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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砚辞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也不知来了多久,瞧着像是将她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柳桑宁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说自己绝无觊觎王砚辞官位之意,更无想将他赶下台之意,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宏图大志罢了。可是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觉得自己若是开口解释,反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王砚辞却只淡淡道:“柳像胥好志气。”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去,瞧不出喜怒。
等柳桑宁再回过神时,坐在她对面的袁硕等人已经默默挪到了一旁,其他人也都纷纷低头,不与她视线相接。柳桑宁这才发现,膳房里除了像胥科的人,庶务科的人也都在。
她觉着有些人甚至还对她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啊。
但很快,柳桑宁就发现苗头有些不对劲。
接连几日,不仅像胥科几乎无人搭理她,偶尔她想问些事情,大家也都是避而远之外,就连庶务科的人也对她变得疏离起来。
说疏离或许还不够,准确来说是冷眼加找碴。不是指责她吏员服穿得不够整洁,要扣她的考核分,就是总给她塞一些零零碎碎又难办的琐事。
而让她明显感觉出这点的是,大家不爱去的外务,庶务科的人不交给老像胥,反倒是交给她去办。
就如眼下,竟提出让她去老鼠坊巡街。
没错,就是巡街。在长安,巡街可不仅仅是城防队或是衙役捕头们的事,鸿胪寺也是要派人巡街的,为的就是解决一些街上的番民问题,防止事件升级。
而老鼠坊,可以说是所有像胥都不爱去的一个坊市。那儿本名是延祚坊,位于长安城的城南,由于坊内聚集的大多都是些贫民、流民一类,是长安城有名的贫民窟,被人取了个外号叫老鼠坊。
一些外来的番邦贫民,许多会去老鼠坊生活,其中就包括了浑身漆黑的昆仑奴。这也是除了番坊外,唯一被允许番民居住的地方,毕竟若是这些番民到处流窜,恐怕会引起更大的乱子。
鸿胪寺每个月会有一日在此坊巡街,用来解决此处的番民遇到的问题。穷山恶水出刁民,贫民窟亦是如此。所以鸿胪寺的像胥们,几乎无人愿意前来。庶务科也知晓他们不乐意,所以都是轮着来的。
按理说,这样的出巡是需要有经验的像胥担任,绝不会落到实习像胥头上。可偏偏,庶务科安排给了柳桑宁。
柳桑宁就算是个再迟钝的人也明白过来,他们这是有意针对自己。可自己未曾得罪过他们,为何要如此?
思来想去,柳桑宁只想到了一个原因——她那番想要当鸿胪寺卿的说辞得罪了王砚辞。恐怕这些事也是王砚辞示意底下人对她干的。
柳桑宁想到这些便有些来气,又觉得自己前些日子居然还试图关心王砚辞,简直就是脑子被门夹了。没想到他此人如此小气,竟连别人一句激励自己的话也听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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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没法子,庶务科安排下来她也只能照做,于是只身一人到了老鼠坊巡街。
一开始倒是没什么事,但或许是她长得面善,又是个女娘,渐渐地番民们胆子也大了。有大胆地上前寻求她的帮助,没想到柳桑宁竟真的愿意帮忙。渐渐地,就越来越多的番民来找柳桑宁。
有的是找她求助,有的则是找她状告。柳桑宁这一整日,又是帮人寻亲,又是帮人断官司,忙得焦头烂额。
好不容易歇下来,早已过了下值的时间。她寻了个街边小摊,想要坐下来喝口茶,吃点东西填肚子,不料就听见有人在哭。
柳桑宁扭头看去,见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娃在路边哭,不远处还有些乞丐流民似的男子正在悄悄打量她。柳桑宁心中一紧,见小女娃穿得虽不算好布料,可也整洁干净,猜想她莫不是与家人走散了?
于是她也顾不上吃喝,赶紧大步走到了小女娃身边。
她柔声问道:“小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你的家人呢?”
小女娃一开始还吓得连连后退,可看清眼前的人后,她又没那么怕了。面前的阿姊长得好生漂亮,瞧着性子也好,说话也软和。于是她大着胆子边哭边回答道:
“我……我偷溜出来玩儿,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原来是迷路了。
柳桑宁松了口气,是有家的小女娃便好。她上前牵住小女娃的手,说道:“你好生回忆家在何处或是家附近有什么铺子,长什么模样?还有你家里人姓甚名谁?我帮你一块儿找回家的路,好不好?”
小女娃抽噎了几下,却好歹不哭了。
柳桑宁便牵着她一边走一边问,根据小女娃的回答,她又向路上的行人打听,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找着,倒还真叫她找到了小女娃的家人。
小女娃的家人发现她不见了,立即出来寻人,正急得满头是汗呢。
“阿耶!”小女娃松开柳桑宁的手,扑进了中年男子的怀抱。
男人紧紧抱着女儿,眼眶都红了:“你这是跑哪去了?我与你阿娘都要急疯了!”
小女娃告诉父亲自己走丢了,是柳桑宁一直在帮她。男人听了,见柳桑宁穿着吏员服,便要朝她下跪道谢,柳桑宁赶紧一把将人扶住。
“举手之劳而已。”她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随后安抚了几句,瞧着天色渐晚,立时就要回家去。她今日是坐鸿胪寺的马车到的老鼠坊,如今要回去却没了马车。好在坊市门口便有一处赁车行,花些铜板便能叫人送她回家。
走过两条街,她却在拐角处瞧见了王砚辞。
只见他被一穿着番邦服饰的少年拦住去路,那少年瞧着十四五岁,正张开双臂挡在王砚辞跟前,他手里紧攥着一团布,瞪着一双狭长的眼睛说道:
“你弄脏了我的布巾!这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布匹所制,是决不能落在地上的!”
顿时不少人站在不远不近处朝他们看来,少年看起来气呼呼的,还用手抹眼睛,像是哭了。边哭边诉苦,说布巾是他已经过世的祖母所制,亲手交到他手上,要求他带在身上三年,期间不能让布巾落地,否则家族运势受损之类的。
少年说得煞有其事,他的大雍话说得还不错,旁边的大雍百姓也都听懂了。一时间不少人对王砚辞指指点点,还有人阴阳说王砚辞这是“贵公子不知贫家苦”一类的,讽刺他穿着华衣锦服,不懂体量贫民家中对于运势的看重,得到不少人的附和。
一时间,王砚辞仿佛成了众矢之的。王砚辞微微蹙眉,瞧着有些窘迫。
柳桑宁一开始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想着他授意鸿胪寺那些人来为难自己,这会儿他也被人为难,颇有些幸灾乐祸。
王砚辞出声安抚少年,大约是他声音清润柔和,少年胆子也大起来,竟越说越离谱,甚至开口要求王砚辞赔偿他。那数额一开口,柳桑宁额角都跟着跳了下!
这分明是要宰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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