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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冽予熟练的帮白堑予换好伤药然后包扎起来,一番动作利落迅速,没两下就已完成。替他穿好了衣裳,拿起桌上的药舀了一瓢送到他嘴边:「喝下。」
「不要吧?冽哥……这个看起来很苦耶……」
看了看哥哥手中的药,那种黑到极点的颜色摆明了就是所谓的良药苦口。白堑予瞧得头皮发麻,虽明知没用,但仍是使出了老么的撒娇性子这么道。
「不要?」闻言,白冽予双眉一挑,面上毫无表情,甚至连一双眸子都瞧不出半分情绪,「难道你还要我用口喂你?」
「用、用口喂我?」白堑予只要一想象自己的二哥用嘴巴喂自己药的画面就忍不住满脸通红,赶忙快速的摇了摇头:「我喝,我喝。」
一边说着,白堑予一边取过白冽予手中的药,一股脑儿的给他全灌了下去。
果然很苦!一碗药灌完,秀丽的容颜已然青了大半。虽然这样比让二哥用嘴喂他来得好,不过……
等等。
白堑予忆起了二哥之前的话,「还要」?也就是说,之前已经有过了?
这么说的话,他好歹也昏迷了三天,如果中间得吃药的,自然得靠……
原本青了的脸,下一刻又快速的胀红了:「冽、冽哥……难道你之前就是直接用嘴喂我喝药的……?」
「当然。不然,谁来喂你?」对此事毫不介意,白冽予回答得理所当然,还一边拿下了白堑予手中的药碗放回桌上。「堑,坐好,我要助你运功行气了。」
「是。」虽然感到极窘,但白堑予向来便对二哥唯命是从,当下便依言而行,盘腿坐下,与白冽予掌心相贴开始运功。
两个时辰过去,二人俱已浑身是汗。但也只这么短短两个时辰,白堑予的功力已然又恢复了两成。
心下对二哥的内功造诣极感佩服,正打算说些什么,却见白冽予一双眸子眼神锐利的直视着他:「你怎么中这软筋散的?」
「一、一时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儿,喝下了参有软筋散的茶,所以……」
若是跟二哥明说是温律行为了要他而设计让他喝下了软筋散,只怕后果不堪设想,是以白堑予极为笼统的这么答道,希望能就这样瞒过他。但转念一想,以二哥足称庄里军师的精明头脑,怎么可能不会对自己的话有所怀疑?万一他问说「那对你下药的人最后如何了」、「他为何要对你下药」之类的问题,那该怎么回答啊……心下越想越混乱,白堑予紧张得浑身发冷就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不料白冽予竟然只是淡淡的这么应了一句:「是吗……」
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就瞒过了,白堑予总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没、没错,就是这样……对了,二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找温律行?」
照他这个伤看来,只怕一时之间是难以担任温律行的保镳继续陪在他身边了……一想到这里,心下就忍不住一阵酸楚。
「等你伤好了再说吧。我去叫人给你准备晚膳,要我陪你吃吗?」
语气冷淡,不过由最后的那一句问话便可看出他对白堑予的疼爱。
知道了他的意思,白堑予心下一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
「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一下。」
声音已经明显的柔和不少,言罢,白冽予立时起身出了房去。
望着他一袭白衣的身影消失在门后,白堑予不由得轻轻一叹。
到最后他还是没能弄懂冽哥。果然,三年的相处毕竟还是太短了吧?不过,至少现在冽哥对着自己的时候已不再以前那般隐藏所有的情绪与想法了。一想到这里,白堑予不由得一阵欣慰。
仔细想想,温律行真的和冽哥很像。虽然冽哥的隐藏绝不会像温律行那般做出一些很离谱的事,而温律行也不像冽哥那般冷然,但他们的那种隐藏仍然是十分相似的。
而且……自己对温律行的第一分好感,也是因他与冽哥的相似而起。
只不过,那分好感现在却已是一发不可收拾了吧?
他竟然对温律行有了那样一种情感!那种被人称之为「爱」的情感,而且还是对一个他曾经憎恶到想杀掉,却因缘际会而被迫与之相处的人。
忆及自己昏迷前所得到的那个答案,莫名的,心底便是一阵苦涩。
他黯然的垂下了头。
他不该爱上温律行的。两人的相遇本来就只是因为「工作」二字,工作本来就不该参上太多感情。但他仍然做了,而且还天真的自以为那是友情……直到发现的时候,一切已然完全失去了控制。
白堑予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不断的思索追求着答案,没想到答案是得到了,却让自己更加的痛苦烦恼。如果不知道这份感情,自然可以将其视为异样简单带过。但一旦有了这份认知,他以后该要怎么面对温律行才好?
他该告诉温律行说自己爱上他了吗?又或者,什么都不说?
如果说了,一切会不会就这样毁于一旦?包括温律行对他的认定,对他的信任,会不会一切就这样都化为乌有了?
他害怕这样的结果。然而,什么都不说,他却没有把握自己能够以以往的态度来面对温律行而不让他察觉丝毫异样……
思及至此,心底,又是一阵苦涩。
他该怎么办才好?该怎么处理?该怎么面对……
「堑?」突地,低幽清冷的语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白堑予抬头,这才发现白冽予不知何时已来到了自己身畔,而桌上已经备好了几样简单清淡的小菜以及稀饭,还有一壶热腾腾的茶。清雅浓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之中,让人嗅着嗅着,竟是莫名的感到一阵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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