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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二九八九对这种并不算过分的欺负竟反抗得异常激烈,当手上紧紧攒住的那张照片也被人抢走时,二九八九几乎愤怒得全身发抖。被粗暴柔捏而变得皱巴巴的照片上,是两个年轻男人的合影,其中有一个是二九八九,被另一个家伙挽着肩膀笑得温柔又羞涩。二九八八不发一言的审视着这张照片,上面显示的日期仅仅是两个多月之前,两张英俊而快乐的面孔是那样生动,仿佛生活在一个无比美好的世界。「还给我!把它还给我……」二九八八拼命抢夺的姿势被混乱的推攘一一制止,囚犯们以玩乐的态度嘻嘻哈哈的念着那封信上的字句:「亲爱的帕特……我非常想你……但这个国家实在是太可怕了……请相信我真的爱你……哈哈哈……我永远都记得第一次看到你的感觉……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我们一起所做的事……在机场里……我难过的哭了……我无法忘记你甜蜜的吻……哈哈哈……现在我已经回国……可我还是每天都会想起你……请你照顾好自己……对不起……吻你……永远爱你的……xx」二九八八没有花功夫记住那个毫不起眼的名字,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些肉麻兮兮但又可笑之极的台词上,半跪在地上的二九八九面色惨白的颤抖着双肩,他毫不费力捏住二九八九的下巴递近了那张照片:「你这个卑鄙的同性恋者……原来,你早就是别人的女人了!」「……还给我……还给我……」二九八九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还伸出双臂企图在他手上抢过照片,茫然的眼神里已经不再有愤怒,只剩一小簇尚未燃尽的星火。「把信给我。」二九八八毫不费力的推开了纠缠他的手臂,向手上拿着信的囚犯发出指令,信件和照片重叠在一起,贴近了二九八九的脸,随后却被冷酷的手掌一分为二。轻轻的撕裂声近在耳际,二九八九睁大着眼睛没什么反应,直到那堆纸屑像雪片般飞落在眼前时,二九八九才疯狂的大叫起来。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连二九八八也不例外。那种叫声实在过于凄历,声量也大得刺痛了耳膜。为免把外面的看守招来,他立刻就紧紧捂住了那个白痴的嘴,但那个家伙突然间变得力气很大,几个人一起动手才控制得住。挣扎得精疲力竭的二九八九被牢牢绑在了他的床上,嘴里也早就堵上了毛巾,持续了一阵咿咿呜呜的声音,最终完全静止下来。二九八八赶走了别的人,躺上床的同时感受到身侧轻微的震动,他稍稍犹豫了一下,就从背后抱住那个还在颤抖的身体。熄灯之后的监房里也算安宁,二九八八却无法入睡,手掌不由自主抚摸上身边人的脸,一大片濡湿的液体温暖了他的手心。那个白痴在哭,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赤裸裸的痛苦以这种沉默的方式呈现,他泄愤般再次收紧了双臂。被禁锢在他怀里的人几乎不能呼吸,他着迷的倾听那紊乱的起伏,置身于漫无边际的黑暗里,他锋利的牙齿轻咬住对方的耳朵:「……你是我的。」自从那一晚以后,二九八八明显的发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二九八九比以前更加沉默,也不再理会来自任何人的调笑与挑衅,甚至包括他。那如同火焰般闪亮的眼神再没有出现在二九八九棕色的双眸里,柔和的微笑也一样消失得彻彻底底。连着整整三天,二九八九几乎没有开口讲出一个字,即使被抚摸或进入的时候会发出喘息的声音,但充其量也就是这些。没有愤怒、没有抗拒,比车间里的机器更便于使用,而其他例如吃饭、洗澡、工作、休息的时刻,二九八九总是一个人安静的发呆。自由活动的时候,二九八九还是一直坐在绿色的树荫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远远遥望远方的天空。如果有人上去骚扰,二九八九也一概不理,即使被辱骂推攘,最多让出那个地方。二九八八清楚的看到过好几次,二九八九被陌生的家伙在身上乱摸,就算是这种情况,二九八九也毫不介意。喝止这种行为的人反而是二九八八,他怀疑二九八九是不是疯了,但看着二九八九有条不紊的动作,他知道自己判断错误。也许……已经可以解决了,这种家伙的命留着也没什么用,当他在空旷的洗浴间里再次发泄完欲望,才发现性也已经变得索然无味。身下的躯体年轻而健康,手指慢慢沿着优美的线条一路往上,到达脖颈的时候用力合拢,这明显的谋杀居然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妈的。」二九八八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他没有心情杀死一个心不在焉的家伙,闭着眼喘息的二九八九发出几声咳嗽的声音,他因为某种莫名的冲动再次扑了上去。「说话!你他xx的给我说话!」一个又一个耳光打下去,水雾中增添了浓厚的血腥气,二九八九发出了低声的痛呼,颤动的嘴唇还是没有说出完整的字句。「……你……」「说啊!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看着神情恍惚的二九八九,他用自己的牙齿撬开了那张紧闭的嘴,遭到反抗的瞬间他竟然欣喜,刚刚还在进行谋杀的手指变成实施强吻的辅助工具。脸颊被狠狠捏住,二九八九不得不承受吞噬般的狂吻,交缠的舌尖无处退避,熄灭的愤怒之火却渐渐重燃。这个地方……是自己唯一的圣地,只有亲人、朋友和情人才碰触过,对于只会掠夺和征服的野兽而言,这个地方却只是泄欲的一部分……「……混……蛋……」挣扎着移开头部的间隙,二九八九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但很快就被再一波的侵袭占据了口腔。「唔……」发出低吼的二九八八倒在了一旁,被攻击的下体传来难以形容的疼痛,过了一小会,他才能缩着腰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偷袭他的凶手早就不见踪影了。说到这儿,二九八八突然停住,皱起的双眉表露出一点懊恼的情绪:「妈的……我在说什么……算了,总之你记住我的话,我就可以保证你……和那个贱……那个家伙的安全。否则的话,我不管那家伙有什么靠山都会对他不客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帕特怀疑的目光让他几乎再次暴怒,狠狠吸进一大口空气以后,才把嘴唇贴近帕特的耳边低声咆哮:「我不想干什么!你这个……这个不知好歹的白痴!」「……那现在……你可以走开吗?」「你!」二九八八盯着帕特的眼神非常凶狠,不过,犹豫了几秒钟下来,他还是坐起身带着杀气回答:「……可以!」沉着脸站起来的二九八八向前方走了一步,突然间又回过头扑倒了帕特,怒气腾腾的他用力吻上那双冰凉的嘴唇,措手不及的帕特这一次忘了反抗。狠狠的吸吮了一番,二九八八才放开呼吸急促的帕特,紧靠在那张浮上红晕的脸颊边吐出蛮横的气息:「今天晚上,到我这边来睡。看在你伤还没有好的分上,我不会做什么。但你要是敢不来的话,我就……我就到你这边来!」「……」帕特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说什么,对于一个出尔反尔的变态来说,一定以为这样已经是一种仁慈,但实际上……身为正常人的帕特相信自己永远都不会对此心生感激。除了厌恶,还是厌恶,连憎恨都不屑给予,即使一匹狼因为某种不可知的目的批上了一张羊皮,本质也还是一匹狼……这是此刻的帕特对二九八八唯一的评价。接下来的日子勉强维持了表面上的和平,二九八八的兴趣几乎全部集中到鸡毛蒜皮的小事。每天的生活基本上一模一样:花上很长时间用简易又有效的方法健身、在休息室里无所事事的看着车间里劳作的人影、不断收受其他犯人献上的现金和违禁品、眼神凶恶的盯着边微笑边聊天的帕特和洛儿、以及……在任何单独相处的时候纠缠帕特冷淡的身体。一层薄薄的被褥下或者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洗浴间,这两个地方是二九八八最容易发情的地点,至于别的地方,他也经常跟在帕特身边,尤其是自由活动区里那棵帕特最喜欢的大树下。恢复了健康的帕特话也渐渐多起来,但那只是对别的人。每次跟他在一起,帕特都尽量保持沉默,二九八八对此非常不满。他不止一次回想起刚刚入狱的那几天,帕特友善的笑脸仿佛近在眼前,那张笑脸曾经被自己嘲笑为愚蠢,而现在却变成怎么也不能重新回头的过去。他绝不承认是自己造成这种郁闷的局面,但他偶尔会以烦躁的心情咒骂几句。如果要问他什么才是最大的遗憾,他会冷静的回答是没能尽早果断的杀掉那个让他烦躁的人。不过到了现在……他已经无法下手,他监狱生活的一大半乐趣也来自那个人,无论冷静还是冲动的时刻,他都知道那个人的死亡不能解决问题。他甚至开始考虑离开的时候能不能多带一个人,尽管那是个异常艰巨的任务,越来越周密的双人计划简直让他沮丧,那说明他确实接近于疯狂。是的……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居然能像个多余的摆设般坐在那个人旁边。帕特总喜欢看着远处的蓝天,他也就这么傻乎乎的陪着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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