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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言简意赅地说着。
谢廖沙的双眼亮了起来,还带着一丝好奇。他基本上没听父亲说过床前故事,他也从不知道,原来可以向父亲要求这个。
安娜看向卡列宁,后者向他们走来。
谢廖沙没有睡在中间,他依旧更喜欢腻在母亲的身边,但这不妨碍他用催促的神情看着卡列宁,并且表示他现在正迫切的想要听故事。
“是什么样的故事呢?父亲。”谢廖沙问。
卡列宁看了一眼书名和简介,道:“一只狗和一只猫的故事。”说完他就拧起了眉毛,有些不明白,为何两个不同种类的动物竟然会成为一本书的主人公。
“那听起来就很有趣!”谢廖沙兴奋地说道。
“有趣?”卡列宁轻轻皱眉。
“是啊,父亲,你不觉得吗?那可是一只猫咪和一只狗狗!”
为什么一只猫咪和一只狗狗会有趣?卡列宁不明白,不过这不妨碍他纠正谢廖沙的一些语法错误。
“从更为正规的角度上来说,你应该用一只猫和一只狗,而不是像三岁儿童一样,因为发育不成熟而喜欢用猫咪和狗狗来称呼。”
谢廖沙并未被卡列宁的说教打击到。
“但猫咪和狗狗更可爱!”谢廖沙说完又点点头,“超可爱的!”
这话似乎有些耳熟,卡列宁想,然后很快意识到。
“谢廖沙,我得告诉你,尽管斯留丁是个聪明的人,但他的很多言行举止我是不建议你学的。”
谢廖沙有些迟钝地捂住嘴巴。
安娜看着这一大一小似乎已经偏离了主题,所以她说:“在谢廖沙的睡觉之前开始,我们可以听故事了吗?”
“是的,父亲!”谢廖沙有些大胆的用了一点责怪的眼神看着卡列宁,似乎在埋怨他不应该总是岔开话题,在不重要的事情上那么认真,以至于他差点错过第一次听父亲讲故事。
卡列宁完全明白自家儿子在想什么。
他认为谢廖沙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他说话做事总是有自己的逻辑性,谢廖沙有时候没有逻辑性喜欢跑偏的毛病分明可能是更像他的母亲。
在卡列宁看向谢廖沙的时候,安娜也看向了对方,并且也明白了在那细微的表情下是如何撇清责任。
“从古至今许许多多的案例都证明了男孩子喜欢模仿他们的父亲。”言下之意就是,别把事情赖在我身上。
“但家庭分工是孩子更多的时候是母亲在养育和溺爱。”卡列宁指出。
安娜微微眯起了眼睛,提高了些声音道:“如果一个家庭里只有教条和理智,小孩子会快乐成长吗?”
卡列宁没再说话了,并且心里也在责怪自己,这分明不是会争执的事情,但他后来又意识到,可能他的大脑是希望有更多的事情充斥它们,以免他去认真地考虑那个问题。
“那现在是否还有必要讲故事?”卡列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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