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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陈翠花还在和张满山聊着沈婆子。
“她还记得我娘呢,”陈翠花有点感慨,“我娘去世了有七八年了吧,还有人记得她……”
“丈母娘是个好人,记得她的人多着呢。”
张满山这话说的不虚。
陈翠花的老娘田二菊,是棉花岭有名的善心人。她年轻时正逢战乱,丈夫被拉了壮丁,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田二菊独自一人,拉扯着一儿一女艰难度日。
起早贪黑的干,白天忙死累活,夜里还要点着煤油灯给人做绣活。
田二菊小的时候被家里送到了县上的绣庄学了几年刺绣,后来因为人不够灵秀,绣出来的东西透着呆板气,绣庄老板娘便把她赶回了家。
绣庄看不上她的手艺,但对于棉花岭的庄户人家来说,已经是难得的鲜亮活计了。
庄户人家不讲究,用的是自家织布机织出来的粗布,染上红颜色就是红布,普通的白线染上红色就是红线。什么丝绸什么绣线什么苏绣蜀绣湘绣,庄户人家听都没听过。
红盖头上能绣出个花样透出喜庆来,他们就很满意了。
邻近十里八村的,有要成亲的大姑娘,便来找田二菊给绣个红盖头,偶尔遇到讲究些的还绣个红嫁衣。
庄户人家手头没钱,求人办事,就给点鸡蛋,拿点粮食抵工钱。
红布和用到的绣线,都由办喜事的人家自己出。田二菊只赚个手工钱。她手快,一条红盖头花个两夜就能绣好,赚三瓜俩枣,贴补贴补家里。
如果能绣一件红嫁衣,费的时间长些,赚的也多些。嫁衣是大件活,能绣得起嫁衣也舍得给闺女绣件嫁衣的,十户人家里也挑不出一个。
田二菊绣了大半辈子,也不过绣了三件嫁衣,其中一件是给自家闺女的。
她爹被拉走当壮丁时,陈翠花不过才三岁,对于她爹的印象早已模糊。
“我娘不容易啊,生了六个孩子,只站住了两个……”陈翠花想起早已死去身埋黄土的老娘,开始冒泪花花。
“家里没个男人,她一个女人,咬着牙撑起了一个家。白天忙活地里,夜里点灯熬夜,就那还经常挨饿……自家日子都不好过,可遇到有人上门讨饭,我娘从没让人空手走的……”
来讨饭的,田二菊总会给一碗稀汤,陈翠花的三哥陈栓柱曾经很生气地问,自家都吃不饱,为啥还要把饭给外人吃?
田二菊一边忙活一边耐心地回答“咱家的日子总归还能过得下去,不是实在没法子了,谁能拉下来脸面来讨口吃的?讨到咱家门上来了,我给他们一碗稀汤,他们没准就能熬过去……总归是条性命……”
陈栓柱不理解,陈翠花也不理解,但她那会还小,不敢像三哥一样去质问。
“我那会不懂,现在想想,我娘可能是想给我爹积攒福报……”陈翠花抹了把眼泪,“……苦了一辈子,到她要死了,也没等到她男人……”
生不知,死不知,一走就了无音信,仿佛世间从没这个人存在过。
涉及到已经去世的老丈母娘和不知是死是活的老丈人,张满山聪明地没搭腔,只出个耳朵耐心听陈翠花絮叨。
见陈翠花流泪了,他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掌,给陈翠花抹了把脸,被陈翠花一巴掌推开。
“手粗得跟砂纸一样,抹得人脸疼!”陈翠花没好气的白了张满山一眼,抱怨着。
张满山呵呵笑起来“你看看,我就说女人难伺候,平时你哭了没理你,你说我不心疼你,这会我给你抹眼泪,你说我手粗了弄疼你,里外里都是你的理……”
陈翠花崩不住,又瞪了他一眼,也抿嘴笑了起来,原本伤感的情绪也消弥无形。
作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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