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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忻槐听得入了神。这久违的歌声,温柔中带着忧伤,如一股清丽的山泉,静静流淌在心田。一时间他鼻子了酸,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歌声。
大爷不吝他的赞美,回转头冲两人笑得开心:“胖金妹歌唱得实在好。”
回去的车程经过一段高公路线,车子穿行在绿意苍茫的丽江大地,穿过大山、森林和城市,往古城而去。何斯嘉没了走马翻山的那般兴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睡梦中她摇摇欲坠,伸手胡乱抱住一根柱子,总算得以安稳。
“小斯,我们到了。”刘忻槐轻声唤着。安静的目光里,女孩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倚靠着他睡得正熟。
何斯嘉模模糊糊地睁眼,现车子已经停在天雨楼客栈门口。而她自己正以暧昧的姿势靠在这个麻烦的男人身上。
她立刻松了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身体距离,脸色冷下来:“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抱你下去。”他突然飞地把她拽进怀里,一手抄过膝弯,将她打横紧抱在胸前,钻出了车子。
何斯嘉双脚着了地,一脸懵地站在那里,看着他挥别出租车司机,慢慢反应过来:“刘忻槐,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客气。这是朋友该做的。”他看着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漠然转身离开,仿佛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脸上的自信藏都藏不住,狡黠地笑了。
住一楼的同学们貌似都在休息,苗一一和陈炜柠还没回来。何斯嘉回了房间,躺倒在床上。
花香幽静,她脑海中浮现那双深邃的眼眸。她知道他一直在看着她。她像过去那样,自在又心安地享受这种注视,这对她来说没什么难的。可是她的身体也连带不自觉地想要依恋他。分手三年半,回忆里的拥抱、牵手、依偎和亲吻,像甜蜜的毒药一样,浇灌了心田里痛苦的花朵。
今天他抱了她两次,笨拙地试探她。她毫不警觉地被迫接受了,现在有一点后悔。在他怀里的时候,两张脸离得太近,她看见了他的眼睛。她感觉他平静的心湖里藏着巨大的漩涡,越是靠近,就会无法抗拒地被它吞噬进去。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没看见苗一一在朋友圈了很多绝美的雪山照片,也没听见刘忻槐的敲门声。电话响起,她从伤感的梦中醒来,摸到手机。刘忻槐叫她一起下去吃晚饭,他在房间门口等她。
她爬起来换了件外套,下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擦了擦脸上的水,打开了房门。
倚在门口栏杆边的人跑了过来,见她眼睛有些红肿,担心地问道:“小斯你怎么了?”
“我没事。”何斯嘉目不斜视,一脸冷淡,自顾自地往楼下走去。
刘忻槐顿了顿,立刻跟上去。她突然变了态度,他毫不意外,虽然有些失落。
院子里十分热闹,除了提前回京的唐晓棠,这次组团来丽江的16个人都到齐了,坐了满满两大桌,房东阿妹忙不迭地招呼着上菜。
何斯嘉往苗一一的方向走去,后面还跟着一个刘忻槐,两个人太过惹眼,众人纷纷看过来,都觉眼前一亮。隔壁桌有几个人认识何斯嘉,挥手问候:“嗨,好久不见。”“何斯嘉你终于回来了。”一个男生站起来,兴奋地迎着她:“何斯嘉,你坐我们这桌。”
何斯嘉停下脚步,犹豫不前。苗一一正要说话,陈炜柠在旁边摁住了她,冲喊话的男生说道:“不好意思啊路明,我和一一找她说点事儿,坐这边方便点儿。”
叫路明的男生毫不相让,大大方方打趣道:“行了陈炜柠,你们那桌全是美女,我们这桌就一个女生,你就匀这一个给我们呗。”
几个不知情的男生都笑了,认识何斯嘉的那几个赶紧使眼色,可惜路明正在兴头上没有看见。
何斯嘉记得路明这个名字,好像跟唐晓棠挺熟。他们这桌唯一的女生就是晓棠追求的那个小学妹,估计跟他们几个都是一个导师的。
苗一一脸色一垮,掀开了陈炜柠的手,叫了一声何斯嘉:“小斯你过来,唐晓棠下午打电话说找你有事。”
听到是唐晓棠的朋友,路明悻悻地坐下,有点后悔刚才的鲁莽行为了。小学妹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风姿绝俗的学姐,将她与唐晓棠口中的那个朋友对应起来,埋头继续吃饭。
何斯嘉叹了口气,心想她们俩个又给唐晓棠的情路添了不顺的一笔。看在他的面子上,她非得要坐过去解释一番才行了。她挥了挥手,示意苗一一先坐下,自己往小学妹那边走去。
一只手拉住了她。一直站在身旁的刘忻槐,此刻一脸郑重:“小斯,我刚让他们占了座位。”说完循着手掌扣上她的五指,不动声色地牵着她走到苗一一旁边坐下。
他的手扣得太紧,何斯嘉暗暗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旁边桌的男生和小学妹见到两人坐下后依然没有放开的手,都已了然于心,自然是有的失落,有的释怀。
何斯嘉恶狠狠地瞪着身边这个不肯放手的人,却见他微微抬了抬紧扣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不用谢。我帮了你,让我收点利息。”
“你以前也不这样啊,新学的揩油技能?”何斯嘉讽刺道,在桌下抬起了一只脚。
“嗷呜——”他低低地惨呼一声,脸上裂开似的扭曲了几下,不得不松开手揉了揉被踢中的小腿,一边哭丧着俊脸控诉她:“何小斯,你这是恩将仇报。”
何斯嘉低头闷闷地吃着饭,任由他说话、夹菜,就是不想再搭理他。
刘忻槐有点泄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了一小会儿,直到她清丽的侧脸上添了一丝淡淡的愁色和羞色。她转而神色娇媚地抬头看向他,眨了眨眼睛:“乖,回房间再看好吗?”
他刷地红了脸,低头大口吃起了饭。
陈炜柠惊得筷子掉在了桌上,苗一一“啧啧”地摇了摇头。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感觉吃饱了狗粮,没了刚才的好胃口。
“我们能从头来过么?”
深夜的阁楼窗前,何斯嘉读到这句话时扪心自问:我们还是彼此真正喜欢的那个模样吗?
尤其是当她知道了分手的真相,比她原本以为的那样还要更加狗血,她深觉,他们之间那种最深的羁绊,像条生锈的锁链那样,在顽固地坚持了三年半之后,终于断掉了。
她站起身,把书放在了箱子的最底下,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预备明早出前往机场。这趟四天四晚的旅行,就这样接近尾声。相比较她刚刚来到这里,一切都不一样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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