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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头凤》!这是何词!”李清照眉头一皱,她精通诗词,通读历代前贤大作,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钗头凤的词牌名。
“金石之学不过是拾前人牙慧罢了!此词牌名乃范某新创!”范正微微一笑,钗头凤出现在宋徽宗年间,现在宋徽宗还在宫中玩蹴鞠,自然还未出现这个词牌名。
“新创!”众人顿时目瞪口呆,范正未免太过于狂妄,竟然在李清照面前新创新词。
“狂妄至极!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词来。”
赵明诚心中咬牙切齿,范正胡编一词牌名,还不忘踩踏的金石之学一脚。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范正一边在宣纸上提笔写着词句,一边道:“二人在签订和离之书后,女子亲手备上一桌酒席,为夫君斟酒,二人相顾举杯,泪流不止。”
“错!错!错!”李清照连说三声错,感慨不已,二人近亲结婚是错!本不应该产生感情他们却又情根深种,也是错,最后一对有情人被迫和离,何尝不是错,这三个错,可以说完全概括了这个错误的爱情。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他们在悲叹自己的遭遇之时,依旧不忘提醒世人莫要重蹈覆辙。”李清照忍不住悲声道。
顿时所有人都对这对苦命鸳鸯所打动,一对恩爱夫妻却因为近亲结婚不得不分开,这简直是世间最大的酷刑。
这一刻,就连赵明诚也默然无语,面对如此惊艳的诗词,又能警醒世人近亲结婚之害,此词已经极尽升华。
范正继续道:“世人只看到二人被迫和离之苦,却没有看到女子因此所承受的委屈远多于男子。这些年二人因为无法生育,所有的诘难都归罪于女子,这些年女子受了多少委屈,如果不是范某找出二人无法生育的原因,恐怕女子一生都要承受这不白之冤。”
顿时众人脸色谄谄,在这个时代,但凡不孕皆归于女子之罪,已经是常见之事,可想而知,这些年女子承受了多少委屈。
“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三日断五匹,大人故嫌迟。”李清照张口读出孔雀东南飞的诗句,刘兰芝因为无法生育,而被焦母刁难,可以想象这个不孕的女子在婆家所受的刁难有多少。
而李清照看向范正的眼神多了几分神采,非但是他精彩绝伦诗词,他是为女子抱屈之人。
当下,范正再次提笔写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难!难!难!”
三个难字,可以说概括了女子的婚姻生活,不能生育,闲言碎语,婆家刁难,可想有多么难的生活,全部押在女子消瘦的身躯之上。
“当范某为女子检查的时候,已经现女子这些年积郁成疾,恐怕命不久矣,然而女子却求我将其病情瞒下来,只求堂堂正正的和离,昂抬胸离开这个伤心之地。”范正又给众人心灵重重一击道。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哇!”
李清照毕竟是年轻的小姑娘,哪里忍心听这些悲惨之事,当下忍不住哭出声来。
一时之间,汴园万籁俱寂,唯有一声声抽泣声不绝于耳。
“范某的医术虽然诊断出二人不孕之病源,却无法医治女子的心疾,汉末只有一例焦仲卿和刘兰芝,我大宋则有无数焦仲卿和刘兰芝,在下有感而,写下这两钗头凤,让世人认清近亲结婚的危害,避免这样的悲剧重演,这就是范某的上医医国之道,还请诸位指点!”范正直视赵明诚道。
“范兄大才,小弟佩服!”赵明诚讪讪的说道,他原本想要利用李清照的毒舌狠狠打击范正,如今李清照都被感动哭了,再加上两惊艳绝才的钗头凤摆在面前,他只能低头。
“6游对不住了,这一次借用你的《钗头凤》,却能让你避免和唐婉的悲剧,也算是一报还一报。”范正心道。
果然李清照脸色一变,冷哼道:“诗词乃是小道,听闻范神医宣称上医医国之道,可曾让小女子开开眼界。”
“晚了!”苏遁不由一叹道,他原本以为他们苏家都是大嘴巴了,却没有想到范正的大嘴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在李清照面前,公然宣称诗词乃是小道,要知道李清照最得意的就是她的诗词一道。
范正闻言却不慌不忙道:“既然赵兄刚才提到了范某开方让人和离之事,然而范某和家父收集开封城三百户亲上加亲的铁证,送交给朝廷,却依旧阻力重重,以习俗已久,莫能更易而拒绝。”
“朝堂之上,只认三纲五常,同姓不婚,医家人微言轻,能救一人是一人,若是不听劝那也无可奈何。”苏遁无奈道,范正已经将近亲结婚的危害公之于众,而世俗却依旧我行我素。
“医一人易,医万人难!”范正感叹道。
所有人都不由为范正的理念而感叹,他明知近亲结婚的危害,联合父亲将其上奏朝廷,反而却困难重重。
范正继续道:“然而范某却不甘心,还想试一试医治万人之举。范某有感而,写下了两词还请李姑娘点评一二。”
“两词?”李清照闻言不由眼中精光一闪,犹如猎人碰到了猎物一般。
“范兄慎重!”苏遁连忙小声的提醒道,任谁都知道李清照精通诗词,而且极为毒舌,他可不想范正自取其辱。
赵明诚却突然插话道:“范兄毕竟是范相之后,家学不凡,诗词定然有不俗的造诣,小弟洗耳恭听。”
任谁都知道赵明诚不怀好意,然而范正却毫不理会,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三个大字——《钗头凤》。
“《钗头凤》!这是何词!”李清照眉头一皱,她精通诗词,通读历代前贤大作,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钗头凤的词牌名。
“金石之学不过是拾前人牙慧罢了!此词牌名乃范某新创!”范正微微一笑,钗头凤出现在宋徽宗年间,现在宋徽宗还在宫中玩蹴鞠,自然还未出现这个词牌名。
“新创!”众人顿时目瞪口呆,范正未免太过于狂妄,竟然在李清照面前新创新词。
“狂妄至极!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什么词来。”
赵明诚心中咬牙切齿,范正胡编一词牌名,还不忘踩踏的金石之学一脚。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范正一边在宣纸上提笔写着词句,一边道:“二人在签订和离之书后,女子亲手备上一桌酒席,为夫君斟酒,二人相顾举杯,泪流不止。”
“错!错!错!”李清照连说三声错,感慨不已,二人近亲结婚是错!本不应该产生感情他们却又情根深种,也是错,最后一对有情人被迫和离,何尝不是错,这三个错,可以说完全概括了这个错误的爱情。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他们在悲叹自己的遭遇之时,依旧不忘提醒世人莫要重蹈覆辙。”李清照忍不住悲声道。
顿时所有人都对这对苦命鸳鸯所打动,一对恩爱夫妻却因为近亲结婚不得不分开,这简直是世间最大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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