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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逸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是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稍有缓解,远处依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惨叫,但自己身处的地方却好像已经变了。他盯着那凹凸不平的漆黑岩顶,一动也没有动。
他在昏迷中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的画面,发疯的母亲,哥哥云游后带回来的女人,那个没关严的窗下,令他心碎的雨夜,刀剑无眼,胸口的热血,哥哥的遗愿,魔兽口下的孩子,那让人无法释怀的血统,少年热烈真挚的眼神,承诺,打破承诺,最后一切都消失,只余下那双暗红色冷漠的眼。
人类的情感都是活着的负累,选择修习水系冰攻术法的时候,他就一心想摒弃这些无用的东西。可他终还是没能得到内心清净。
肖尘究竟是何时开始背叛自己的呢,演的是真的好,竟让自己丝毫未曾察觉。果然,从那种狡猾魔族肚子里爬出来的东西,血液里都会带着魔族的劣根性,又能指望他心里存着多少纯良。他就不该对这小畜生心生哪怕一丁点的仁慈。
微微运气,试着想运转体内的灵力,然而什么感觉都没有,他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很普通的人类,感受不到丹田里有任何灵气波动,一切都好像空空荡荡。纤长的睫毛颤动,肖逸清闭上眼睛,按耐住胸口隐隐不安,这只是魔族压制灵力的磨粉而已,他听说过这种东西,只要长时间不再接触是可以慢慢调理痊愈的。
“霜风仙人,您醒了?”一个女人难掩惊喜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肖逸清微微侧头看去,只见是一个长相柔美的女性修士,虽然发丝有点凌乱但是衣着整齐干净,应该是最初直接中了魔粉被俘的那一批仙者之一。但向来眼高于顶的肖逸清,并不识得女人是谁。
看到对方眼神冷漠,女子也觉得唐突尴尬,面上染了些红,忙两手相抵恭敬的自报家门“我乃长风门,青山仙人小女温苒,见过霜风仙人。”
“嗯。”这个温苒他倒是确实知道,家父给他说的亲事,那个还没有正式见面的未婚妻。可笑,他这样的情况娶的哪门子亲。肖逸清环顾四周,此地三面是黑岩,一面是被紧锁的木质栅栏牢门。想来应该是魔族的一处牢房,除了他和这个叫温苒的女修士外,还有七八个其他门派的弟子,各个垂头丧气,有的身上还带着伤。不过看起来都不会是曾与他一起逃致深渊峡谷的那些,因为但凡去过那儿还能活下来的,身上的伤都不会轻。
从牢门的间隙看去,外面还有类似的好几个这样的牢房,里面关着的也都是各门各派的仙者修士。
“我刚才隐隐听到有人痛呼呻吟,是否是除我之外还有什么人受了重伤被关在这?”肖逸清询问身旁的温苒,既然自己活了下来,也许这里还关押了其他深渊峡谷遇袭之人,也许还能有同门弟子死里逃生。可是女子却突然眼圈红了起来,以袖拭泪。四周那几个颓然的仙门弟子也有的唉声叹气有的愤恨咒骂。
锁链的碰撞声传来,牢门被打开,两个魔族一左一右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像丢麻袋一样把人扔了进来。
“师兄!师兄啊呜呜呜”旁边一个蹲在地上的年轻修士见到,忙挣扎着扑了过去,对着地上的血人哀声呼喊,两只手想要扶人却对着满身的伤口无从下手,急得痛哭出声。
“哭个屁,挑他出来给我们血魔大人解乏取乐是他福气。”其中一个魔族不耐烦的拿手中铁棒敲打栅栏威慑。
“畜生!你们把人伤成这样竟只为取乐,残暴不仁,毫无人性!这几日,已经多少无辜修士好好的被你们拉出去,虐打成血人丢回来,你们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都打死才算完!”另一个修士愤然站起,双拳紧握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呵呵,人性?你们这些狗屁修仙的不是说我们不是人不配活吗?自己人受伤了就跟老子谈起人性来了。正好,血魔大人刚才说了,这家伙还没怎么样就晕了,扫兴的很。让我们找个抗造耐打的,你既然生龙活虎还能站起来叫嚣,那就你吧!”那魔族狞笑着挥了挥手,身后几个手下便走了进来把那个站起吼叫的修士捆绑起来拖了出去。
“混蛋!畜生!你们这群都该死绝了的魔狗!”修士叫骂的声音越来越远。
“骂吧,我们血魔大人就喜欢玩你这样嘴巴硬的货色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等一下最好嘴巴硬的久一点,可别疼的呜呜哭”那几个魔族狱卒大声讥笑,对修士的辱骂毫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远处的叫骂声就被痛苦的闷哼与惨叫替代了。鞭子抽打声,泼水声,沉闷的敲打狠砸声,声声都伴随或尖锐或低沉的凄惨痛呼,让整个牢狱每一刻都沉浸在一种令人窒息发怵的气氛里。
肖逸清自幼修习冰系法术,性子早已变得较常人冷淡很多。从旁人眼中看来,更像是有些冷血。除了在其兄长肖逸天还活着的时候外,他们已经很少见过他的脸上再有过明显的喜乐哀愁。
此时也是一样,对于刚才发生的事,他一声都没有干预。这种上赶着逞英雄找死的行为,在肖逸清眼里简直愚蠢至极。如果他如今时法力还在,或许会顾及仙者威严管一管,但他此刻灵力尽失,连坐起来都难,一个认识都不认识的鲁莽仙修,与他何干。那些惨绝人寰的声音没有让他有任何触动,何况他才在深渊峡谷亲眼目睹过比这惨烈的多的人间地狱。
不知过了多久,那位被带走的修士也没能被送回来,而是活活被折磨死在了刑房,被狱卒直接抬走了。躺在木板上的人两条腿都没了,手指齐根切掉只剩下两个光秃秃的手掌。血糊糊的躯干几乎光裸的挂着几根布条,完全看不出刚才这还是一个愤恨不平中气十足怒骂魔族的莽汉。狱卒似是故意刺激这些被关押的修士们,抬着这具尸体在外面绕了一大圈,让每一个牢房里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这惨状。
法却又如飞蛾扑火般不顾一切,然而在这场点燃彼此的相拥间,究竟谁才是飞蛾,谁又是烈焰。
白皙的手指不再冰冷推拒,他如同缠绕枝干的藤蔓攀上结实的脊背,指尖刮过坚硬肌肉外面的柔软肌肤在上面留下青白的痕迹,片刻又开始由白转红。男人炙热的唇贴在粉红的脖颈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感受身下人每一次敏感的震颤。聆听对方鼻息与喉咙里传出的美妙轻吟。肖尘不知道是酒劲儿上了头还是被什么别的迷了智,他望着男人被醉意和欲望染红的脸,和那回望自己时带着依赖与莫名哀痛的眼神,惹人心疼,于是在薄薄的眼皮上落下了一个个轻吻。
也可能只是渴望了太久,渴望被对方在乎,渴望被对方需要。他以为他是恨着的,也以为他们之间那些仇怨永远也跨不过去,再放不下,而在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究竟他恨得是什么,想要的又是什么。
肖逸清骂自己是罪恶肮脏又卑鄙的魔,他过去不服气也不相信,现在他信了。他自私,他卑劣,他罔顾人伦,他无谓道德恩仇,他拿仇恨对错做借口只不过想造一座牢笼一根铁链,拴住他想要的,困住得不到的。一但对方向他伸出邀请的手,对他倾诉甜蜜的言语,用温情柔软相拥,他就会震裂坚硬强撑的外壳,甘愿放下一切重新臣服。
“你爱我吗?”他悲悯着自己,再次露出柔软的肚皮乞求怜爱。“告诉我,别再骗我,你爱我吗?”
肖逸清的一双眼雾蒙蒙的盈着水汽,他们已经赤裸相拥,身下最娇软的地方被火热抵住磨蹭着撩拨,是那么难耐,被淫药折磨过得身体无论对痛还是快感都食髓知味,麻痒从内而外,流窜过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他看着面前这个从小就倾慕的男人,这是在世上唯一曾爱惜过保护过自己的人,也是他心中最深的悔痛,没了他,再没人护着自己,疼惜自己了。
也许,还曾经有过的吧
【小叔叔,等我以后长大变的好厉害好厉害,换我保护你!】
那被水雾遮蔽的瞳孔随着远久记忆里幼稚童音而轻轻抖动着,在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说不清这一瞬间的悸动和心痛代表着什么,只能尽快的忽略过去,慌张的伸出手臂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搂上了身上男人的脖子。
“爱你的,爱你的,一直都只爱你的”
肖尘猛的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心仿佛失了重,只有抓紧了怀里的人才踏实,然后与之一起跌入五彩斑斓的花海中,在纷飞的花瓣中,他的声音在颤抖,低低沉下腰将已经硬热的性器往潮湿柔软的花蕊中推进“我也”
然而话还未出口,肖逸清带着蜜一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一次却变成了暴风雨中的一记炸雷,把刚刚才组建起来的花园,炸了个粉碎。
“快给我吧,逸天哥哥”
深夜,魔宫西北角的密道外一阵疾风而至,卷着浓厚的黑色魔雾霎时之间便落在了密道的入口,魔雾触地炸开裹着滔天的怒火,距离不远的两名魔族守卫在强劲的威压震慑下,瞬间四肢发软的跪在了地上,丧失了抵御能力。
“魔”当他们看清从黑雾中走出来的阴沉男人时,被对方天魔的姿态所震惊,一个个如同被捏住了喉咙的猎物,本能恐惧的往后退缩。
好在愤怒的男人视他们如无物,即刻间再次化作黑雾直接冲入了密道之中。
石门被轰然震开,巨大的声响惊起屋内正打坐的白衣男子,可还未待他反应,一只青筋暴起的手像铁钳一般卡住了男人的脖子,将人大力的甩在了墙上,死死的扣住。
“孽障你你发什么疯!咳咳”白衣男人被袭毫无防备,喉咙一甜呕出一口鲜血,染在了胸口的洁白衣领上。
“齐途,你不要逼我再用探心术,你撑不住几次。你老实告诉我,肖逸清和我父亲是什么关系?”肖尘的眼睛赤红,红色的瞳仁里就像燃着一团火,眼白的部分满是血丝非常恐怖,太阳穴上爬着鼓起的筋络彰显着体内压抑不住的怒意。
齐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肖尘在这个时辰怎么会突然冲过来问这种问题?他情绪如此激动,是怎么发现逸清对逸天齐途艰难的转动视线,只见面前之人衣衫不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黑绸长衫,胸口大敞着似是寝服,几点暧昧的红印明晃晃的暴露在脖颈和胸口的位置,满身浓烈的酒气一个惊人的推测立刻在他脑中炸起。
“你你把逸清怎么了?”
齐途那慌张急切的关心样子,就像是在肖尘的熊熊怒火中又凭添了一捆柴,他五指收拢,指尖都恨不得戳进对方脖颈的皮肉里。
“这关你什么事?你关心他?你自身难保如今就是我关着的一条丧家犬,你还有闲心惦记我的宠奴?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肖尘的犬齿变得又尖又长,说话的时候在唇中若隐若现,配上他邪肆的冷笑,狰狞的令人毛骨悚然。
“畜生,呃逸清是你叔叔,你怎么敢”齐途嘴角冒着血,眼睛发黑,艰难而愤怒的责骂着这个过去在凌云时的小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狗屁的叔叔!他把我当亲侄子了吗!你们联合起来想要我跟魔族一起陪葬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是我叔叔!我今天不是来和你这老东西废话的!既然你不想自己开口,就别怪我了!”肖尘疯癫的大笑起来,然后阴森森的靠近了齐途已经被掐的发紫的脸,将黑色的烟雾从他的七窍灌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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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苑的墙外有一棵桃树,桃树下有一个园艺假山,肖逸清从两岁半起就会每天都跑来桃树下,守在院外,但他还太小了爬不上去,他只能守在外面捡捡树上落在假山上的粉色花瓣,他把花瓣带回去装在瓶子里小心收起来,晚上还抱着它睡觉。可惜那里面桃花的味道很快就闻不到了,花瓣也变得枯萎腐朽,但那是母亲院子的味道,是他能离她最近的距离。
等到肖逸清五岁的时候,他终于可以爬到那个假山的顶上,扒着墙沿躲在桃树的枝叶后面偷偷往里面看。院子里种了很多很多各种各样的花,有不少他都认不出品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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