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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很嫉妒『伊莱』。」
「嗯……?」
「因为阿德里安第一次手淫是释放在『他』手里,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对象也是『他』……加上那十年间,『伊莱』可以天天看着阿德里安长大,『瑟雷尔』一年却只有一次机会……你说我怎能不嫉妒呢,师父?」
「可那……明明都是你……」
「是啊……都是我,不过既然这样,刚刚师父在怕什么?」
说着,他有些坏心地将指移向了那正缓缓收绽着淌出精液的湿软肉穴……「大可以……在里面还留着『瑟雷尔』的东西的情况下让『伊莱』插入不是……?我看师父这里收缩的样子好像很希望能再次被填满,如果是『伊莱』的话……」
「不、那种事……我暂时……」
银发剑圣和裴督之主毕竟拥有两个完全不同的身体,就算再怎么清楚抱他、侵犯他的都是瑟雷尔,却免不了那种同时跟两个人欢爱的淫乱感……像刚刚那样、银发剑圣只是从后头抱着他也就罢了;可若像瑟雷尔描述的那样,在对方退出之后紧接着又被「伊莱」进入,不论理智如何清楚对方的身分,心底都还是不免会产生一种自己正被两个男人轮流操弄的感觉。
瑟雷尔说这些本就只是想看他的男孩兼师父面露羞意的样子,并没有违背对方意愿勉强硬来的打算。故见着师父抗拒中带着几分挣扎的眼神,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将这个话题延续下去,而是一个揽臂将人紧紧抱入了怀中。
「告诉你一个秘密……师父。」
「秘密……?」
「那一天……『伊莱』也是第一次。」
顿了顿,「而『我』……也已经四百多年没和人有过任何与情欲沾边的接触了。」
「瑟雷尔……」
知道对方刻意强调的时点意味着什么,即便阿德里安仍不可免地因随之给挑起的记忆心头一揪,叹息着唤出那名的声调却已再没有昔日撕裂心肺的痛,只有几分过于交杂的无奈。
见状,瑟雷尔微微苦笑,却没敢再继续冒险将话题深入下去──他好不容易才透过身体力行的做「爱」让师父体会到他的真心实意,又藉情事后的亲腻感进一步拉进彼此的距离……要是一不小心说错话,让师父再次翻起根本还没算过的旧帐,他岂不是呜呼哀哉?
所以沉默片刻后,他决定来个祸水东移,用一句话吸引了已慢慢退出「情欲昏头」状态的师父注意:
「瑟琳娜这次会出事,背后有西法的影子。」
「……他也到大限了,正急病乱求医吧。瑟琳娜中的是抽取生命力的诅咒,那种构成方式与屠神匕的原理有几分相似,确实像是他的手笔。」
说到这里,已完全「进入状态」的阿德里安审视了下身旁正有意无意地来回抚摸他腰线的男人,挑了挑眉道:
「你不是一百岁不到就成功晋入了传奇?」
「嗯……师父满意吗?」
「本来很满意……但从你现在的状况来看,这一两百年来好像没有太大的进展?」
「呜……」
虽然有自觉、但已很久没人敢督促他的裴督之主有些心虚地呻吟了下,「我花了点时间……研究其他的东西。」
「嗯?」
「像是亡灵法术、精神法术、召唤术、人体炼成……和时光法术。」
「是吗……」
尽管因那「时光法术」四字不可免地忆起了那条光影浮动的长河,但此时此刻,阿德里安感受最为强烈的,却还是徒弟中间提到的召唤术……他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忆起了那声让他放弃「王座」的泣血呼唤,而在瞧见徒弟面上像是因偷懒而心虚的表情后,有些怀念地勾起了一抹无比慈爱的笑容。
但瑟雷尔却没有因此便放松下来,反倒是因那已太久太久、甚至一直都认为此生已再没机会见到的慈爱表情红了眼眶,忍不住紧紧拥住了那个在他而言意味着家、意味着亲人,如今更意味着爱人的金发少年。
「师父……」
「怎么了?」
「你……恨我吗?」
「……怎么可能?」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阿德里安微微一叹。
「只是很气很气而已……可就算再怎么气,都还是放不下。」
顿了顿,「或许就像你总会将我视作师长、视作父亲,在我心底……更深更深的,应该也还是将你当成了孩子吧,我唯一的、也最宝贝的……」
「那『阿德里安』有真的将我或『伊莱』当成长辈看待过吗?」
「怎么可能。」
与先前相同的答案,这一回的语气却是迥异的嫌弃,让瑟雷尔不由露出了几分哀怨的表情,却又在想起师父先前的话后,回敬般蓦地一个俯首轻轻舔上了少年耳廓。
阿德里安因而一颤。
察觉这点,瑟雷尔有些得意地压低了嗓音,轻声道:
「但我可是真的将小阿德里安当成了宝贝……所以现在只要面对师父,就算您正在训我……我也能够毫不困难地升起欲望。」
说着,像是想证明什么、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欲壑难填,如此一句罢,他也不等阿德里安反应过来,便已就着侧躺的姿势抬高少年右腿再次进到了对方体内──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金发少年瞬间倒抽了口气,可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早有预谋的徒弟便已先一步吻住了他的唇,同时由缓而快地不断挺动起腰臀。那在汁水润滑下轻易插到了最深处的肉柱就像是天生与怀中的躯体互相契合般,又一次再精准不过地停在了肉穴里那足以让少年濒临疯狂的一点上。完全出乎意料的发展让阿德里安甚至连抵抗都没能组织起,便已在那狂涌而来的强烈刺激中彻底陷进了徒弟二度织就的情欲浪潮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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