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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似乎重重呼了一口气,“你可有什么心愿?”
云袖终是收回了手,低下头,用力摇了摇,“在云袖心里,主上才是真正的王者,云袖等待多年,只盼能为主上解忧。只是,那冯家上下待我极好,我只怕连累了他们,若可以,万望主上能够为他们撇清一二。”
“如此。”男子不置可否,淡淡留下这两个字。
树叶飒飒,光影斑驳,照得云袖的身影特别落寞。
不弃的心里很复杂,一开始,她对云袖的定位是忠仆。再后来,云袖唱了那首“相思”,定位又变成了“痴心人”,到今天,她才惊觉云袖是一个“刺客”。
然而每一个定位都又是云袖,因为痴心,她甘愿入东宫刺杀太子,因为忠心,她恳请主上帮助冯家。
云袖,你真是个傻瓜,方才你的主上明明有让你退步之意,你为何不应允?你喜欢他,肯为他去死,可你知道吗?男人爱你,哪怕你什么都不做,也会爱你,男人不爱你,哪怕你上天给他摘星星入地为他揍阎王都不会爱你。不弃为她云袖不值,却不知不觉流了眼泪。
“既然见过他了,就走吧。”在不弃发呆的时候,白凤音不知几时走过来了。
“还记得我们那时许的愿望吗?惟愿此生能长伴他身边……”云袖的声音越发柔和,嘴角不自觉地含着笑意,“这个愿望我是无法实现了,你……”
不弃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怎么回事?云袖和白凤音是什么关系?从前?怎么听起来一副老相识的模样?若说云袖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那白凤音呢?她不是威远伯府的大小姐吗?
还有那个神秘男子,是什么样的男子,能引得这样两个绝色女子甘愿听命?不弃的目光定定落到她们身上。
此时,云袖一袭白纱裹身,白凤音一曳白裙及地,两人皆是雪肤花貌,神采风流,委实是难得一见的胜景。
云袖神情哀伤柔弱,白凤音自带一身冷意,不弃自认为公正的评判了一下,还是觉得云袖更胜一筹。
“你记住,不管你成功与否,都不要透露只言片语,”白凤音泠然道,并没有叙旧的意思,“我自然会不着痕迹的把脏水泼出去。”
云袖轻轻点了点头,“方才我与主上说了,冯家……”
“哼,”白凤音冷笑起来,“你别忘了你的身份!原本我还觉得给冯不弃做婢女憋屈了你,没想到你倒是甘之如饴。”
“如果我是男子,我会选择不弃,而不是像你我这样的女人。”云袖仰起头,看着风华绝代的白凤音,忽然没头没脑地说。
白凤音面上的一抹冷笑僵在唇角,不弃也愣了,不自觉地挪了挪,不料却踩到了一堆枯枝。
“什么人?”只一眨眼的功夫,云袖和白凤音就朝不弃藏身的灌木丛飞身而来。
怎么办?自己偷听到天大的秘密,哪怕云袖心软,白凤音和那神秘男子也绝不会放过自己。眼看着她们离不弃越来越近,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狼嚎,将不弃压倒在地,啃了一嘴泥。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会有重头戏,作者君正在努力码字,将云袖刺杀一节写得精彩些!
☆、离别
“这就是主上猎回的狼子?”云袖先站住了脚,伸手拉住了白凤音。不弃被朱雀压得死死的,却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怎么回事?朱雀不是被湖湘三子抓回来的吗?难道除了白凤音,连湖湘三子也是别人安排的人吗?
好好的干嘛自称什么“孤”,这下好了吧,不弃对太子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狼子已经没什么用了,”白凤音的眼睛却满是狠厉,“不过我不放心,你还是杀掉他吧。”
朱雀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她们俩,他的脸上已没有了早前澄澈的天真,充斥的只有最原始、最血腥的杀欲。
这就是称霸山林的狼王气魄?强大的气压下,云袖心生怯意,微微向后退了两步,“当初主上为了他尚且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就凭你我,在这里杀了他只会引来麻烦。”
白凤音恨恨转头,“也罢,夜宴结束再说。”
直到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朱雀才从不弃的身上走开,不弃慢慢搭着朱雀的肩膀爬起来。方才精神太紧张,没觉得多疼,松懈下来便觉得被朱雀那一猛压,脊柱都快断了,当然,最纠结痛苦的,还是她的心情。云袖……
一定要找云袖当面问个清楚!
不弃瞅了一眼朱雀,不知道该把这个拖油瓶怎么办,朱雀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在地上撒泼耍赖打滚,好好一身绸缎衣服弄得磕磕巴巴,亏得不弃有先见之明,给他穿的是身褐衣。不弃想,若先找间屋子将他关起来,这家伙力大无穷,寻常木窗木门的,哪里拘得住他,不如带在身边,还能做个兼职保镖。
朱雀见不弃不再盯着自己,迅速地站直了身体,攀着她的手,乖巧的跟在不弃身边。
云袖此番以舞姬的名头混进东宫,要找到她不算难。
不弃几番周折,回到头先赏舞的花厅,一个艳妆女子手握戒尺,神情端肃地看着十几个少女站在厅堂中央排练,少女们虽然笑如春风,却依旧看得出紧张,稍有行差踏错,戒尺便会狠狠地落在她们身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艳妆女子一脸不耐烦地望着不弃。
“太子妃命我来……”既然是来暗杀,云袖应该不会使用真名吧?
不弃正犯难,那女子便嘀咕道,“方才不是把衣服送过来了吗?莫非太子妃让你来伺候云姑娘更衣?”
这又是把自己当婢子了!不弃来不及计较,便笑道,“东宫规矩众多,太子妃也是担心云姑娘有所疏漏,惹怒了太子。”
运气不错!不弃暗暗扶额,拉着朱雀的小手便忘后堂走去。前堂大红灯笼高高挂,装饰得十分喜庆,后堂却是清净雅致,木色茶桌、青色窗帘,错落摆着几盆兰花,再有,便是绕着后堂淙淙的一脉清流。
临溪而立的,乃是一个绝色佳人,她的五官精致绝美,像是出自天底下最精巧的工匠之手,只是她眉眼间的忧愁,又给她的面庞渲染上一层水墨山水才有的朦胧。
木桌上,孤零零的摆着一个红色漆盒,在这素净的地方格外显眼。朱雀眼尖手快,不弃还来不及阻止,朱雀已经打开了漆盒,发现里面不是吃的东西,像霜打的茄子一般缩回不弃身边。
不弃本想揪几下耳朵,后来想,揪耳朵总归对小孩子的发育不好,于是作罢,又把目光放回到那漆盒上。里面端端正正地摆着一套红色的纱裙和整套的配饰。想必就是云袖今晚的衣饰。
不弃挑起纱裙的一角,只觉得质地轻盈,滑腻如肌,“你穿上这样的衣裙舞蹈,只怕今晚所有的女眷都会黯然失色。连白凤音都不及你分毫!”不弃说话的间隙,瞟了瞟云袖的神情,只见她听到白凤音的时候,眼神窒了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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