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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很委屈，&ldo;胡书记，这是官场！&rdo;不能喝酒的官儿还要不要混了！允许你不会喝，但不允许你不喝！胡书记无话可说，只能坚持挤兑林放，&ldo;那你喝了多少。&rdo;林放海量，&ldo;我也三瓶，茅台。&rdo;‐‐你怎么还没喝死：（李暮站起来，走到计裘跟前，把邢东程扑撸开，拖过把椅子面对面坐下，询问：&ldo;在海子里喝的？&rdo;&ldo;……&rdo;&ldo;总理大妈也在？&rdo;&ldo;……&rdo;&ldo;ceo访问团在？&rdo;&ldo;……&rdo;&ldo;经济领导陪同团也在？&rdo;&ldo;……&rdo;林放把牌全扣下去了，不忍心看手里的一副乱章。&ldo;我问完了。&rdo;李暮人情味十足，询问大家，&ldo;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rdo;邢东程善于把握机会：&ldo;李兄，问他什么是&lso;保护&rso;？&rdo;李暮点头应允，&ldo;胡述，你站旁边一点，不要再掐他手臂了，他是真的醉了，你就是掐他人中一时半会儿他也醒不了，不如倒杯浓茶给他好了。&rdo;偶难道就是端茶倒水上点心的命？！‐‐胡述想摆脱命运的桎梏！林放蹬鼻子上脸，&ldo;我也要！&rdo;你们又是茶又是烟又是麻将的，他和计裘是晚来了一点，计裘有的他也应该有。好吧，在党校里偶就这个命了。‐‐胡述认命地去倒茶。李暮伸手抬起了计裘的下巴，&ldo;他们想保护你？&rdo;&ldo;嗯。&rdo;&ldo;因为你太弱！&rdo;不是询问。&ldo;呜呜，我太弱，是他们打击的最好目标。&rdo;不但脸红，眼也红了。李暮捏住他的下巴，&ldo;保护你不被围杀，那他们呢？胡述，章正则，谢泽国，还有龚纯兴、艾国他们！&rdo;&ldo;捧杀！保护他们不被捧杀！&rdo;……邢东程摇两摇再次栽倒。胡述端着两碗茶僵在厕所门口。‐‐没错，414的茶水都是在厕所烧的，因为我们没有厨房，也==。林放搂着麻将扒桌子上了，计裘傻呵呵和李暮对视。章正则和谢泽国从李暮开始问话，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很安静！十分的安静！所有人都像在表演行为艺术似的静止不动。直到胡述觉得手上的两杯茶越来越重几乎要托不动了，‐‐他奶奶的，那几个货都是无负担的！‐‐伟大领袖胡书记直着腿迈到林放这边，重重的把茶杯砸在桌子上，然后一步跨进计裘和李暮之间，在李暮不得不把怎么看怎么像是调戏占便宜的手缩回去后，接茬托起计裘的下巴，一口浓茶灌了下去。&ldo;咳咳咳咳咳！&rdo;计裘被呛到，大声咳嗽。李暮起身，回麻将桌，&ldo;章正则，该你打了。&rdo;&ldo;哎呦我的命。&rdo;林放一下子就活过来了，焕发出今天一天都没有过的精神。章正则抬眼看李暮有十秒钟，拿牌：&ldo;六筒。&rdo;谢泽国拿牌，&ldo;二筒。&rdo;几个人一张一张的打下去。邢东程回过神，也不关管胡述和计裘，‐‐坐着的人整个头都几乎埋进站着那位的怀里了‐‐，走到章正则身后看牌。这一局打的飞快，最奇怪的是没有一个吃或碰的，同志们似乎都憋着一股劲儿，每张牌仍在桌上都掷地有声！邢东程忍不住提醒，&ldo;再不开糊就要黄了。&rdo;没人理他，继续抓牌打牌。轮到谢泽国抓牌了，邢东程有点抓耳挠腮了，直接捅章正则，&ldo;不出手了。&rdo;章正则不领情，&ldo;滚蛋。&rdo;谢泽国打；&ldo;三条。&rdo;没人要。还有最后四张牌，从李暮开始依次一人一张。所有人扣牌。&ldo;你怎么就让他黄了呢！&rdo;邢东程大感可惜。章正则理都没理他，站起来，一句话没有提脚就走。谢泽国也站起来，朝李暮点点头算是示意，也走了。&ldo;我送他回去。&rdo;胡述拉起计裘，出去时还不忘把门从外面带上！人去茶凉。走不了的三位突然有一种难兄难弟的感觉。‐‐由此可见李暮同志相会第一天的决定是多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