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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舔了一下牙齿锋利的尖角,口腔内微弱的刺痛制止了他的心猿意马,“姐姐做了什么梦?”
她没吭声,只神情不自在地伸手摸了两下悄无声息地泛红的耳垂。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雪白的一如浮雕般精美的侧脸轮廓,故意打断了她的沉默,“姐姐——”
“……我忘了,”她愣了一下,眼神躲闪,生硬地转移开话题,“对了,悟,今年你生日,我大概没办法和你一起庆祝。”
“为什么?”
“我和俊介要出国一趟,”提及丈夫,她原本僵硬的面容有所松动,连笑容都生动了不少,“他买了马场,我们要去熟悉一下环境。”
“姐姐喜欢骑马吗?”
“嗯,想学很久了,俊介也是因为我才买的马场。”
他歪着脑袋看了她许久,眉头微微皱起,“可是我不知道。”
“你现在知道了呀。”她笑着说。
他沉思片刻后,突然说:“姐姐。”
“嗯?”
“我也可以给你买。”
她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想要马场,我也可以买,跟他一样。”
她听后笑了,依旧将他的话当作小孩子不服输的气话,“谢谢你,悟。”
“我说的是真的,姐姐。”他这么说时,五条律子那双莹亮的眼睛正静静地望着他,随着她眨眼,微弱的光亮在眼底轻轻晃动。光影牵动着五条悟的目光一点点偏移,直到牢牢绑缚在她的身上。他表情难得认真,语气也不像从前一样漫不经心,“他能做的,我也可以。”
“我知道,”她叹了口气,“只是你没必要和俊介比较这些。”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五条悟离开后,五条律子又做了几次相似的梦,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梦里丈夫的行径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硬,那些画面因此逐步脱离她所熟悉的面目。到后来,她望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影,竟然已经成为了面目全非的陌生人。
这种恐怖的画面一次次在她的面前上演,她无比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被打开双腿,如何在陌生的恐慌中被挑逗至高潮,即使抵触着对方的入侵,也依旧会被熟练地技巧玩弄到淫水不断涌出身体。她在无声的恐惧中被粗鲁地侵犯,一次又一次,粗壮硬挺的阴茎一口气撞开紧缩的阴穴,层迭的软肉被迫在这种放肆地贯穿抻开撑大。穴肉被刺激得紧紧咬着,收缩着,甬道用力地裹着阴茎,她几乎能感受到顶在最深处的龟头的形状。这种强烈的快感和冲击已经和现实没有多少区别,她开始挣扎,然而疲软的四肢传来细细密密的酸麻让她连手指都没办法大幅度地动,她只能哭泣,在被疯狂地侵犯过程中痛哭不止。
这些夜晚,对她而言如同酷刑般煎熬。
她甚至能在梦里听见自己身体里的理智濒临断裂的那一瞬间发出的声响,微弱得在现实里十分不显眼,但震耳欲聋得几乎将她的精神击溃。
她因此被刺激到产生了生理性反胃。
吃不下也睡不好,不过叁两日的功夫,五条律子就憔悴得惊人。岛田俊介担心她又和之前一样因为焦虑导致身体出了问题,带她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她其实很清楚自己的症结所在,只是无法开口解释。难以启齿的噩梦是她无形的刑具,她直到自己躺在绞刑架上,但是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到绳索套在她脖子上。
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她荒谬的经历。
她无法告诉她的丈夫,在夜里,她被压在枕头上,双手被紧紧扣住。她的视野不再模糊,视野灰蒙蒙的是房间内流动的阴影,高潮逼迫出来的泪水湿漉漉地顺着眼眶漫进枕头,眼前微亮的在雾里摇晃的,并不是攀爬上屋檐的月亮,而是丈夫熟睡的面庞。那是她第一次打破现实这道墙,经历被无休止侵犯的噩梦,身体被释放的欲望在过去的夜晚里循序渐进的将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看清楚了吗?”高潮时的身体并不适合接纳任何的入侵行为,然而梦却不管不顾,依旧鲁莽地撞开她收紧的阴道,毫不留情地,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一眼。因为高潮筋挛抽搐的穴肉死死咬着对方形状狰狞的阴茎,每抽出去一次,这种勒紧的反应就会更剧烈,性交时的牵扯感也会更强烈。
她在他一次比一次凶悍的操弄中尖叫,只是在梦里的尖叫哭喊都是徒劳无功。她只能无声地哭着承受自己身体传达的快感,不断地被操出水,操到高潮。穴肉在几次高潮中彻底熟软,淫水满满当当地挤在阴道内,随着激烈地抽插而发出淫猥的响声——就混在丈夫平稳地呼吸声中。
她的眼睛被涌出的泪水糊住,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在绝望之中她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在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的那一刻,那双摸过她身体所有敏感点的手因为射精的欲望正用力地握着她的腰,高潮来临前的紧迫感使得大开大合地抽插越发的狂躁,毫无章法和分寸的行为让她完全失神,连表情都控制不住。唯一残存的听觉此时可怖地放大了感知,尽可能地,让意识混沌的她听见,那个声音说出口的每一个字,“是我在干你,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她结婚那日五条悟执着的目光再眼前一次次回放,那条由感官搭建的回廊砰地一声碎得一干二净,整个世界的残骸都被丢弃深海,就连时间也被抛弃,停止。
停在他射精后,亲吻她的后颈,伸手摸着她的小腹的画面上。
她听见他说:“姐姐也许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
这才是真正的噩梦。
五条律子这段时间并不敢见五条悟,她害怕这段梦,更害怕构建这段噩梦的自己。夜晚身体里无从说起的欲望在折磨她的同时,假想乱伦的罪恶感也不分昼夜地折磨她。她已经没有多少精力,能够控制自己在现实里装作若无其事地面对她一无所知的弟弟。
可她不见他,不代表五条悟不会想方设法地见她。
每多见一面,她对噩梦的恐惧就多一分,生理性反胃也严重许多。
她不得不用蹩脚的借口劝他离开。
然而五条悟并没有听进去她说的话,他的注意力全在她满是泪水的脸上。
他沉默地替她擦去眼泪,许久才说:“为什么要我离开,我想陪你,姐姐。”
「是我在干你,姐姐。」
如出一撤的语气吓得她面色煞白,身体已经快大脑一步站起身。
他眼疾手快,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强行按住。皮肤接触的一瞬间,那种足以跨越不存在假象的熟悉触感重新涌了出来,让她浑身颤抖,“放开我,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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