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坐在下首的师爷将人参养荣丸呈上,姜县令拈起一颗嗅了嗅,中肯评价道:“味道挺像人参的。”
“大人,味道都不像,还会有人上当么?”一旁师爷悄声提醒道。
姜县令瞪了师爷一眼,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内堂帘帏后有女子轻轻一咳。姜县令当即虎躯一震,将惊堂木拍下:“此案尚有疑团未解,今日暂且退堂,明日再审!”
可怜安眉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已被人系进狱中,只能等候明日再审。她生平胆小怕事,头一次吃上官司,已是吓得失魂落魄坐立难安。惶惶捱过一夜,次日开堂问案,安眉才刚跪下,就见昨日还算和颜悦色的姜县令突然狠狠一拍醒木,疾言厉色道:“大胆安眉,你可知罪?!”
安眉倏然一惊,期期艾艾道:“我,我,我……”
“本官问你!九天前,是不是你趁着荥阳郡太守之母过七十大寿,跑到毗卢寺哗众取宠,假称要为病父消灾祈福,不但甘愿受十鞭之苦,还倾家荡产印了一百卷〈地藏经〉布施,结果惹得老夫人当场掉泪,收下你一卷〈地藏经〉,反倒又布施给你一贯钱?”姜县令气哼哼拿起一卷《地藏经》,令师爷捧着送到安眉面前,“这〈地藏经〉是你从安阳书坊买的吧?我已派人查实,这一卷经文原价只值十文,结果当日老夫人一感动,在场的官家女眷也都纷纷布施,起码五百文换你一卷〈地藏经〉。好么,一贯钱的本钱让你赚了少说五十贯,你这哪里是布施,分明就是抢钱,难怪有本钱买断荥阳县的人参!还有这假药,本官夫人也买了,拿水泡出来尽是屑屑渣渣,确凿是假药无疑。”
安眉跪在堂下听得满头冷汗,已是浑身噤若寒蝉。姜县令将供状一丢,狠拍醒木道:“还不赶紧认罪画押?!”
原告少年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痞笑,安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拇指被官差沾上印泥按在了供状上,冤屈得当场抽噎起来。然而案子并没有审结,姜县令待安眉画押之后,又是一拍醒木道:“鉴于嫌犯安眉行踪可疑、手段狡诈,本官怀疑近几年在河南荥阳一带贩卖私盐的贩子与你有暗中往来,你且从实招来,三日前你孤身前往大兴渠附近,都做了些什么?!”
“不,我没有!”安眉惊骇得脑中嗡嗡作响——她再不济事,也知道贩卖私盐是不得了的大罪,短短十天,她怎么可能与私盐贩子勾结?!再说姜县令又是如何得知她去过大兴渠……她去过大兴渠么?!
安眉心中蓦然一动,一股暖流便无法扼制地滑过心田——蠹虫去大兴渠,一定是想帮她寻找夫君呢。她就知道槐神不会骗她,只可恨自己不争气,不但什么都做不到,还将十天当中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安眉咬咬牙,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认下这重罪名:“大人,小民日前穷得活不下去,不得已才贩卖了假药,但小民从不曾与私盐贩子勾结,还请大人明察!”
“这……”姜县令瞥了师爷一眼,一时也拿不出证据令安眉招认。原来他们只查到安眉三日前曾经去过大兴渠,至于贩卖私盐一说,的确是姜县令想嫁祸于人。昨日安眉在公堂上的表现,十足像一个软柿子随人拿捏,恰巧近日朝中追查私盐买卖的风声特别紧,豫州刺史又秘密出巡了月余,姜县令惟恐东窗事发,才会被师爷一撺掇,想着不如将罪名栽在安眉身上,到时给刺史送点好处,再去洛阳找大舅子帮帮忙,不愁他不做自己的替死鬼!
坐在下首的师爷回望了姜县令一眼,微微一捻翘须,目光往姜县令手边的签筒上一溜,姜县令当即心领神会,抽出两支黑签便扔了出去:“刁民顽固不化、咆哮公堂,给我打!”
两支黑签便是十杖,衙役当即将笞杖一叉,安眉惊骇地发觉自己被棍棒架住,有人已在动手褫她下裳。她面无血色的拽住亵袴,迭声大叫道:“不——不要——”
笞杖却在安眉挣扎时落下,重重敲在她下肢,疼得她两眼发黑、冷汗汩汩直冒。一杖之后有人在安眉耳边大声喊话:“招是不招?”
安眉只觉得冷汗顺着额角淌进眼窝,她瞪着眼张着嘴,嘶嘶呻吟道:“我……我没勾结……”
“再打!”
笞杖接二连三落下,几道血印子很快沁出安眉的亵衣,十杖之后,安眉已是伏在地上动弹不得。按律一次问审不得用刑二次,安眉便算熬过了今日。姜县令草草退堂,安眉被衙役拖着押回牢房,途中也不知经过哪里时,一句私语恰巧飘进了安眉嗡嗡低鸣的耳中:“待会儿换囚衣时,他那件外套我要了……”
安眉僵硬的胳膊一动,藏在袖中的槐树枝便轻轻摩擦过她的肌肤,像一个隐约的暗示。
当牢门哗哗落锁,安眉趴在稻草堆里昂起脑袋,恹恹向狱卒问道:“大哥,贩卖私盐会怎么判?”
“那得看你贩多少,一石就够死罪了!”狱卒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好气道,“若是定了罪,起码也要判个流放吧!”
安眉两眼无神地跌回草堆,缓缓从袖中摸出槐树枝,往地上轻敲了两下。一只滑腻腻的蠹虫滚落在地,安眉气喘吁吁地将之攥在掌心,艰难地送到嘴边;刻意忽略从掌心传来的阵阵酥痒,她一气将蠹虫吞入口中,用舌根卷压着努力咽下喉咙……
随着神智逐渐涣散,心中却是越来越恐慌,面对难以预知的未来,安眉只能靠不断重复的呓语来寻求安慰——槐神不会骗她,槐神不会骗她……
当安眉再一次从茫然中醒来,她的整颗心都被阵阵无力感攫住。正如槐神的许诺,她又一次在蠹虫的帮助下度过了无法克服的难关——此刻她正睡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里,身裹着轻暖的被褥,之前的牢狱之灾就像一场虚幻的梦,可接下来,她要面对什么呢?
安眉心头隐隐约约明白,三百年蠹虫精的能力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所以每一次随着问题的解决,她的生活都会被全盘推翻,好比攀爬一层复一层的高塔,每一次都会到达一个超出自己能力的、与过去截然不同的高度。
然而她的能力与见识都属于最底层,她力不从心。
安眉颓然叹了口气,起身穿戴漱洗妥当,推门走了出去。
“早啊,安师爷。”
县衙小役的招呼声令安眉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她还来不及好好消化这个崭新的称呼,县衙中的差役们已经从各个角落涌上前,热情似火地围住安眉,堆满笑意的脸上满是亲兄弟般地熟稔:“安师爷,我们今晚去哪里快活啊?”
“啊?啊……”安眉的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眺望见县衙高耸的檐角,终于搞清楚了自己此刻身在何处——她住进了县衙后院!
“安师爷你怎么脸发白?身子不舒服么?”一名差役关切问道。
“唔……昨天夜里被子没盖好,有点伤风……”安眉支支吾吾。
(女主无CP,女强,有木系异能和空间异能,主修炼,历练,有亲情,友情,属于一步步成长型,偏温馨流)蔡甜甜一个醉酒,把自己送到了异世界废土星上,在异兽魔植遍地的水蓝星,她一开始只想好好修炼异能,将来山川异域,来去自如。后来结交了三五小伙伴,一起训练,一起成长,成长过程中蔡甜甜发现,自己的异能不仅能攻击,还能给人疗伤,...
简介关于无双班主任我能看见学生天赋斯坦福桥球场,欧冠决赛。龙国2o岁神锋楚潇然,在这片传奇绿茵场上上演帽子戏法!为蓝军问鼎欧冠,立下汗马功劳,震惊世界!赛后采访,面对全世界的媒体,他笑着说我最感谢的,就是我的高中老师许老师!没有他,就没有我!国际田联钻石联赛,桑巴站。龙国飞人刘云飞,以9秒52的成绩,破了那个尘封已久的世界纪录!面对全世界媒体的采访,他腼腆地说道没有许老师,就没有我刘云飞的今天!两年时间,狂揽百亿票房的传奇女神沈曼颖,在百花奖的颁奖典礼上,笑着说道其实,我是我们班混得最差的那一个!...
一朝重生,最苦逼的真千金夏至就把假千金和自己未婚夫来了个捉奸在床!重生第一剑,先斩负心人。看她金蝉脱壳,去往边疆天高任鸟飞。夏至从第一次在火车上遇到周正安递给自己馒头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出现在自己周围,殷勤的又是给自己夹菜,又是给自己夹肉。什么好东西都要让自己先尝一口。夏至一边吃的美滋滋,一边警告自己,此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最后见过世面的夏至变成了周正安的媳妇。周正安从小没有味觉的周正安在火车上遇到一个看着自己手里馒头流口水的姑娘,好心的姑娘把自己送的馒头直掰走了一半,从此周正安打开了味觉的新世界。每次吃饭的时候,夏至尝过的饭菜,他就能吃出来这饭菜的味道。他围着夏至团团转,什么夏至要嫁人?老子的媳妇儿谁敢抢!...
简介关于离婚前撞坏脑被豪门老公诱哄生崽靳家继承人靳沉樾迎娶顾家第一千金顾安允,这场豪门强强联姻的盛世婚礼一度火爆全国。殊不知,婚礼的男女主早已私下签订协议,三年一到,和平离婚。三年期间,床笫之事也曾醉过人,动摇之际总能想到那纸协议,于是,顾安允便把心牢牢锁住!协议期满,她提离婚,他却敷衍应对。为了逼他履行协议,她砍了他送的澳梅,拒绝与他出席宴会,甚至连床都不让他爬了惯来矜贵冷傲的他不甘如此被动,轻呵道我就是试试你的决心,别到时你反悔了,我成了逼你离婚的渣男。她定定的看着他,绝美精致的脸依旧冰冷,靳先生好心机。靳沉樾离婚前一晚,他鼓起勇气问她,如果我说我不想离婚呢?她美眸清冷,粉唇一勾,别演,你想的。靳沉樾离婚路上顾安允突遭车祸陷入昏迷。三天后,顾安允苏醒,两家长辈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推开门,众人呆住一向清冷矜持的顾安允双手紧紧搂着靳沉樾的腰,小脸埋在他颈窝里,哭唧唧老公,人家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被锁着腰的男人呆若木鸡。双方长辈倒抽一口凉气!完了完了,这怕不是撞坏脑子了?!...
作品简介4o岁的我,盗墓二十年,坐拥近百亿,人称一声祖爷,却命不久矣。在这短暂而又惊心动魄的一生里,生死见惯,金钱看淡,参不透的是人性。...
优质精品图书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