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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拽人的人早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再瞧那被拽的人,除了衣衫头饰稍显凌乱之外,却是满脸的冷淡平静,甚至在这盛夏天儿里,他竟然连一丝细汗都没有冒出来。
“你以为我要自尽?”薛铭修若有所思地问。
待喘够气儿,那人半仰起头来,皱著眉,不甚清晰地嘟囔道:“自尽?……果然是富家少爷,跳崖就跳崖,自杀就自杀嘛,还自尽……非得说得这么文绉绉的,酸不酸呐。”然后他抹把汗,终于完全地抬起了身子,眼珠咕噜噜绕著面前的小俊哥儿直转,笑道,“我看你既不缺钱也不缺貌的,确实没有自杀的理由啊。想你若是都要跳崖了,那像我这样儿的,还不如干脆死在娘胎里算了。”
他顿了顿。
“……嘿,小少爷,你叫什么?”末了想起在询问别人名字之前,似乎应该自报家门……于是他赶紧补上,“我叫颜成。不过可千万别问我这两个字怎么写啊,我不认识字的。”
“这样……”薛铭修淡淡跟了一句,不过眉眼神色,却全不见在意,只是问,“北延人家的孩子,难道都念不起书的吗?”
颜成一听就乐了。他伸手拍拍薛铭修的肩膀,乐不可支地打趣说:“看你模样不大,但没想到,竟还关心民间疾苦的嘛。若是生在帝王之家,你以后说不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诶。”
薛铭修听见这话,眼中明火簇然一跃,却只幽幽闪烁了片刻,便很快隐灭于寒潭深处,遍寻不见。
“你这话可真够大逆不道的,我若是当今皇上,听见了,非得治你的罪不可。”
颜成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得了得了,像我们北延这种前不著村儿后不著店儿的小地方,那是真正的天高皇帝远……无论离华国还是暄国,都是天高皇帝远,他们才管不到呢。不过……”说到这里,颜成明眸一晃,忽然大著胆子凑上前,又再扯了扯薛铭修的袖口,笑嘻嘻道,“不过你也没必要否认得这么快嘛。我看你长得这样好,若是真成了薛景墨的儿子,他恐怕疼爱你都还来不及呢。”
“哦?你是这样觉得?”薛铭修唇角一扬,笑了,“其他的我是不知道,不过光凭相貌,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诶……为什么?”颜成黑亮亮的眼珠溜溜一转,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忍不住弯下腰捧著肚子嘻笑起来,“哈哈!除非薛景墨爱美,嫉妒你比他长得好看还差不多。”
薛铭修不置可否,只静静等颜成笑过了,这才轻飘飘扔出一句解释:“据说我的相貌克母。”
“……什么?”颜成愣了愣,赶忙收了笑声,“克……母?”
薛铭修缓缓垂下眼,睑下暗影浮动隐去眸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听得声音倒还平静得很,没起一点儿波澜。
“我娘因为生我而坏了身子,没撑上几年便死了。我爹特别爱我娘,所以后来……”
“停停停停停!你、你爹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薛铭修话还没说完,就被颜成怒不可遏的五个“停”字给粗暴打断了,“这种事怎么能怪在孩子身上呢!?你娘要生你,那还不是因为他先和你娘那,那什么……那个了吗!”
这下轮到薛铭修笑了:“那个?哪个?”
颜成生于山野人家,而北延地处两国之交,不仅习俗糅杂,而且还民风开放,因此他本就不觉得那有什么好难以启齿的。方才之所以忍住不说,只是怕这个富贵人家的小少爷读多了天纲人常,可能会被吓到。哪知现在看看眼前人……明显一副比他还要了解得多的博学模样。颜成心中一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哪个哪个,不就是行床第之欢那档子事儿吗。”
薛铭修见他说得一脸自然轻松,不禁失笑:“我看你爹娘的脑子也不怎么正常啊。不教儿子念书认字,却竟教儿子说这种话?”
“这种话又怎么了,”颜成眨眨眼,神情竟忽然变得正经起来,“你觉得床第之欢这种事情,很肮脏吗?”
薛铭修没有很快给出回答。他只是缓缓眯起眼睛,用一种完全不符年龄的复杂眼神看著眼前的颜成。
颜成没能等到薛铭修的答案,又见他此刻的表情甚至奇怪,因此眉间很快便浮现出了一抹“果然如此”的不屑神色,冷冷笑道:“哼。你们这些出身高贵的阔少爷,小时候都装得乖巧可人得很,伦理道德倒背如流,读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等以后长大了,出入妓院倌馆儿,却也一遍又一遍。”
“说一句床第之欢又怎么了?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正常得很的吗?”颜成恨恨道,“明明是自然之道,却硬生生被你们这些读书人给说成是苟且之事,嫌烦嫌脏的……有本事就自己别做啊!说一套一套的算什么啊。”
眼看颜成越说越激动,薛铭修微微一笑,总算开了口:“幸好你不认识字,否则再配上你这尖锐凌厉的嘴上功夫,那些认死理的老夫子门,恐怕都要被你给活生生地气死过去了。”
颜成没好气地挥了挥手:“别把我说得那么可怜兮兮的。本来以前我还是对读书认字挺有兴趣的,结果后来,看到我那个哥哥上了半年私塾回来,整天就知道拿著本儿破书念叨,让他干家务他嫌脏手,让他做重活儿他嫌累人,甚至就让他吃饭前摆个盘子,他竟然都嫌丢了他们读书人的颜面……哦!真是太做作了!从此我对读书这种腐蚀人心的东西,彻底绝了念头。”
“那你爹娘也同意吗?”
“爹娘?”颜成讽刺地重复了一遍,撇撇嘴,咕哝道,“他们才不是我的亲生爹娘。娘是后的,现在的爹还是后了两层的。”
“嗯?”
他二人话到现在,薛铭修这才终于愣了愣。不过他倒也没吃惊太久,毕竟在北延这等边境战乱之地,很多时候,是生是死,都是由天不由己。
“那他们……是被驻守士兵误杀的吗。”
“这谁知道呢,那时候我还太小了,只模模糊糊记得有很大的火……估计是在打仗吧,”颜成耸耸肩,遥望天际流云霞光,表情是真的毫不在意,一片旷远,“其实养父一直都对我很不错,养母嘛……凑活凑活倒也还能过活。只是后来养父病死,养母嫁了新的男人,又生了新的弟弟妹妹……哎,你是不知道,她现在看我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条吃白食的老狗。”
薛铭修心中一动,低声问:“你很恨她?”
“恨?”颜成皱起眉,喃喃道,“倒也算不上恨吧……不过我以后是肯定会离开那个家的就对了。”
薛铭修闻言,眼底眸光一晃而过,轻轻笑了,“离开?你是想等功成名就之际再回到这儿,然后耀武扬威,羞辱报复他们吗?”
“啊?……哈哈!”颜成先是愣,随即笑得比薛铭修更加厉害:“没想到你的心眼儿竟然比我还要坏诶。我炫耀羞辱一番也就罢了,你却还要伺机报复……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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