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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书房的几步路里,程醒言已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而事态发展还是远超他的想象。褚晏清拉开最下层的一只抽屉,里边堆满了看似废纸的单据。他不得不躬身凑近些,发觉竟都是医院开具的诊断单。
诊断单抬头不一,公立三甲、私立、社区医疗服务站,哪都没落下。检查内容也齐全,其中胃检、心电图、血常规居多,数不清次数。有的纸面褪色发黄,有的边角起了褶皱,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程醒言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涌,冒出一个恐怖的猜想:“褚晏清你哪来的这么多诊断单?你不会得绝症了吧?”
“我原先也这样以为。”褚晏清说,“结果却诊断不出问题。其实是我脑子出了问题,什么头疼胃疼心悸,都只是附带的躯体症状而已。”
程醒言抄起其中几张诊断单求证,落款果然是“未见异常”。他未能松口气,褚晏清继而道:“况且,不论什么症状,我都会把担忧放大无数倍,非得查出确切的病症不可,我控制不了。我有时想,这样还不如真得绝症,绝症好歹死得痛快,不用在无意义的自我折磨里循环。”
程醒言讷讷道:“为什么要留给我看?”
“本来不是要留给你看,我以为不会有这种机会了。是留给我自己看,只要我开始怀疑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就看一遍旧的诊断单。反正最近一年来没有白跑过医院,算是取得重大进步。”
程醒言头脑里那股无名的恐慌还未褪去,总是心有余悸。他抗议道:“你简直走了另一个极端,如果真的生病了呢?你能分辨清楚吗?没病白跑一趟总比真病拖着要好。”
褚晏清似乎对每张单据的由头都了如指掌,很快翻找出其中一张胃镜检查报告,递到他面前来。程醒言不明所以然,但褚晏清坚持让他仔细看看,他终于通过落款日期回想起来,这张报告是他几年前陪对方一起领的。
如对方所言,什么都没能查出来。而褚晏清事前描述得相当骇人,他总觉上当受骗且耽误拍摄,两人又处于微妙的冷战期中,当场就走是为了避免爆发更惨烈的冲突。
重逢的这一年多里,褚晏清表现得格外抗拒体检和住院。他察觉到异样,却只以为是分手留下的阴影,怎么也没想到对方是起了心理疾病。
所以褚晏清并没有骗他,生病就是生病。倘若他当初的冷落加剧了对方的痛苦,他也应该遭受良心的谴责。
褚晏清却在继续谴责自己:“但你的确也该看看。你好像忘记了,我的精神问题给你造成过很多麻烦,说严重点,可能也有很多痛苦。你最后也忍不下去了,不是吗?所以我才代替你提了分开。”
“……别再提了。”程醒言妄图阻止大脑继续调动记忆,太阳穴里阵阵跳痛起来,“如果我知道你生病了,我一定不会跟你分开。”
褚晏清笑起来,模样惨淡,“那就成责任了,也没多大意义。”
程醒言急于解释:“就算是责任,我也只乐意对你承担责任。我可没有天天蹲精神病医院门口做义工。”
褚晏清垂下头,将抽屉重新合上,“只是给你打打预防针。我医生那里还有更多神神叨叨的咨询记录,都不是什么好事,见了也是平添烦恼。你先想好到底要不要见。”
“我要陪你把病治好,我已经承诺过了。你想把我吓退没那么简单,所以还是要见。”
“不是口头说说就能办到的事。我原本想治好了再回来找你,但我至今都没能做到。和精神病相处是很折磨的,你没必要让自己陷得太深,哪天烦了就走,我也可以接受。”
怎么又开始了?程醒言没那么容易被吓退,几乎是扑上去制止对方:“褚晏清,你老实说,你就那么想让我走吗?”
“只是我可以接受,我也必须要接受。”
程醒言有意威胁:“谁叫你接受了?我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真想让我走,我可就走了。”
他在对方的脖颈间搂得很死,像是夏季疯长的藤蔓植物,陈旧的砖瓦房对他毫无招架之力。褚晏清不得不抬头看他,两人距离过近了,他的鼻息拂过褚晏清的额前,对方的瞳仁也随之晃动起来,“我不想让你走。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能见到你。……所以你别去见我的心理医生了,你一定会想走的。”
程醒言心下揪痛。他攥紧那张已褪色的胃镜诊断单,一路走向阳台,用火机点燃纸面的一角,在窗台呼啸的秋风中屡次未能成功,他也执着地燃了一次又一次。火焰终于吞噬了纸面的字样,残存一点碳黑的星子,也随风远逝了。
程醒言不用回头,他知道褚晏清一定跟了过来,“你看见了?过去就是过去了,不用担心会再发生一次。至少我不会像以前一样离开,相信我吧。”——程醒言不知是以何种心情走出心理咨询室。
日落后的秋风已有几分刺骨的滋味,柏油路面涨满了酸水,风灌入便开始鼓包,每踩一步都要陷进去。落叶在地面滚过几道,就消失得彻底,令人怀疑柏油路是否将落叶吞噬了,也许会将他一并吞噬,他只能在酸水里溺毙。
程醒言向来情绪稳定,有部分原因是他很健忘,再难受的事过夜就忘了到底什么滋味。可褚晏清现在就立在他身前,瘦削的,苍白的,失而复得的。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分手前他觉得褚晏清阴晴不定。褚晏清会诱骗他一遍又一遍说爱,会抱着他整夜都不合眼,但从不愿意和他好好沟通。咨询师认为褚晏清对他有严重的焦虑型依恋,这种病态的依恋不可能得到满足,三番五次的失望之后,终究退缩了。而他也放任了两人关系的恶性发展,除了做,什么都不想,直到彻底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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