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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玉向来聪慧,学东西又快,月泉淮是知道的。
是以当点玉很快地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张嘴将他的欲望纳入口中时,月泉淮并没多么意外。但是当点玉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划过沟壑,碰触顶端时,毫无防备的月泉淮倒吸一口凉气,咬紧牙关眉梢颤抖,险些就这么在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面前丢了人。他强忍着快感,抓住点玉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重重喘出一口气,似笑非笑:“果然有本事的很。”
点玉茫茫然地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向月泉淮。他的唇殷红,水润,带着一丝暧昧而可疑的光泽,口唇之间,一缕银丝欲落未落地垂着,泛起一点亮亮的光。
红嫩的舌尖轻探出来,扫过水光润泽的唇瓣,留下一抹明亮的水痕。纤细的银丝被舌尖拦腰卷断,没入柔软潮湿的口腔深处。
月泉淮呼吸一窒,抓住点玉长发的手指蓦然收紧。他素来嗓音清朗如泉,又偏轻偏细,听起来颇有些雌雄莫辨、喜怒难分的味道,而此刻他的嗓子却是又哑又沉,满含情欲:“长本事了。”
点玉被他抓得有些痛,嘶地一声皱了皱眉,讨饶地看向月泉淮:“义父,你抓疼我了。”
月泉淮轻哼一声,松开手指,凤眸半闭半睁,鼻音慵懒带媚:“继续。”
点玉听话地将他的物件再次纳入口中。舌尖灵活而柔软,细细密密地舔过那根硬物的每一处,直到将整根肉茎都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膜。月泉淮的东西大,点玉的口腔无法全部容纳,就将顶端含进嘴里,小口小口地吸吮起来。
柱身粗硕,龟头更是圆润。因着点玉刚刚那一番伺候,前锋已然是马眼怒张,渗出滴滴透明而黏稠的腺液,滋味咸津津的,还带着点儿男性特有的麝香腥气。点玉皱了皱眉,嫌弃地松了松嘴,又含了回去,继续一丝不苟地吞吃着,品尝着。灵活而柔软的舌尖扫过马眼渗出的滴滴露珠,唇瓣吸吮着将那些液体全部咽下。点玉皱着眉,双手捧着吞不进的柱身安抚地来回抚弄,嘴巴认真细致地吞吮着敏感的龟头。他的姿态认真到严谨,甚至几近严肃,好像在做什么重要得了不得的大事一样。
月泉淮呼吸发紧,横亘了大片艳丽伤疤的白皙胸膛起起伏伏。他勾人的双眸半睁半闭,殷红的双唇半张半合,大半的喘息都被他关在喉中,却仍有几声低吟随着喘息溢出唇瓣,模模糊糊的,带着闷闷的鼻音。他已经许久没发泄过,下腹传来的酸麻酥痒让他一时有些难以招架。月泉淮有些难耐地睁开眼睛,一垂眸,正对上认真为他吹箫的点玉。
那张漂亮干净到分不清性别的白皙脸蛋正俯首于他胯下,膜拜一般弯下腰,低下头,认认真真地动作着。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样垂落,遮住了那双素来如清泉一般清澈懵懂的眼睛。但是从月泉淮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见点玉那张柔软而殷红的唇瓣是如何张开一个圆润的弧度,将自己的欲望乖顺地容纳。形状精巧的唇瓣张张合合,不断吸吮舔舐着,一小截红嫩湿润的舌尖探出口腔,完完整整地舔过整个伞端。
月泉淮呼吸一窒,修长的手指来不及思考就扣住了点玉的后脑,指尖骤然用力,猛然将点玉的脑袋压下,逼他张开口腔,将自己的东西全部含入。
“呜!”他这一下太急太狠,点玉猝不及防,被重重顶入喉口,一时间难受得红了眼眶。咽喉柔软的内壁本能地吞咽收缩着,一下下挤压着敏感的龟头,温软湿滑,又吸又裹。口腔又湿热软嫩,和柔软的唇瓣一起紧紧包裹着粗壮的柱身。软嫩的舌头无处可去,只能可怜兮兮地贴着滚烫的肉柱轻轻滑动着,柔情小意地安抚着柱身上勃勃跳动的青筋。月泉淮爽得喟叹出声,双眸微闭,仰起那张被情欲染红的俊脸,五指张开,完整地扣着点玉的后脑,顶胯抽动起来。
这下可苦了点玉,月泉淮的东西本就大得天赋异禀,他吃进去个龟头都觉得嘴里发涨,何况像现在这样大半截东西都捅了进来,简直要把他的食道都撑破。还不待他适应,月泉淮就挺腰抽动起来,饱满的龟头次次都撞到他敏感的喉咙口,本能的恶心反应让他止不住地下下干呕,蠕动的柔软肉壁却恰到好处地讨好了侵略的阳物。生理性的难受让他鼻子发酸,眼眶发胀,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脑后的五指却如一张从天而降的罗网般将他紧紧扣住,挣脱不得,逼得他只能尽可能地张大嘴,顺从乖巧地任由身下的男人发泄欲望。眼前被强有力的冲顶撞得阵阵发花,点玉本能地摸索着,双手如溺水者一般胡乱抓住月泉淮的大腿,试图借力稳住自己的身子。
月泉淮喘息着,尽情享受着点玉温软的口腔。不知是不是许久没有解决生理需求的原因,这次的欲望似乎格外来势汹汹,感觉又格外舒畅爽快。点玉的嘴里又热又软,湿软滑腻,不比他那些姬妾差多少。尤其那根灵活且柔软的舌头,每次被他顶入时都可怜兮兮地缩在一边,他抽出时却又迫不及待地追着上来舔弄。月泉淮爽得轻声哼吟,眼角飞起的那抹绯红愈发鲜艳妩媚,仿佛被有意描绘的红妆。他肤色白,脸颊上动情的红晕分外明显,艳得色如桃花。双唇半开半合,偶有一点细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尾音轻细低哑,仿佛一道羽毛做的小勾子轻轻拂在人心间,缱绻又魅惑。
点玉皱眉忍耐着月泉淮的抽动,旁边声声低吟入耳,也沉醉,也诱惑。点玉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抬起眼眸看向月泉淮动情的模样。
月泉淮生来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平素言笑晏晏间眼波流转自有万种风情,他又天生一张笑面,不语也似笑,杀人也仿有三分笑意。年轻的少年皮囊让他看上去过于柔软无害,可身上那股由累累白骨累积而来的凶悍冷戾、被滔天权势熏染出的不怒自威又为他增添了别样的底色。想来这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看到,这个名声凶煞的月泉宗主脸色潮红、眼角含春的模样。他的嗓音偏轻偏细,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柔软,有正派人士恨他入骨,说他声音如蛇,嘶嘶吐信。可这样的嗓子轻哼之时才显得格外勾人。点玉吞吐着嘴里的东西,双眼也被月泉淮的模样染上情欲。那双掐在他大腿上的手松开,胆大包天地向月泉淮的股缝间探去。
指尖堪堪触及那片白雪也似的滑腻,就猛地被一只滚烫的手用力拽住。点玉吓了一跳,抬起眸子,只见月泉淮俊脸泛红,喘息未定,眼角绯红逼人,明明满是欲求不满的媚意,偏偏那双如古井般幽深的凤眸黑亮得惊人。他一眨不眨地盯着点玉,刚刚因情欲而充满热度的空气一点点冰凉下去。
窗外的雨声急如擂鼓,躁如炒豆。屋内光线昏暗,两人的侧颜隐隐映在浅白色的窗纱上,一片幽暗昧暧的深色。
恍如水墨。
月泉淮也在看着点玉。
青年漂亮的脸上还残存着不适的神色,那是刚刚被月泉淮捣的;那双浅红的唇如今被磨得殷红,还满是水光。月泉淮看向点玉那双清澈如泉的眼眸,那双眼眸依旧清透,却多了几分茫然,几分委屈。
“义父……”点玉一开口嗓子就哑得惊人,喉咙里火烧火燎,逼得他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将将能清清嗓子:“义父……不要了么。”
他垂下眼眸,散落的黑色发丝都透着点点失落,却依旧乖顺地抿了抿唇,欲要转身下床:“我……咳咳,我去给义父倒茶。”
手腕上传来一丝阻力,点玉疑惑地转头,原是那只手丝毫未松。他茫然地抬眼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却见月泉淮不知何时已然换了副表情,懒洋洋地倚靠在软枕上,随手拂开一缕黏在嘴角的发丝。凤眸一挑一抬又一眨,风情流动,勾人心魄的美与媚。
一声轻笑,低哑入耳。
“小金乌——”月泉淮闲闲拨开垂落于胸前的长发,袒露出胸前鲜红到瑰丽的大片疤痕。黑白交织的发丝在他的指尖缓缓滑过,又顺着他的手臂滑落,坠在胸口鲜红的一点上,抚上那艳丽伤疤的一角。
“——随随便便就心生怯意、裹足不前——”
月泉淮眼角轻挑,似笑非笑。
“——胆识不够啊。”
“义?义父?”点玉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转身折返趴在月泉淮身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期待:“义父,真的吗?”
月泉淮别过头去不看他,语气里有种漫不经心的不屑:“老夫既然答应过,就不会反悔于你这么个小辈。倒是你,老夫教过的东西可会了?”
活了这么久,月泉淮有自己在意的事,又同样有不在意的事。有些时候这两件事间泾渭分明,有些时候似乎又没有分得那么开。
他起了欲望,而眼前正有个不错的人选。
人生百年,总该有些新鲜有趣的体验,不是么?
拥月仙人做事,从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会了。”点玉乖乖地点头:“义父教的东西,我一定会。”
说着,他凑上去,想要吻上月泉淮的唇瓣,一只手臂却斜刺里伸来,拦胸挡住了他。
月泉淮皱眉偏头:“去漱口。”
到底陪了月泉淮一月有余,点玉也对他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更知道月泉淮有些洁癖,此番定是嫌自己刚吃过他下面,哪怕是刚双双沐浴过也不成。他乖乖放开月泉淮,起身倒水漱了四五遍口,回来时就见月泉淮微拧着眉,语带嘲讽:“真是干净,也不怕把舌头漱出去。”
“义父不喜欢我干净吗?”点玉蹲下来,捧起月泉淮的指尖亲了亲,抬头时眼里满是亮晶晶:“义父,没有味道了。”
月泉淮轻哼一声,抽出手掌,拍了拍床:“上来。”
雨水将天地都淹没。
月泉淮的性格强势又高傲,掌控欲又分外强劲,因此当他躺在床上,感受着点玉的手指在他后穴处进进出出时,还是皱紧了一双眉。
点玉果然学得极好,手指灵巧得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痛意,可那儿毕竟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甫被进入就咬得死紧。一股难以忽略的涨意从下体传来,月泉淮有些暴躁地抓紧了床单,只想把面前这人一脚踹下去。
他的脚尖刚动了一下,胯间硬挺的阳物就突然落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掌心,被包着来回抚慰起来。月泉淮险些一口气哽住,紧绷的腰身软化下来,长长吐出一口气,抬手拂去粘在面上的几缕黑色发丝。他白皙的指尖搭在额角,垂落的小指掩住眼角的一抹红痕。
“义父。”点玉又黏黏糊糊凑上来要同他亲吻,月泉淮心有不耐,勉强让他亲了两亲就皱着眉扭头躲避,正要张口让这人老实点儿,却不妨点玉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一处,透骨的酥痒酸麻如闪电般从尾椎窜入脑海,月泉淮猛地弹起腰身,一声惊叫脱口而出,眼角绯红更艳几分。
“义父,我找到了。”点玉抬起晶亮清澈的眼眸,语气和学会迦楼罗斩十绝时并没有什么不同,活像一只讨赏的幼兽,自信,炫耀,又小心翼翼。
“义父,舒服吗?”他又按了按那处软肉,只觉得又软又滑,四周滑腻高热的肉壁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漉漉的,紧紧地缠裹上他的手指,热情又贪婪地吸吮着。他看着不断喘息的月泉淮,试着抽动手指,却见那人挺起胸膛,嘴角溢出一声咬不住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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