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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场景开始运转，斯道普静静的看着自己故作平静的和蝙蝠侠交谈。

然后很快，场景中的他忽然愣住了，斯道普明白，那时候他出现了幻觉。

【你意识到你会是小丑，所以你告诉了蝙蝠侠一部分真相，但你没想到，蝙蝠侠也是小丑。】

场景又开始变化，并且开了倍速，没有什么声音，只有小丑时而嬉笑，时而冷漠的解读。

斯道普看着自己和蝙蝠侠进入了蝙蝠车，再一路到蝙蝠洞。

【你主动进入治疗舱，理由是……你的脸被小丑毁去了。】

【在舱门合上的剎那，你意识到蝙蝠侠的不对劲……但很遗憾，蝙蝠侠早有催眠你的想法】

【你在催眠中说出了一切，当你醒来，又什么都忘记了。】

场景中的斯道普醒来，说出周围蝙蝠家族的人的真名，又和他们探讨怎么应对小丑病毒，而同样感染的蝙蝠侠正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着。

接着场景中的斯道普因为身体不适，来到斯道普现在所在的地方休息。

有了直观的对比，斯道普更能确定自己的症状轻重与蝙蝠侠的靠近距离有很大关系。

【此时他们对你的情感是有一点点警惕和怀疑，但更多的是同情和怜悯，甚至有些人还对你怀有感激。】

【当然，对于这些人来说，任何正面情绪都非常隐蔽，他们只会让你看到警惕警惕和警惕。】

场景接着变化，蝙蝠侠闯入，掐住斯道普的脖子，小丑见此笑了，又因此被烟雾呛到，咳嗽两声，说：

【蝙蝠侠……或者你习惯称呼为狂笑之蝠的东西要杀死你。】

【但最后你活下来……原因在于……“蝙蝠侠不杀人”。】

最后这句小丑语调怪异，讽刺又调侃。

【这时候他们面对你的情绪应该还会多些愧疚……但是没有，他们甚至更加警惕，原因呢？你知道吗？】

场景消散，斯道普还是背对着门口看着幻觉小丑的姿态，只是小丑嘴中的烟燃到了末端，他吐出一口烟雾，把烟随意抛开，但在落地的瞬间消失不见。

【一定是小丑蝙蝠做了什么……或者他们怀疑你是小丑。】

这时候小丑又说了句不想干的话：

【我知道你后背中间有一道极长的裂口……我也有。】

斯道普下意识的摸了摸后背，正如小丑所讲，他有，但这是意外造成的伤疤。

在他过生日的不久前出了一次车祸，但幸运的是他除了一道惊人的豁口外没有任何伤痕。

那道豁口从后脖颈到腰椎，长长的一条，又极深，森白的脊柱暴露在外面，万幸的是只是皮肉伤，骨骼没有半点损耗。

在经历了缝合手术和逐渐愈合，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但小丑却说。

【在我死亡的不久前被人更换脊柱，所以我才会最后疯狂和轻易死亡。】

斯道普知道小丑的脊柱意味着什么，脊柱本身没有什么稀奇，但小丑的脊柱不一样，它其中暗含着酒神因子，那是五大黑暗金属之一，他平时潜在宿主脊柱中，当宿主濒死才会显露，并且治愈致命伤，或者说，这就是小丑这么作都不死的真相。

【我知道是谁……但。】小丑说：【你猜，他们怀疑谁？】

看到斯道普沉默小丑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以为我是个疯子，疯子做不成正常时来。】

【但你想想，我骗你了吗？】

【让小丑换一具躯体活着没有意思，我会让你见证真相，然后心甘情愿的变成小丑。】

幻觉小丑消失了。

斯道普又想起了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关于小丑话术的评价：

“他会用最生动形象和感染肺腑的话语编制一个最接近现实的故事，他似乎是设身处地的想帮你，告诉你答案，但如果你信了……那么，双面人就是你的结局。”

但是斯道普又努力排除小丑的影响，用自己的逻辑进行思考，也没办法得出第二个答案。

于是他便放空思维，什么都不想了。

——

阿尔弗雷德恐怕没想到他的简单话语会被这样解读，事实上在他和斯道普对话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全在蝙蝠侠身上。

原本阿尔弗雷德在应对采访和处理韦恩集团的事，在被提姆告知蝙蝠侠出事便来到蝙蝠洞做好准备，后来提姆的杰森失联，阿尔弗雷德试图寻找，但被赶来的迪克拦下，因为蝙蝠侠也有可能会到蝙蝠洞来。

于是阿尔弗雷德一边远程辅助迪克，一边在蝙蝠洞设置警报。

而在警报声响起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迅速赶往斯道普这里，但比他更快的是蝙蝠侠主动走进陷阱，当他赶到时正好看到大量的昏迷气体和肌肉松弛剂淹没了蝙蝠侠。

“我真的很高兴，你曾经的先见之明让你在蝙蝠洞布置的自杀类陷阱会在实际情况下用到。”

阿尔弗雷德看着监控中摔的不轻的蝙蝠侠，没忍住，说。

接着他联系迪克说明蝙蝠侠已经被他自己制服，但在交流的过程中，阿尔弗雷德看着蝙蝠侠，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真的难以想象，他明明已经过了喜欢除黑色以外颜色的年纪，可为什么要在蝙蝠战衣上喷除绿色的蝙蝠标志？”阿尔弗雷德把对蝙蝠侠的摄像内容局部放大，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后难以自抑的说：

“我曾经真不应该批判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审美——黑色和蝙蝠，现在看来黑色可比绿色好看多了。”

迪克“哈”了一声：“什么？绿色的蝙蝠？”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