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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相瞒,下官今夜愿意与殿下相见,全是看在康老将军的面子上。”马元贽听了李怡的说辞,一双鹰眼流露出锐利的精光,却继续盯着角抵场,没有看他,“下官就当是替养父还康老将军当年的恩情,斗胆与殿下直言吧。殿下无论是亲族背景或者朝中人望,都远远不及颍王和安王,就算有神策军的势力襄助,也坐不稳天子的宝座。何况今上年富力强,就算未立太子也不至于动摇国祚,殿下想在此刻施展抱负,为时过早,切莫害人害己。”
李怡听了马元贽这一席话,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道:“多谢将军一番提点。”
“殿下无需客气。下官可以用性命发誓,绝不会泄露殿下的任何秘密,请殿下放心。”马元贽分心说完,便将全部心思都沉浸在了场中美人的角抵戏上。
“将军多虑了,我敢请托友人牵这根线,便已是全心信任将军。”李怡客气了一句,却难掩话中失落。
马元贽摆摆手打断李怡,不耐烦道:“美色当前,殿下就不要再聊这煞风景的话题了吧。”
李怡默默苦笑了一下,悻悻地转移视线,望向角抵场中。
此时角抵场中的美人正在激烈缠斗,兵刃银光闪烁,碰撞声不绝于耳。只见那吐蕃装束的白衣女子弯刀一划,割去了回鹘黑衣女子的半幅裙摆,引得台下赌徒发出一阵激动的狼嚎。
回鹘女子立刻奋力反击,手中一对吴钩疾如闪电地袭向吐蕃女子的门面,那吐蕃女子向后闪避,同时扬手挥刀,挡住劈向自己的吴钩。
弯刀与吴钩瞬间相撞,发出尖锐的撞击声,随后利刃胶着在一起比拼角力。
双方杀气凛然的兵刃险险悬停在吐蕃女子的脸颊上方,于是自然而然地将李怡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又自然而然地让他看见了女子面纱下露出的小巧耳垂,以及耳垂上那只金光灿灿、张牙舞爪的小小螭龙。
君子的正道
刹那间,角抵场中那道穿着吐蕃白色裙袍的身影,在李怡眼中变得无比熟悉。
那窈窕矫健的身姿,还有与樱桃宴刀舞如出一辙的敏捷动作,不是晁灵云又是谁?相形之下,那欲盖弥彰的面纱也只能骗骗外人罢了。
在认出白衣女子是谁的一瞬间,李怡几乎是气急败坏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番莲纹银酒杯仓促地磕在桌案上,碰出“叮铃”一声轻响。几滴暗红色的葡萄酒飞溅出杯沿,沾上李怡的衣袖,如幽暗的血珠缓缓晕开。
角抵场上瞬息数变,此刻白衣女子已侧身躲过吴钩,只是衣袖被划开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袖中一段雪藕似的胳膊,同时系在她手腕上的一束绿松石流苏也断裂散落,星星点点的碎珠随着她的动作甚至飞迸到场外。
围着角抵场的赌徒们兴奋得两眼通红,粗鲁的喊叫声此起彼伏,而雅间中的李怡也紧盯着场中女子,目光如炬、呼吸沉重。
马元贽斜睨了一眼浑身僵硬的李怡,将他的失态看在眼里,心中不禁讥诮了一句:年轻人,到底还是太嫩了啊……
这一帮常年被囿于十六宅的王孙公子,平日锦衣玉食,养得跟笼子里的金丝雀一般,哪里见识过这等世面?
马元贽暗自嗤笑,决定告诉李怡一点更加耸人听闻的勾当,好让他今晚大开眼界:“殿下可想知道,一会儿这角抵戏份出胜负之后,场中那两位小娘子又会如何?”
一直目不转睛望着场中的李怡闻言一怔,转过脸来,冷冷道:“愿闻其详。”
“等角抵分出胜负后,那胜出的娘子有权选择场中任何一位客人做自己的入幕之宾,而败北的娘子嘛……”马元贽嘿嘿一笑,告诉李怡,“全场客人都能竞价,出价最高者,可以得到与她春风一度的权利。”
他得意洋洋地说完,却没有在李怡脸上发现一丁点大惊小怪的迹象,这不禁使他有些失望。
“原来如此,多谢将军解惑。”李怡淡淡一笑,再度转头俯视着角抵场,一脸严肃地陷入了沉默。
马元贽不知道李怡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顺着他的目光寻找答案——此时角抵场中,白衣女子的颓势已越来越明显,原本精美的裙袍被攻势凌厉的吴钩划得衣衫褴褛,几乎快要到达伤风败俗,随时能气死一大批卫道士的程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衣裙越打越破,那小娘子脸上的面纱却是八风不动。
马元贽将李怡怒火中烧的目光看在眼里,心中蓦然一动,试探着问:“殿下……是不是在意场中那个穿白衣的小娘子?”
李怡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这样的反应几乎等同于默认。
马元贽何等人精,自然看得出他的答复是什么,不禁笑着揶揄道:“殿下放心,那穿白衣的小娘子眼看就要输了,到时候下官一定出价将她买下来,赠予殿下,就当报答殿下今夜这份盛情。”
他自以为考虑得面面俱到,李怡一定会半推半就地感谢自己,不料却听见他冷不丁反问:“将军何出此言?”
“嗯?”马元贽被问得猝不及防,只能茫然地望着李怡,沉下脸反问,“下官说的话,都是出于一片好意,殿下此话又是何意?”
李怡感受到对方的不悦,却不复先前有求于人时的谦恭,双目低垂,笑着承认:“不瞒将军说,我的确十分中意那名白衣女子,也知道倘若此女落败,有将军的襄助,她必能入我彀中,无法挣脱。只可惜……恕我不能接受将军这份美意了。”
马元贽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李怡,低声问:“莫非殿下另有打算?”
“乘人之危,以获一时之利,绝非君子正道。”李怡将面具戴回脸上,起身走出雅间,向马元贽的护卫借来一副弓箭,随后返回雅间走到围栏处,引弓张弦,缓缓瞄准目标,“将军,授手援溺,才是我永以为好的方式。”
话音未落,箭矢离弦,直直射向角抵场上悬挂的彩缎绣球。
巨大的绣球瞬间被射落,砸向场中正在激斗的两名女子。从天而降的意外让局势陡然出现了变数,积满灰尘的绣球落在角抵场中央,激起尘垢滚滚,如烟似雾。
晁灵云和绛真一时全都陷入灰色的浮尘中,被迷得睁不开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晁灵云勉强睁开眼睛,握着弯刀走到绛真面前,有点不知所措,却不敢随便与绛真说话。
此刻绛真脸上虽然蒙着面纱,却还是被呛得直咳,她当机立断决定保命要紧,涕泗横流地低声嘱咐晁灵云:“我不行了,我必须先退场,反正目标的记号你也知道,自己随机应变吧。”
等等,我这是赢了吗?阿姊你别走啊!晁灵云望着落荒而逃的绛真抬起一只手,心里有苦说不出。
阿姊……我对付男人是真的没经验!换成阉人一定更不行啊!
戴着面具的李怡站在围栏边,望着场中因为意外获胜而呆若木鸡的晁灵云,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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