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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孤独的小楼寂静矗立在山脚下,一片漆黑中只有二楼一扇孤零零的窗户里透着昏黄的灯光。
窗前站着一个半裸上身的高大人影,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中的烟已经几乎燃尽。
“他在我这里很安全,已经睡下了,”梁予喆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瞥了一眼旁边,问道,“上次你说的药剂,副作用是什么?”
“药剂?”电话里的声音陡然升高,“实验室丢的药是你拿走的?”
梁予喆再没什么耐心听对方质问。
“会死吗?”他问。
对面立刻稳住他的情绪:“梁予喆!你冷静一点先听我说!你现在的状态太不对劲了,不要随便做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你把定位发过来我帮……”
“死不了是吧,好,我知道了。”
听筒里钟懿还在喊着什么,声音近乎嘶吼,梁予喆挂掉电话,随手把手机随手扔进鱼缸,燃尽的烟蒂碾灭,他拿起桌上那支规格20l的棕色安瓿瓶,对着灯光晃了晃。
卧室床上的人手脚戴着柔软的皮质束带,再由铁链牵引连接在四个床腿。
高大的身影缓缓靠近,躺着的人一丝不挂,白皙的皮肤上淫靡痕迹遍布,粉嫩的乳尖肿得像熟透的樱珠,alpha的牙印四落交错,有的还渗着血丝。
铁链哗啦作响,细白的腿被高高抬起,黏腻的交合声响彻房中,昏厥过去的oga被身体里征讨的性器强行叫醒。
昨晚的梁予喆是秦向晚从没见过的,凶狠、恶劣,暴戾得像个魔鬼,他被alpha用信息素强迫发情,绑在这张床上,像个性爱娃娃一般随意摆布,张着腿被肏了一整晚。
“……痛,”虚弱的呻吟里带着哭腔,掩在铁链声下,“好痛……”
梁予喆马上俯下身去将他抱住。
“不痛,老公帮你揉肚子,”一边轻哄一边帮他揉着小腹,“揉一揉就不痛了!”
掌心的温度比皮肤高了几度,突如其来的片刻温情并没有安慰的作用,痛苦的、屈辱的回忆翻涌倒灌将他淹没,沉入冰冷的水底。
“好一些了吗?”话音贴在耳边。
脑海中不断有画面碎片闪现交杂,毫无规律堆叠,化成冰冷刺骨的水,痛感渗入骨缝。
咬在后颈上的齿痕很深,一动就会痛,他猜测伤口大概一直在流血,否则不至于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他忍不住哽咽,“痛……到处都痛……”
唇瓣落在眼角,滚烫的泪滴划过,落在唇上变得冰凉,再被吻成温热。
他避无可避,又想起了那个名字。
阿屿。
心脏变成热的,血液如岩浆般滚烫汞至全身,抚摸着痛裂的骨骼。
“梁予喆……”
他委屈地叫着alpha的名字,小声哀求:
“能不能、放我走……”
alpha勾着他的腿弯抬高:“不能。”
双腿被压向两侧,紧缩的穴口被硬挺的性器强行破开,每进深一寸,便会挤出一团混着体液的白精,将本就泥泞的入口弄得混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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