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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开始去跟着工程那边,去学一下管理方面”安厦揉着额头,本想把人赶紧支出去别在眼前晃悠,但是一想,自己今晚还约了人,又把人喊住“算了,明天早晨再去那边吧。”
到了中午休息,安厦没有任何食欲,只是早早进了隔间里休息,可能是太过想念,梦里他又回到了那条逼仄的小巷里。
小巷的天空永远只从那层层叠叠的破落棚屋边缘露出一角出来,没有人知道这些棚屋会不会在下一秒轰然倒下,这里住的人就像小巷的位置一样,城市的边缘,污水与垃圾的包围下,里面的人也是被城市抛弃的存在,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没有名字,只有一条随时可能被抹杀的命。
这时候的他还叫阿苒,是这条小巷里唯一的孩子,其他的同龄人们不是死了,就是消失了,只有他活了下来。与他一起同住的人,据说是在垃圾堆里捡到了他,他叫那个人花姨。
花姨年纪不是很大,会温柔的给他擦净掌心的脏污,会温柔的把救济粮里最精细的那点米给他做一小碗香喷喷的米饭,明明花姨自己经常被过粗的食物弄得腹痛不止。街上的其他邻居们不论贫富,都格外宠他,会从背后神秘兮兮的掏出一小块不知什么糖来给他,让他知道原来还有甜味,会捡来一本别的小孩子随手丢掉的书,一个巷子里的人们想尽办法去试着教他那上面的字到底怎么念。
屋檐下的水声滴答里,阿苒十岁了,那天夜里,他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富贵人家,那人自称是他的父亲。他不想跟着离开,狠心的花姨却把他推进了对方的小车里。
进了大房子里阿苒成了安厦,安家流落在外的小少爷,需要用一切时间去学习礼仪,学习知识,学习待人接物,甚至连怎么去猜男人的心思都需要去学。他所有的空余时间和零花钱都给了花姨及小巷,安家没有阻拦他继续与小巷里的人们有交集。
在安家,他有个大哥叫安楼,有个父亲是安家家主,有个总是用蛇一般阴毒眼神看着他的女人,他得叫那个人母亲。
大哥总是说他好看,会在母亲看不到的卧室里脱了他的衣服,会把那脏兮兮的东西擦在他的裤子上,安厦反抗过,却被大哥轻松的镇住。从他刚入这个家门,到他十七岁那年,一次偶然间,他发现了大哥只是疯狂迷恋身为弟弟的他,所以他学着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他的大哥会因为怒气而动手打他,却至少不会再把女装的他往床上拉扯。
他以为自己能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只要等他工作了,他可以搬出去,买个小房子把花姨接出来,他下个月就18岁,下个月,他的大学生活也来了。
安厦的成年宴办得很风光,安家主带着他见了很多的人,会有一些人语意不明的问着一些话,有些人会摸着他的手笑着说安总儿子真是长得像娃娃一样漂亮,安家主不是没看到那些人的眼神,却没有做任何的阻止,只是说着,小儿年纪尚小,想再留几年。
宴席散去,安厦被那些人灌了不少的酒,还未进卧室却被身后尾随的大哥硬拖进了房间,安楼像只急不可耐的牲畜,压在他身上到处疯狂亲吻,每句话都带着浓浓的酒气。
“小婊子,成年了知道色诱哥哥了,哥哥刚才在宴会厅就想扒光了操死你”
“骚货欠操可以找哥哥操,不用去找那些秃头的家主们,他们那根吊子早就玩废了,还是说,小婊子喜欢一群人操,哥哥也可以满足你啊”
一句句安厦听不明白的疯言疯语,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急色的男人扯乱,安厦又疼又怕,却又无力阻拦。
门被人重重踹开,疯狂的女声尖叫里,那个被他喊做母亲的人用尖利刺耳的声音骂着他勾引自己的亲哥,骂着他就像他的亲妈一样只知道勾引男人,骂他变态穿女装勾引亲哥哥,骂安楼为什么不知道脏。
半小时之后,安厦逃出了这个房子,带着肿起来的脸和不知怎么被发现的几条裙子。
再次回到小巷里,深夜的小巷如同死地,他身上的衣服破得不成样子还沾满了亲哥那些恶心的味道,他只能找了一条裙子遮盖住自己
花姨还是那么温柔,没有询问到底怎么了,只是为他擦药时眼里满是心疼与后悔。
花姨后来发现了安厦对男装的恐惧,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总是在安厦周末回来时教他怎么化妆,教他怎么搭配。安厦这时候才发现,花姨也有秘密,小巷是养不出这样一个曾经应该有过极端精致生活的女人的,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那就让秘密永远埋在心里。
安家没有再来找过安厦的麻烦,也没有来强行要他回家,只是安家主往安厦的卡里打了一些钱,美其名曰补偿。
大一的一年,应该是安厦最幸福的时间,花姨与老邻居们让他安心,尽管生活的环境无比恶劣,却也比起以往好了很多,至少不会再心疼一碗米饭一粒糖了。
马上升入大二,假期的时间安厦都用来打工,试图用自己的努力让花姨能够吃住更好一点点,但是花姨却在那年假期,猝然离世。
在花姨离世后没几天,他收到了自己那位亲大哥发来的一小段视频,安家主与夫人激烈的争吵着,而这段视频中的对话彻底让安厦近乎崩溃。花姨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安家主觊觎她的美色与家庭资源,借着药物迷奸了她,花姨性子硬,发现了对方试图用孩子来强迫花家结亲,直接带着肚子里的他隐姓埋名藏到了这个小巷里,安家几次试图花家麻烦,却发现花家确实也是彻底丢了自家大小姐的踪迹,安家主惧怕花家鱼死网破,那安家不死也得脱层皮,便也只能悻悻然放弃花家资源。
安厦就这样,被作为阿苒养大,但一个人想从世界上彻底隐藏起来实在太难,他的存在还是被探知,安家主发现花姨年老体弱,立刻便没了再接回去的想法,但从小便玉雪可爱的安厦被他盯上了,不管是留着用来与其他家的姑娘联姻,还是做个玩物送到别的家主床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因而才有了安家二少爷安厦。
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富贵生活没有把安厦养成金丝雀,甚至还因为自己的蠢材儿子离了家,那些早组了局就等着金丝雀上桌的家主们怎能轻易饶了他,只有把他重视的东西毁了,不听话的小鸟才能重新回自己的掌控之中。
视频的后面,还有安楼洋洋得意的一段话,“反正现在不少大佬都惦记你了,谁玩不是玩,哥哥至少可以接了老头子的家业,而其他老不死的睡不了你几年就得归天了,你占不到便宜的……”
安厦从字里行间读出这人的洋洋得意,极端愤怒下他却笑了,既然谁玩都是玩,那只能找个最有用的玩了。
开学没多久,安厦用花苒的身份在酒吧里认识了一个混混,没有多久,便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大的黑老大的情人,用身体换安家父子的命,再用替黑老大挖了一个心思不纯的高层换安家掌权与和平分手。
那位很喜欢安厦,他至今都记得,安厦第一天被他带上床的时候,疼得冷汗一层一层的却也没有喊停,只是不停地说着喜欢他,后来为了挖那个高层,他犹豫过要不要派安厦去陪睡,结果安厦不仅答应得痛快,还很快把更多的信息都挖了出来。老大其实没有多聪明,他只是足够狠,但是安厦却足够聪明,补了老大欠缺的地方,而且安厦至少从表面上足够喜欢他。
安家后来稳稳的握在安厦手里,安家的那位夫人也送进了精神病院,安厦更多时候更愿意做花苒,至少花苒没有安家对他的拘束和控制,至少不再是那个险些被哥哥侵犯的无力稚童,至少他可以不用再顾虑安家的眼线,可以安心的去帮助小巷那些邻居们…
een里的灯光还是一样暧昧,安厦下午去精神病院看了一次夫人,却又一次从那女人听到了更多的秘密,每天一杯睡前的牛奶里有激素药物,他们曾经试图把他彻底改造成离不开男人的玩物,现在他的面前,又是这杯牛奶,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安总,安总?”齐尧敲了几分钟的门却无人应答,他以为自己的上司晕倒了,刚撞门进来,却将安厦从梦魇中惊醒
“……”本想叫他出去,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一梦睡过了近三十年的岁月。
齐尧看着安厦发呆的脸,他总觉得安厦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冰山,反而更像是一个把自己藏进壳子的柔软蜗牛,小心翼翼的掩盖自己其实很脆弱的本性,他想心疼他,就像花苒那样,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自己应该下一秒就得变成富二代圈子里第一个被辞退的关系户,他可丢不起这脸。
“明天记得去工程那边,出去吧”安厦又轰了一次人,他总觉得刚才齐尧看他的眼神莫名带了点怜惜,让他一下子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看出了什么,只希望今晚能再巩固一下俩人不是一个的印象了。
晚上两人约的直接在酒店见面,今天本就只想做爱而已,齐尧早到酒店了一会,把行李箱靠边放着,正赖在沙发上跟老爹的助理聊天,更准确来说是在问助理明天要去的工地附近有没有装修好的房子。
一看花苒进门,齐尧也不挑剔这个房子不安静那个房子小区远了,说了一句让助理随便找个房子给他住便迅速关机,他的眼里满是花苒,仅一眼便让他鸡儿梆硬。
花苒今天穿得格外色情,与昨天温柔的美人完全是两个极端,黑色网袜,暗色高跟鞋,短裤的长度仅仅包裹住了腿间密处,齐尧忍不住想着,这一身更像是一个随时等着他人猎艳的浪女。
侧坐在床边,凑近了将自己艳丽的唇送上,亲吻间,两人都嗅到了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直男老公~等不耐烦了么?”
齐尧挑眉,还敢调侃直男宣言呢,掌心摸上美人包裹在短裤下的密处,快速的拍打着包裹在假阴下的阴茎。
一股酸涩快感在拍击下迅速涌起,花苒忍不住哼出声,男人仅仅只拍了几下,便已经将他的欲望都勾了起来,酸软快感一层层的压上被包裹的阴茎,胀痛与不停被激出的快感相互交叠,惹得他试图合拢腿阻拦掉男人的拍打。
“腿张开,谁让你闭上了”加重了力气的一巴掌落在腿间,花苒扭动的腰被男人拦抱着,男人的腿顶开了他的腿,将他的腿架在两边,略一用力便让他成了自己怀里大张腿的性爱娃娃,只能在男人压制下扭动呜咽。
“呜~受不了了,好酸呜……松开…”在被拘束了下半身时,花苒的呻吟呜咽里总是控制不住的柔软甜腻,更像是被男人玩得哭叫求饶一样,让齐尧很是喜欢。
“直男喜欢拍老婆的小逼,老婆的小逼是不是已经湿了?”齐尧啃咬着怀里人的耳尖,手下动作不停,明明怀里的人是个同为男性的身体,没有娇软的乳房和会流水的小逼,却也足以令他着迷。
花苒被拍打的动作逼得几近高潮,呜咽着想要逃避这堪称酷刑的逗弄,脚趾不自知的收紧在胡乱蹬着床面,男人灼热的舌尖舔弄他的耳朵,耳廓里的痒意传遍全身,连气息都变得断续,“呜~不是,不是逼呜…老公松开…受不了了…”
啪啪的两巴掌落在腿间,花苒一瞬间眼前一白,竟然在假阴的拘束下被男人虐阴的动作惹得射了出来,假阴内里瞬间黏腻得厉害,竟是连假阴都挡不住自己这骚到极致的身体。
高潮过后的身体酸软,后穴里更是已经开始叫嚣着空虚,齐尧的阴茎已经杵在他的腰间许久,不容忽视的热量凸显着男人急于发泄的欲望。
“老公~骚穴好痒…操我呜…”后穴里面空的厉害,本来昨天才被狠狠干了一晚上,身体正是最为食髓知味的时候,男人的阴茎才是他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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