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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鹏:
酒店的房间里,有一台老式的收音机。
非常适合听老歌。
陈升的歌。
陈升曾经做过一件很煽情的事。他提前一年预售了自己演唱会的门票,仅限情侣购买。一个人的价格可以获得两个席位。但是一张票分为男生票和女生票,恋人双方各自保存属于自己的那张票,一年后,两张票合在一起才有效。票当然卖得很好。或许这样的考验,热恋中的人是不屑一顾的。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何况仅仅一年?这场演唱会的名字叫:明年,你还爱我吗?到了第二年,陈升站在舞台上果然面对了很多空位。
那晚,他唱的最后一首歌是:《把悲伤留给自己》。
亦鹏:
今天在沙滩上我干了一件蠢事。
我弄丢了你给我的戒指。
我以为不在意的,可是发现不见的时候,内心的空洞远甚于想象。
我发了疯一样寻找,酒店的工作人员以为有人溺水,后来才发现我只是在寻找一枚戒指。他们都在帮我找,我翻遍了整片沙滩,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傍晚的时候,他们叫我回酒店。
一个人坐在沙滩上,分明是盛夏,我却冷汗淋漓。
我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寻找,却始终不明白自己丢失的是什么。
就好像我们共同经历的那几年,明明彼此已经为对方照亮了一条通道,却始终视而不见。看不见光明,只觉得幽闭的黑暗。所谓的爱,是必须要分担对方身上的行囊,是必须要说服自己容忍对方与生俱来的缺点。可是,我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轻易地丢失了。
再也找不回来了,对吗?
亦鹏:
…………
结束这次长达半年的旅途,是因为莫一一的电话。她说她要结婚了。
我从凤凰坐了一夜的火车抵达成都,一无所获,又觉得自己获益良多。包里那本日记本厚厚的一沓,让我觉得无比踏实。
回到家的时候,我发现房间里有居住的痕迹。窗户没有关,茶几上还有一杯茶。
我站在门口没有动,内心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来。
把行李放在玄关,我小心翼翼地走进客厅,再去卧室、书房、卫生间,没有人。
我松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放心。
心里有疑团,但想到临走的时候把钥匙给了莫一一,或许是她也不一定。
洗完澡,还来不及收拾行李,我就突然听见开门锁的声音。
我正在擦头发,动作突然停滞,一动不动地看向门口。
时间,突然静止了。
我的发梢上还滴着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后背、脖子上,顺着往下流。我一动不动,看着他走进来。
如果不是幻觉,又是什么?
我傻傻地看着他,看他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唇烙在脖颈,热气烫红了耳朵,我看见他眼底窜动的火光,捧住他的脸,吻下去。我尝到他口腔里有薄荷的味道,几近窒息。
”亦鹏,是你吗?“
他喉间滚来低吟,原本只是缠绵,可渐渐加重了力道,变得狂热。发梢上的水滴在滚烫的肌肤上,沸腾起情欲的味道。
他低下头吻住我的嘴唇,”我要你,只要你。“
我闭上眼,像是一个迷路的吉卜赛人终于到达了停靠的终点。
后记锦灰堆之裂帛
2009年4月6日,阿桑死了。
可以说是这样的一种死亡,是像阿桑这样的女子触动了我,要写这样一个故事。
在繁星璀璨的舞台,她从来只是一个影子。
在光芒万丈的软缎红尘,她只是一颗微不足道的流星。
死亡成就一首悼歌,唏嘘一声,她终于一语成谶,把寂寞哼成了咏叹调。
多年以后,你已经不记得那歌者的轮廓,只是还在哼着那些游吟般的词,你唱:”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你哭,”歌声是这么残忍,让人忍不住泪流成河。“你顿悟,”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你叹息,”其实我早应该了解,你的温柔是一种慈悲。“
胭脂如锦,别姬寥落,如花美眷,这些都不是她。倘若不是那一曲哀管断弦,谁还记得一个叫阿桑的女子?
繁花盛世,寂寞如歌。
是的,我要说的是寂寞。
梁佳瑄这样的女子,我们或多或少都能从她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不够完美,不够阳光。她的爱与恨,都像是一株生长在阴暗角落里的植物,向内生长,更多的是自我与自我的较量,与对手无关。
她以为,爱是一个人的事情,所以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敢用目光追随,把青春变成了化石。
她以为,无爱就会无伤,所以任性、放纵、自卑、骄傲。你会很容易勾勒出她的轮廓,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无念无息,眉目清扬,离群索居,独守安宁,偶尔无端落泪,偶尔宛转而笑,岁月静好,但身后空无一人。因为缺乏勇气,因为太过计较,所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这个时候,你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远在天国的杜拉斯,那个绝望的老妇人在巴黎的路灯下绝望地呢喃,”我那么丑,不会有人回头看我。“又或者是那位被黛玉灵魂附体的陈晓旭即使身家过亿,却还在总裁办公室墙上挂的”黛玉“像前顾影白怜。女人,尤其是这样的女人,很容易耽于幻象,被绝望打倒,被寂寞吞噬。到了这个时候,虚幻的古典美学和文艺女青年的小忧伤对她构成了一种可怕的宿命。
寂寞,是一种无路可逃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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