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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就是魔域的扬威大典,肖尘却仍传了肖逸清过去。这一次没有什么美艳的人儿再从肖尘的床上下来,大殿里只有肖尘独自一个人。
“过来。”沉稳高大的男人早已不是当年离开凌云时的青涩少年,肖尘端坐在床边侧头看向站在门口的肖逸清,面无表情的冷声命令着,周身令人压抑的那种阴沉气一如往常。
明明在记忆的最初,还是个笑起来眼中像装着星星一样男孩,那眉眼弯弯,望向自己时赤诚又崇敬。
肖逸清晃了一下神后,听话的走过去,还未等对方再说什么就已经小心的跪在了男人面前。他垂着视线,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脸色,也不愿主动去与之对视。
“你现在后悔吗?”男人的声音里听不出明显的情绪,仿佛没有愤怒也没有怨恨,肖逸清不明白他这时候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左右也不可能是道个歉说个后悔就能放过自己的。
更何况,后悔什么呢?后悔高估了肖尘对自己的忠诚,还是后悔当年就不该出手救下年幼的狼崽子,给了对方猎食自己的机会。肖逸清在心中自嘲着,还是自己的心不够狠,修无情冰法修的终是不够无情。那股郁气越是回想就越是在胸口翻涌。他其实可以顺着肖尘说自己后悔了,也可以闭口不答装傻装乖。可是他还是冷着声音反问了。
“你指的什么?”
头顶上有着片刻的沉默,其实也不过呼吸之间,而肖逸清却紧张的几乎冒出了冷汗。
“你后悔当年把哥嫂逼入绝境让他们致死都没能再见上一面吗?后悔害我年幼孤苦无依,长大又送入魔域自生自灭,利用我的感情对付魔族,又对我赶尽杀绝吗?”肖尘淡然的语调细数着种种罪状,可是一只手却在仇人一般的肖逸清乌黑的发顶轻轻抚摸着,如同在摸一只爱宠。他低垂的目光落在跪在脚边的人身上,像是在等着答案,又好像对答案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如同是临行前对死刑犯走的一个忏悔的过场,无论答案是什么,有罪之人都会死。可是又还是要问,也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又有什么意义。
“呵,如果你是我,出身名门仙族,你的亲哥哥却被魔女所惑误入歧途走了岔路,多年攒下的名誉声望可能因为一个隐瞒身份的魔族女人毁于殆尽,难道你不拉他一把吗?那女人如果心中没鬼,为何要隐瞒,死了是她自己倒霉,人不是我杀的,与我何干?至于你”肖逸清说到这里,有些犹豫了。可是他攥紧了拳咬了咬牙,那股郁气就仿佛压抑不住的直往头顶窜,想到最近在这间寝殿里发生的种种,除了愤恨外竟还多了许多莫名的酸楚,眼眶发热,怨怼的情绪压也压不住。那些明知会惹怒对方的气话在他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说出了口。
“半魔的你本就不该出生,我只后悔当初因为兄长的遗言救下了你唔”话还未说完,剩下的话就被强堵在了喉中发不出来了。他张着嘴,可是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显然是被法力强行禁了音。
接下来是一段漫长的沉默,肖逸清在这场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渐渐开始后悔刚才的一时冲动。可是他却找不到话可以挽回这种失控后的错误,何况就算他想,他也已经说不出话了。就在他微微抬手想要抓住对方睡袍下摆讨饶的时候,头顶那人却开了口。
“明日就是大典的日子,我要你随我去,以奴隶的身份。你乖乖的听话,我可以给你面具遮挡容貌,给你留一点尊严,还会给你我六十年之约减去整整二十年。”
肖逸清本来听到要他当奴去参加庆典,整个人都僵住了,摇着头抓上对方的手臂,想要求饶拒绝。可是在听到这一下就能减去二十年后,他又开始动摇了。
对于这受尽屈辱的六十年,二十年的减去绝不是一个小数。
“当然,你不听话也有不听话的办法。只不过到时候你不止要给我做足六十年的奴隶,还要在妖魔仙等族群的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那时候就莫要怪我没给过你机会了。”
话说到这一步已经很明白了,他根本没有选择不去的权利,区别只在于他是不是愿意乖乖配合。这不过又是一场新的羞辱罢了,目的是要他在三界众生面前主动自愿的做他肖尘的下贱奴隶。
“好了,把你今天该做的做完就不用守夜了,放你回去慢慢想。”肖尘没有给肖逸清在那里持续纠结发愣的时间,他用力揽过肖逸清的后脑压向自己的跨间,然后俯低上身靠近肖逸清轻慢的调笑道。
“明天你可能会比较累,我今天对你温柔点。”
————
走在漆黑的夜里,肖逸清被两个监视他的侍卫送回了奴舍十一。即使肖尘嘴上说着会温柔,可是依然非常粗暴,所谓的温柔不过是比往常早一些结束放自己回来。舌头在口中微微一动,就不可避免的尝到还残留着的腥膻味道。
曾经的厌恶憎恨已经渐渐变成了麻木与适应,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在逆境中被迫妥协,他的底线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越来越低。就像是现在,他没有在恶心口中的滋味,咒骂肖尘的无耻,而是很认真的在考虑明天主动配合以奴隶的身份出现在盛典上,在四界面前忍辱偷生换取提前二十年恢复修为的条件是不是划算。
回到了简陋的房内,肖逸清躺在冷硬的木板床上。环顾四周,破旧脏污。闭上眼睛,脑海中回忆着他在凌云的居所,整洁素雅的寝室,纸砚墨香的书房,他收集四界珍贵花草的院落,那四季都弥漫着植物的怡人清香的味道。
第二日一早他就被带回了肖尘的寝殿,殿内是几个等着为他装扮的魔宫侍女,而肖尘本人却并不在。肖逸清在心中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对方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资格拒绝。
没有人寻问他的意愿,从他进入大殿那一刻开始就围了上来,像对待一个漂亮的玩偶一样忙碌着为他沐浴打扮起来,侍女们往他身上涂抹着一种带着淡淡甜香的清乳,在肌肤间推匀之后会让肤质更嫩滑,留下一股怡人的香味儿。
肖逸清的禁言术依然没有被解开,他麻木的配合着,顺从的由着她们摆布自己,为自己穿上了一套根本就称不上是件衣服的东西。
那不过就是镶嵌着宝石的几条连接在一起的金链子。只能算是一种饰品,什么也都遮挡不住。冰凉的链条和宝石被挂在身上,贴着白皙的肌肤,随着优美诱人的身体曲线和肌理完美的修饰着这个神情冷淡却容姿超凡的美人。胸口的两颗粉色樱果分别夹上了两个镶嵌着红宝石的坠子,这份不轻不重的分量把娇嫩的乳首没一会儿就由淡粉坠的变为了肉红色。有点微痛的麻痒感在胸口随着宝石的晃动而时强时弱,弄得肖逸清异常的不自在,那张一直苍白淡漠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恼的红润。
链条从腰腹向下连着一条围在细腰间的金链,左右各在胯骨下又分出两条链子,腹股沟两侧链接处分别镶着两颗明艳的红宝石质地与胸口的乳夹一致。然而垂在两胯的链条下却没有了能够遮挡下体隐私的布料,只有垂着的一根根的金链,长度也只不过刚刚能盖住屁股和大腿根而已。
站着完全不动的时候,那一根根链条还能勉强遮挡,一旦动起来,链条立刻四分五裂便是什么也都遮不住的了,金帘下的春光忽隐忽现,偶尔相互勾扯住,就会把已经被宫女剃光了毛的软白粉茎袒露在外。这样的衣服简直比妓院里的妓女穿的都要放荡不堪,根本比什么都不穿还要羞耻下贱。肖逸清看着面前的那张两米高的镜中自己的模样,只觉得裸露在外的肌肤都仿佛被火燎着般烧烫灼热,他瑟缩着肩膀无力弯起一边手臂环在身前,抓着另一只手臂的手指几乎抠进皮肉。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身边人来人往有男有女,而他竟然已经在肖尘刻意的磨练下坦然自若的裸露身体站在这里,变得如此寡廉少耻
二十年,为了能少二十年,为了恢复修为,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清儿这么打扮倒真是适合极了,不过还少了点东西。”肖尘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在镜中身后的高大黑衣男人笑的邪魅。
接着,肖逸清只觉得被从后面摸上了股间,男人的手强硬的掰开了他的臀瓣,一个冰冷的东西涂满了滑腻腻的油脂物,被强硬的往他身后的穴口中推挤着。
肖逸清想要挣扎,可是被左右走上前来的健硕侍卫抓住了手。口中想要拒绝,可是连呜咽声都完全发不出来,他就像是一个失声了的娃娃,只能任人摆布。在那个好像一个形状怪异的石头被完全塞入后,大腿后面才感觉到了毛发的刺痒。透过镜面,肖逸清发现自己身后被插入的是一条黄黑相间的狗尾。他停下了挣扎,紧紧闭上了眼睛,掩盖住眼眸中的湿润。
而身后男人却并不放过他,缓缓俯身靠近了肖逸清的耳畔,低沉的声音里是漫不经心的嘲弄“真像一条骚狗。”
肖逸清只觉得心中一痛,那种被轻贱的耻辱感就像细小的银针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着仅存的那点尊严。
“还道天下第一冰攻多少也该是有点骨气的,没想到这么贱。”肖尘神情轻蔑,伸手从后面穿过那些垂着的链条摸上了肖逸清光滑的臀肉,指尖色情的在股沟处流连,惹的那两瓣肌肉骤然绷紧夹在一起。
啪!
一巴掌不轻不重的拍在了肖逸清僵硬的臀瓣上。
“现在夹这么紧干什么?着什么急呢哈哈哈哈哈”
等会儿有的是机会让你好好夹个够。
肖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中的一支红宝石簪子绕了一缕肖逸清后脑的乌发盘了个髻,然后扯过一条镂空刺绣的黑色眼罩遮挡了肖逸清的眉眼在脑后打了个活结。
“答应帮你遮点脸面,当是给你听话的奖励。那二十年能不能减,就要看你后面乖不乖了。走吧,我的骚狗儿。”肖尘牵起了肖逸清脖子上那根长长垂落的链子拽了拽。
肖逸清咬了咬牙,忍着后面的不适迈出步子,可是肖尘却又停下了。
“骚狗怎么能和人一样站着走呢?玉奴坊是不是教的还不够?我看你是想要再回去重新学。”男人的声音突然就冷了下来,严肃且毫无感情的语气听的肖逸清头皮发麻,特别是玉奴坊三个字一出口,肖逸清瞬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膝一软重重的就跪在了地上,也顾不上膝盖的疼痛,马上两只手掌也撑在了地面上,做出了一个屈辱的爬行姿势,一条狗尾就像长在身上一般,从链条中穿出,垂在身后两条洁白的大腿之间。
头顶上传来了一声嘲讽的嗤笑,然后脖子上的链子被扯动,肖尘迈步牵着他往殿外走去。
从寝殿到扬威圣典的现场,是肖逸清并不熟悉的一段路程。凹凸不平的砖石路面和院落里的砂石地将裸露在外的手掌与双膝磨的稀烂,破损的皮肉在坚硬的地面反复不停歇的摩擦,变得越来越严重,所经之路都留下了斑斑点点的血痕。而走在前面的肖尘却像是真的毫无所知,就像牵条狗一样迈着大步径自前行。
肖逸清越爬越感到难熬,除了皮肉的疼痛外,身体也越来越燥热,就好像腹中燃起了一团火,愈演愈烈的向四肢百骸间扩散。这熟悉的感觉他并不陌生,之前在玉奴坊里他几乎每一天都在这种难耐的痛苦里煎熬,那是情药的滋味。忆起晨时沐浴后被涂在皮肤上的那些带有异香的东西,肖逸清咬紧了牙关,在心里暗骂着肖尘这小杂碎,如今对付他的法子真的是越来越下三滥了。
雪白的肌肤渐渐染上淡淡的粉红,在阳光下敷了一层透着晶光的薄汗。鼻息间呼吸越发的难以自控,在肖尘和姑姑们手下早已被亵玩多次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被勾起那些粗暴淫靡的妄想,渐渐起了反应。
周围忙碌的宫女侍从来来往往,他们恭敬的向魔尊行礼,肖逸清一开始内心还十分抗拒,然此刻他已经几乎把所有的意志力都用来抵御情药的侵袭了。脑子里热腾腾的全是些五花八门的淫靡想法,羞耻感让他不敢抬头去看任何人任何事物,只能忍着下身的空虚麻痒,直愣愣的盯着眼前那人脚后跟的一小块地面,不知所措又茫然的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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