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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嗓音颤抖：「你以为我是什么啊？你说送就送，说给就给?」

「凭什么？我又不你的东西！」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爱好低贱。

我像傻子一样一次次爱着眼前这个伤害着我的男人。

傅深州嗓音嘶哑：「哼，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去哪了？为什么要藏起来?」

他死死的拽着我的手腕，紧逼着我。

我看着眼前的傅深州，心里有说不出的疼。

「傅深州，我怀孕了。」

「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养胎，这就是我走的原因。」

傅深州的眼睛里闪过片刻的震惊。

他颤抖的问：「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哽咽的继续说：「告诉你?我怎么告诉你?」

「告诉你我怀孕了，然后让我把他打掉?」

「是吗，是这样吗？」

「可是，不可能，因为这也是我的孩子，我要把他生下来养大！」

傅深州像被钉在原地了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狠狠挣脱他的束缚，放下东西准备给自己做早餐吃。

「如果没事你就走吧，我刚刚下夜班，很累，要休息了。」

我望着水池里的脏碗，撸起袖子准备洗碗。

傅深州站在原地不肯走，水龙头里的水哗啦啦的流。

我弯下腰，拿起围裙。

傅深州一个跨步上前夺过围裙。

「我来洗，你坐着吧。」

他熟练的穿上围裙，戴上手套，用抹布擦拭一个个碗。

我站在旁边，在这逼仄昏暗的阳台上，我把头别过去尽量不看他。

我抿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

为什么，傅深州你为什么要在我下定决心离开你时又找到我?

傅深州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们之间又到底算什么呢?

……

好多好多问题，以前我不敢问，因为我怕他烦，怕他让我滚。

那么多年，我像一个玩具一样陪在他身边。

可是我终究不是玩具，我是有自尊的人啊，我也有一颗会痛的心。

我哽咽的开口，眼泪却早已哭湿了领口：「阿州，你还记得以前吗？」

「你还记得，你说你要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