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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踢踢石子儿,想起刚才车中那人的言语举止,容貌气度,心中忍不住酸气直冒,喃喃自语:“那家伙可真是幸运……随便给他找个救命恩人,竟都能是个大富大贵的主儿……”
颜惜满怀郁气地回了如斯,推开门,却见屋中空空如也,哪里都没有皇甫誉的影子。他一愣之后随即想到,应该是那娇气鬼的男人闻讯找了过来,一怒之下将人给拎走了。
颜惜杵在原地静了片刻,想到不久前这屋中的光景定然是好一番鸡飞蛋打,不禁杳然一笑,随即负手掩上了门。
他慢慢走回床边和衣躺下,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直直盯著头顶那一片深墨色的天花梁。刚刚还愤愤不平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颜惜嘴角一撇,弧度既像苦笑又像冷笑──谁能料到今晚朝远湖边人人争抢的头牌小倌,此刻竟会落得一个长夜漫漫,独守空房的凄凉下场呢。再说,清慕又在今晚逃掉了……
哎。一想到这个,颜惜便忍不住侧身一翻,口中闷哼了声。他知道以穆爷的心思才智,怎可能不怀疑到自己身上?恐怕他以后在如斯的日子不会很好过,倒不如趁早睡个好觉,什么也别想了。
却说皇甫誉当时一个人呆在房中无所事事,心里既是懊恼又是难过。如斯向来长于宣传,小侯爷抽中如斯头牌的消息传得飞快,还不到半个时辰,整个华京城便已人尽皆知。皇甫誉不信薛铭礼不知道,可是……可是那个家伙,竟然真的不来找他?他当真不介意吗?!
仅仅只是这样一想,皇甫誉就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住了。他现在哪还管得上什么如斯,颜惜,唯觉追悔莫及,只想一路飞奔到四王府,揪住薛铭礼的领子大声质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
皇甫誉因为赌气晚饭根本没有好好儿吃,忙活了大整晚心情又气苦得很,以至于撑到后半夜,竟然给饿得头晕眼花神思恍惚起来。
因此以当意中人的模样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皇甫誉半点儿激动都没,呆呆片刻,只自言自语了一句:“你怎么也来嫖啊……我不是给饿傻了吧……”
单凭这一句话,所谓自作孽不可活,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皇甫誉被怒极的薛铭礼给一个打横抱上了马车,大发雷霆的某人对他进行了惨无人道的人身检查,最后……当然是被吃干抹净,别说骨头,简直连骨头渣都不剩。
如斯离皇宫不远,只一顿饭的时间便能到。只是薛铭礼兽性大发,忍了那么多年,刚刚才尝到这只朝思暮想的小猎物的味道,又果真如想象中那般甜美可口,所以哪里肯轻易放过。于是马车刚一停下,薛铭礼便用两锭金子打发了车夫,又在车中同皇甫誉耳鬓厮磨,既是恐吓又是安抚的,温存了许久。
夜色渐深,两人皆是情动。谁都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上封易辰。
虽然说是碰上,不过三人并没有见上面。封易辰身世特殊自小呆在皇宫,尽管他的辈分比皇子们大了足足一辈,然而薛景墨仍然将他和各位皇子安排在同一苑中。
而好巧不巧的,封易辰的府邸,就恰在薛铭礼三王府的正东。
说来好笑,那时二人情欲渐涨,眼看又一番颠龙倒凤已经势在必行难以避免,可是从西面传来的辘辘车轮声,却非常不解风情地打断了这场好事。
薛铭礼心中暗骂本想不理,无奈皇甫誉皮薄,急忙按住他越摸越往下的手,红著脸,说什么都不肯再继续做了。
宫中皇子们一向对那个所谓的皇舅封易辰无甚好感,如今再加这一遭,更是让薛铭礼厌烦透了他。
薛铭礼咬牙切齿地道:“……那个家伙……这么晚了他搞什么啊!尽坏人好事!”
皇甫誉被这一番话给激得心神俱荡,眼波横转,眸光流彩,不禁大感羞涩。眼看薛铭礼痴迷难耐,隐隐又有俯身压上的趋势,皇甫誉赶紧抬手挡住他,扭捏道:“……等、等回去了再……再说……”
薛铭礼一怔,随即无声大笑,捧起皇甫誉白玉般的小脸儿,狠狠亲了几口。
“好,这可是娘子你亲口说的,不能反悔哦。”
皇甫誉先是大惊,而后大窘:“你乱说什么?谁是你娘子?况且……况且……我是男子,怎、怎么能是你的娘子呢……”
薛铭礼敛了笑意,直直盯著皇甫誉的眼睛,难得认真道:“如果你不是,那还能有谁是?”
皇甫誉哑口无言,正当踌躇,又听见薛铭礼闷闷地道:“莫非你能忍受……我像刚才对你那样,去跟别的女人……”
怎么可能!?薛铭礼话还没说完,皇甫誉就顿感胸口窒痛,觉得这种事情单只是想想,就已经把他折磨得够了。
他咬著唇狠狠摇头,支吾半天,小声道:“女的不行……男、男的……也不行……”末了自觉这话有误,又赶忙补充了句,“啊!我的意思是说,除我……除我之外的男人,都不行……唔……”
薛铭礼瞬间欺身而上堵住他的嘴巴,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觉得身下这个小东西,这辈子怎么疼都仍嫌不够。
这一吻真可谓惊天动地泣鬼神,差一点儿就让小侯爷贞操再失。不过幸好这两人都还惦记著西边儿那辆马车,在感觉就快要吻出问题的时候,皇甫誉轻轻一推,薛铭礼倒也很有理智地退了出去。
“这一次就算是你赊的账,待会儿再跟你连本带息地讨回来。”
皇甫誉暗暗白了他一眼,恶意伸手拧了拧他的大腿根儿。
两人将帘子掀开一条细缝,侧目望去,只见稀疏星光之下,封易辰正站在马车前跟车夫说著什么。
皇甫誉只看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然而他扭扭捏捏,却是不敢喊停。开玩笑啊!那样不是变相对薛铭礼暗示,看封易辰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们继续做吧……吗。
小侯爷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脸给丢死。
哪知率先沈不住气的竟然不是他,而反倒是薛铭礼。三皇子望了望不远处的封易辰,又低头瞧了瞧怀中的小东西,忽然脸色一阴,不爽道:“喂,你看他看那么仔细做什么?”
“……啊?”皇甫誉疑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现在都快无聊死了好不好!两只眼睛落在封易辰身上,可是好像什么都没看进去……
薛铭礼见他不答,脸色愈发黑化了。
“哼,封易辰皮相不错啊。”
皇甫誉听他这样说,勉强提起精神往那儿瞄了几眼。暗色中,封易辰的脸自然是看不清楚的,不过他身形颀长修拔,气质独然出众,尤其在星光之下更是显得极为抢眼──这一切,倒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因为皇上有意孤立封易辰,而封易辰本身为人也极尽冷漠孤僻,所以在这二十多年里,皇甫誉见过封易辰的次数仅用一只手掌便能数得过来。于是如今乍看之下,他竟不免心中一震,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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