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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屋去吧。”
薛琅靠在他怀里,低下头,眼中漠然。
田德宣见他依赖自己,神色不免更加怜爱,连动作都放轻不少,生怕弄疼了薛琅。
把人抱回去放在榻上,又自己拿了帕子替薛琅擦脚心溅上的污泥,轻轻一拭就干净了。
薛琅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神色晦暗,语气却很轻柔,“香燃尽了,你去添些香料吧。”
田德宣抬头,正见薛琅明目皓齿,春色绝艳,几乎被蛊了心智,自然是无有不应。
他照着薛琅指引去架子上寻香料,挑挑拣拣时,却听身后薛琅道,“不是你手上那些,在最高处,你去摸摸,檀木盒子里的。”
田德宣心生疑窦,常用的香料自然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怎么会束之高阁。
他伸手摸了摸,果然摸下来一个檀木盒子,一打开便是扑面而来的淡香,里头存着许多艳红香料。
他有些迟疑地拿到薛琅面前,薛琅伸手捻起一块,轻笑,“是这个,田大人往里放一些吧。”
“这香真是好闻,只怕很名贵吧。”
薛琅随口道,“薛大人若喜欢,拿去便是。”
美人当前,田德宣便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照着他说的去做,蹲在地上加香料时,忽然又听他轻声说,“不知丰安会不会也是这样大的雨。”
“丰安啊,”田德宣自然接过话来,“滁州丰安是个穷地方,常年干旱,怕是没有这么大的雨。”
大雨如注,薛琅遥遥望向窗外,瞧着院中莲花被打散,打落,最终飘零在缸中,顺着溢出来的水落到地上,零落进尘土里。
“听闻数年前,丰安曾遭百年不遇的干旱,当时死了不少的人。”
田德宣手上动作一顿。
薛琅侧目,眸光潋滟地瞧他,“田大人,若逢灾厄饥荒,粮食不足养城中百姓,该当如何。”
田德宣起身,慢慢做到薛琅身侧,低下头,说话之时竟有些迟疑,“兰玉以为呢。”
薛琅随手拨弄手中翡翠串子上的流苏,“自然是将一部分人赶出城外,多余的粮食用来供养其他人等待朝中赈粮。”
田德宣轻轻松一口气,莞尔道,“在下亦是如此。”
“我原先也听过田大人父亲的事迹,当初若非他,恐怕丰安的人早就都饿死了,只可惜后来遭逢变数。”
听出薛琅语气中倾濡和惋惜之意,田德宣捏紧袖子,笑道,“我父亲虽有才,可却是个十足的软性子,不愿将人推出城门送死,我提出此法时,他还将我斥责一顿。可粮仓告急,实在是走投无路,最后也是逼不得已。”
薛琅神色暗了暗,嘴角仍旧弯着,“舍一部分来保全大局,应当的,只是不知这出城人是如何选择的。”
田德宣顿了顿,撇过头,“当然是自愿。”
他似乎不想再提这事,恰好又觉身上有些燥热,便起身想要去倒杯水来,只是刚站起身,脚下不稳,直直朝床上摔了下去。
他跌在柔软的被褥间,感觉到薛琅拍他肩膀唤他,“田大人,你这是怎么了?”
田德宣喉结上下一动,口中发干,连带着身上的衣裳都变得碍事起来,他上手扯了下,却碰到一处冰凉柔软的东西。
他一摸便舍不得放开,将薛琅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闻景晔那夜用的香料,因为薛琅不喜欢,那日后便再没用过,恐怕他自己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还能被拿出来用。
薛琅垂眸,冷眼看着田德宣粗喘难受的样子。
他的手被田德宣捉在胸前,便顺势往下按住田德宣的胸口,俯身下去,青丝铺在床上,如一只勾人心魂,吸人精气的艳鬼,轻轻问道,“田大人脸怎么这么红,可是生病了?”
田德宣此刻早被香气熏得没了神志,再加上薛琅似有似无的引诱,很快便把持不住,捧着薛琅的手在唇边亲吻着,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开始如凶兽般撕扯衣裳与玉带。
薛琅脸上笑意彻底淡了下去,只是田德宣此刻以神志不清,自然发觉不到,仍埋在美人身上为所欲为着。
他这样混沌,以至于大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都反应不过来,只觉得美人怎么忽然这样大力地将他推开了。
田德宣捂着被推开时撞到的头,体内汹涌的热潮和疼痛令他有些烦躁。
他一转头,正对上面前修长人影。
黄袍加身,面容冷肃,不怒自威。
就那一刻,田德宣身上冷汗直冒,连带着神台都清明不少,他呆愣片刻,忽然从床上滚下来,又被自己脱在地上的衣裳绊倒,以一种可笑的姿态跪在了地上。
他按住哆嗦的手,“微臣田德宣,叩见陛下。”
——
闻景晔:你们在干嘛?
报仇雪恨
闻景晔睨他一眼,带着千刀万剐的冷意,他一脚把田德宣踹开,田德宣挨了这一下连声都不敢出,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好。
薛琅这时才慢慢坐起来,将自己被扒下来的衣裳一件件穿好,而后安静的等着闻景晔发话。
闻景晔也在等他解释。
田德宣无声地深吸一口气。
皇帝并未承认薛琅是他后宫的男宠,那自己完全可以当做不知情,两名臣子在后宫厮混,这说白了并不碍着皇帝什么事,就算是为了天家颜面,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毕竟自己还是当今探花郎,皇帝再怎么生气也不会真为了一个名分都没有的男子对自己太过苛责。
田德宣想到这,仿佛有了些底气,“陛下,微臣宫中失仪,请陛下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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