣袍抛到纯懿身上,盖住了她遍布着青紫痕迹的身体,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不用担心,我对你没有那么大的兴致。”
然后又问:“还能走吗?”
纯懿不答。延陵宗隐撇嘴:“果然是不经折腾。”
安静一会儿,他忽然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袍子将纯懿严严实实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苍白中带着不正常的红晕的小脸,很有些粗鲁的拨开贴在她脸上的散发,扬声吩咐:“回去。”
马车摇晃了一下,车夫战战兢兢坐上了前室,正要扬鞭出发,延陵宗隐忽然感觉怀里的人挣扎了一下。
他低头,纯懿几乎没有血色的两片唇瓣在翕动,只是因着声音太小,听不到在说什么。
可能是今日花灯实在漂亮,刚才又实在欢愉,延陵宗隐竟然不觉得麻烦,心情很好地低下头去,将耳朵凑到纯懿唇边,去听她说了什么。
纯懿声音很低,一字一句却表达的很清晰:“看……灯。”
延陵宗隐扬眉,目光在气息奄奄的纯懿身上打转一圈,是真的有些吃惊:“这样了,还要看灯?”
纯懿仍闭着眼,声音微弱却坚定:“明年……没有了。”
她说的含糊,延陵宗隐却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仔细端详着纯懿的神色,不放过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似乎在审视和判断着什么。纯懿借着休憩躲避着他犀利的目光,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脑中的弦却随着他打量的时间越长而越绷越紧。
终于,延陵宗隐一笑,带着万分笃定和潇洒快意:“你说得对,明年,没有庆朝,也没有这些花灯了。”
“真是可惜。”他起身整整衣服,微笑着对她颔首,“我还有要事处理,就不陪长帝姬了。请自便。”
说完,他转身下了马车,还贴心帮她关上了车门,隔绝掉外面各种复杂目光。
马车里只剩下纯懿一个人,她缓了许久,才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出发前吃的药效早已过去,可她现在除了浑身无力之外,还增添了难耐的酸痛,让她只能倚靠在车壁,支撑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
纯懿却咬牙忍耐着,侧耳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马儿的响鼻声,虞娄兵士们低语的窸窣声,盘桓在马车外的脚步声,以及遥遥传来的几不可查的寒号鸟叫声。
纯懿捻起一颗珍珠,从宫绦里取出一个细细的小布团,小心塞进珍珠中间用来穿线的空洞中,然后缓慢挪动着身体靠近前室,抬起颤抖的手推开车门。
她精神萎靡,苦笑着轻声道:“带我在车上逛一圈吧。”
说罢,她很自觉的又缩回马车里,不再露面,也不再与任何人说话。
车夫见赛里点头,挥起马鞭,驾车缓缓离去。在马车曾经停驻了许久的地方,只留下几颗散落的珍珠,在灯火照耀下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很快就吸引了旁人的注意。
一个男人缓步走了过来,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仔细在沙土中寻找,捻起一颗又一颗珍珠,全都都握于掌心,然后才起身,又迈着平稳的步伐,不慌不忙离开。
安装各式各样的上元灯会花了不少时间,热闹一夜之后,拆掉这些花灯又用了不少时间。
自上元夜之后,延陵宗隐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没出现在纯懿面前,纯懿倒是求之不得,每日仍安静地待在自己的营帐中休养身体,不出门,也不见任何人,实在憋得发闷,就拖着重新扣在她脚腕处的锁链,在营帐里到处走走,聊以解闷。
赛里端着饭菜进来时,见到纯懿正站在营帐角落,神情平静,双手交迭置于小腹处,明明是很端庄的姿势,可配着她身前衣裙上明显的脏污痕迹,显得有些滑稽。
赛里不由多瞟了她两眼:“摔倒了?”
纯懿抬眼淡淡看她一眼,抿唇不语,只用双手在身上脏污处敷衍地轻轻拍打几下,以作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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