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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周军节节败退死守洛阳,只是柴兆言的一步棋子,为的是借荆州军之手削弱还未服从于他的北周门阀势力,也是借此麻痺南陈朝廷和荆州军,让他们沉醉在胜利的喜悦里,从此更加的不思进取,放松戒备,最终便可一击即中--这样一箭双鵰的方法,完全符合他那凉薄虚伪的长兄的做派。
甚至,柴兆言会不会已经把萧元嘉身上这条本应是由无眼的刀剑所造成的疮疤都算进他的大局之中?
他看着对腹上刀疤毫不在意的姐姐,想要提醒她小心,张了张口却终是欲言又止。
在她临行的时候,他就已经旁敲侧击的警告过她。可是,她只是沈下脸来,问他是不是要不听自己的话。
她要追寻理想的脚步,又怎会因他的三言两语而就此打住?
而且,他又是以怎样的身份去提醒她?一个从北面被掳而来的小奴隶,没有进过一次军营,没有碰过一点政事,怎会知道这些利害?
哪怕她对自己的身份只有一点怀疑,他直到那一刻千辛万苦重塑自己以求来的怜悯、爱惜和喜欢,通通都会烟消云散。
她的喜欢是他活着的唯一支柱。那份喜欢可以是对着小猫小狗并不对等的喜欢,但是她不可以不喜欢他。
就算只有那一份简简单单的喜欢,他便有足够的动力去不惜一切的活下去。如果没有了那份喜欢……萧璞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姐姐这份过于简单而轻易便可从指缝之间流逝的喜欢,他实在是赌不起。
所以,还是不要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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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四年后的他冲口而出。
萧元嘉一怔,然后叹了一口气。“你今晚已经说得够了。”
十下鞭责,十句对不起。其实她只需要得到他的坦白。
“这句不同。”他在她的背上落下一吻,把头埋在她的肩上。
这是四年后的柴奉征,对四年前的萧元嘉,迟了四年的一句对不起。
没头没尾的一句呢喃,他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也没有追问的意思。
过了不知多久,萧元嘉的呼吸平稳缓慢没有波动,彷佛已在沉睡之中。
他的薄唇还在一下下吻着她的肩头,欲望之源被她编了一半的红绳束缚,他也彷佛没有了挑逗的意思,似乎只是在纯粹迷恋着这些简单重复的动作。
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磨蹭,良久,轻飘飘的沙哑低语从唇间溢出:
“战争,本来就是没有意义。”
“君主、国家、青史功业,你无论有多在乎这些,它们对你也是不屑一顾,人于它们不过蝼蚁。”
萧元嘉睡得很沈,连气息也没有丝毫变化。
“人,本就应该为自己而活。”
第55章55
九江渡头没有往西的渡船,柴奉征背上负伤,却也只能骑马,沿着官道走到江夏。
远远看向城头,已能看见重重守军如墨影列立,甲光隐隐,以篆体写着“荆”字的旗帜随风轻扬,静默中透着肃穆威严。
江夏是荆州与邻州接攘的城池,荆王藩国的边界,守卫比九江远远森严,荆州军的旗帜和铠甲与萧大将军治下、景策驻守时一般无异,萧元嘉恍惚之间竟好像回到了南陈未亡之前、这里还是陈周边境的日子。
柴奉征静静看着萧元嘉呆望城头,一副怔忡的样子,心底里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自他认祖归宗封王以来,以一个“荆”字模糊荆王和荆州军的界限,又原封不动地保留荆州军原来的样子,本来只是为了收买人心,借着自己和“姐姐”之间的关系拉近自己和荆州降军之间的距离,让这支本来属于敌国的悍勇军队得以为自己所用。
三年前的他没有想过,他保留了的不止是自己手中一把锋利无比的杀人刀,更是萧家大小将军的一个传奇。
他给荆王长史薛道明和荆州旧人的指令很简单:荆王柴奉征即昔日将军府中的小郎君萧璞,他可以拍胸保证,放眼整个大周没有比他更珍惜萧大将军拼死都要保护的部下和百姓。他以新封荆王之名向他们承诺保留荆州军的名字、编制和自己权力范围所及的独立性;而他所要求的,只有这些降兵对自己不二的忠心。
对于没有追随萧大将军求死的萧家旧部来说,活着比死去远远需要勇气。他们愿意在自己负顽抗了九个月的旧敌面前屈膝,效忠于一个本来只是将军家奴的小郎君,为的不过是承传萧氏父女穷尽毕生建立起来的这支传奇。
他们借着这个传奇来怀缅曾经的光辉和理想,柴奉征又何尝不是留着荆州军来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他和主人之间还有着旁人断断没有的一丝连系。
三年前的他却也定然没有想过,终有一天,自己会把这一支对于萧元嘉而言意义非凡的荆州军,完璧归赵地送到她的面前。
来到城门前只有数十丈的距离,不知是否近乡情怯,萧元嘉踌躇着竟是不敢上前。
柴奉征策马前行,与她并肩:“这是属于主人的荆州军。”
“请主人上前验收。”
萧元嘉骤然回过神来,哑然失笑:“我不过是掌管一块调兵虎符而已。”
“荆州还是你的荆王藩地,荆州军还是你的麾下军队。”
“无论是荆州还是荆州军,我都不过是替主人暂时保管。”柴奉征腼腆地笑。“我没有为他们做过什么。”
“对荆州军来说,小萧将军才是他们紧守的希望和追随的信仰。”
萧元嘉轻笑,不语。
什么希望,什么信仰,她不过是一个临阵脱逃的懦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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